第224章
知惠兄妹随时为您提供服务。” “如果您的健康状态不好,她肯定会哭的。”秦追睨妹妹一眼。 知惠双手合十对他拜了拜。 对不起,欧巴,在你已经睡下后强行把你从床上拖起来,作为报答,明天回家时的行李就让小知惠帮你提吧~ 埃米尔在他们身边留了人,秦追将人叫过来,请他们将玛丽女士送回家,安排好一切,才终于回到房间中躺下。 他吐了口气,闭上眼睛。 蹲局子也是个体力活,天知道为什么那些警察有那么多病,还一个个像是挂到免费专家号一样过来排队看病,他还不好拒绝。 如今可算是能休息了,等回到苏黎世,他一定要妈妈给他做一碗香喷喷的面线糊,然后和知惠、游泳队的姑娘们进入奥运前的冲刺训练。 哈伯教授让他将氨、氮从被人类发现到实际使用的历史规整好,再将它们可以在哪些领域被运用做一个梳理,写一篇言之有物的论文给他,他还要看书,但是大学图书馆的书不够他翻了,要是能找到其他藏书丰富的图书馆就好了。 要处理的事儿多着呢,睡吧。 深夜,一声枪鸣让秦追从睡梦中惊醒,他睁开眼睛,察觉到腹部传来一阵剧痛,令他忍不住勾起身体,在床上蜷缩着。 缓了一会儿,随着意识从睡梦的迷蒙中清醒,他意识到声音来自脑海中的那根弦。 埃米尔告诉过秦追,作为纽扣,家族内所有人的弦都有一段与他连接着,当他们的情绪非常激烈、感官刺激很强烈的时候,秦追是会有所感应的。 秦追一边用自己的弦缠绕上传来痛觉的那根弦,一边抓起床头柜上的怀表打开。 凌晨三点,此时美国处于夜晚九点。 弦的另一端,菲尼克斯正靠坐在费城的街道上,背后是某栋居民楼的外墙,他右手握紧枪,左手紧紧捂着腹部的伤口。 秘书埃迪哆哆嗦嗦地握着枪守卫在一旁,而在他们不远处,范罗赛大声叱骂着,躲在一辆车对两点钟方向开枪。 菲尼克斯的脸色惨白,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滑落,察觉到秦追的弦,他咬紧牙关,立刻屏蔽掉了他和秦追的情感、感官通感。 不能让寅寅和他一样痛…… 秦追看着菲尼克斯捂住伤口的那只手,血液正从他的指缝中流出。 “菲尔……” “我没事。”菲尼克斯吸着冷气,低声道:“别担心,没打中要害。” 他重复着,眼神因剧痛有些涣散,却仍坚持着喃喃道:“别怕,我的天使,我没事。” 作者有话说: 居里夫人的全名是玛丽亚.斯克沃多夫斯卡。 继小熊点亮托尔斯泰、科罗廖夫等笔友后,知惠也点亮了很有名气的新笔友。 秦追:认识的名人都不和我发展笔友关系,但是他们只要一生病就会想起我。 有关知惠为什么会在遇到危险时下意识以肘还击——徐露白当年是以八极、长拳、形意拳等拳法融汇出龙蛇拳,其中八极拳便源于河北沧州(徐门大本营就在沧州),而八极就是那个“太极十年不出门,八极两年打死人”的八极,在实战时威力极大,而且有不少杀招,其中就囊括了对肘的运用。 所以龙蛇拳不仅强调对于拳的运用,也有对肘、腿的训练,简单来说,就是打起来的时候哪个地方打人最方便最容易让人死,就用哪个地方。 而知惠身高174cm,体重65公斤,自幼跟随华南前三的拳师卫盛炎以及燕子李三习武,是以上两位高手的关门弟子,被她来一肘,那就只能祈祷寅寅抢救的时候发挥好点了。 第230章 赴美[VIP] 所有人都知道, 当菲尼克斯从纽约回到费城的时候,他的身份就从梅森罗德家的公子,变成了持有辉瑞、默沙东股份且同时还是MD药业创始人的医药界新贵。 再让他这么发展下去, 即使某天他脱离梅森罗德这个姓氏, 他也依然会成为一个大人物。 这就是菲尼克斯要的,他希望获得独立于姓氏的社会地位和权力财富。 然而菲尼克斯的努力落在梅森罗德家族的其他成员眼里却有着不同的意味。 泰德叔叔欣赏这名学生与晚辈, 父亲詹姆斯为儿子的出色感到骄傲,弟弟奥格登崇拜着强大的哥哥,而那些与詹姆斯、菲尼克斯有继承权冲突的人,却会觉得菲尼克斯在为父亲成功接掌梅森罗德加码。 老梅森罗德今年已经快八十岁了, 最近两年他正在考虑将自己的位置交给下一代,能力最强的自然是詹姆斯,但詹姆斯并非家族长子, 而是老二,他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 原本老梅森罗德还在犹豫,詹姆斯并不是一个听话的儿子, 他就和菲尼克斯一样,在自己的父亲面前展露出了太多主见, 就连在结婚这件事上,他也选择了不符合上流社会传统审美的非典型淑女克莱尔。 一旦将产业交给詹姆斯, 那么老梅森罗德就别想再在自家的产业里说得上话了, 他只能做一个在家享清福的普通老人, 可这对一个身居高位的男人来说是绝对无法忍受的事情。 詹姆斯的哥哥、弟弟就是利用父亲的这份心态, 和詹姆斯争夺家业。 但是詹姆斯不仅自己优秀, 他的下一代也很优秀, 如果把家业交给詹姆斯,那梅森罗德起码还有两代的富贵可以保证。 詹姆斯的继承者, 那些和菲尼克斯有血缘关系的人,认为菲尼克斯不该继续成长下去。 因此在菲尼克斯返回费城的前夜,几名收到巨款的帮派成员,对他举起了枪。 菲尼克斯被抬进了医院,嘴里一直含含糊糊地安慰着空气中的人。 进手术室前,他就像是受了刺激一样弹起来:“别哭,医生,请不要给我麻醉,我要保持清醒!” 秦追拿手摸了摸眼角,茫然道:“我哭了?菲尔,不麻醉会很痛的。” 菲尼克斯支棱起来,他惨白着脸,对上来取子弹的医生挥手:“局麻就可以了,我不能失去意识!” 于是他真的只接受了局麻,让医生帮忙取子弹,处理好了伤口。 菲尼克斯全程握着自己的左手,轻轻念着:“没事的,我会没事的,你可以一直看着我。” 只要寅寅别哭,只是不上麻醉取子弹算什么?菲尼克斯对痛觉的忍受能力本就是六人组里最强的。 这点他和格里沙一样,他们都是那种受伤后能感受到痛苦,但不仅不会恐惧僵直,甚至更加清醒乃至狂化的类型,格里沙凭这点在战场上熟悉险死还生,而菲尼克斯不用上战场而已。 在得知儿子遭到枪击后,詹姆斯没有第一时间前往纽约看望躺进医院的儿子,而是扭头就和自己的兄弟们撕了起来。 家族内斗上升到下死手,即使老梅森罗德道德底线再低,这事也触到了红线,即使不能用这事一举拿下继承权,詹姆斯也能从兄弟们那里撕下大块的利益。 克莱尔扇了丈夫一巴掌,带着小儿子奥格登乘坐火车紧急赶往纽约。 “菲尔。”克莱尔步履匆匆冲进病房。 菲尼克斯靠在床头,看着自己的大学课本,微皱眉头:“你不用过来的。” 克莱尔气道:“我当然要过来了!” “妈妈?”菲尼克斯露出惊愕的神情,随即恢复正常,对他们点了点头,“还有奥格,我的伤不严重,别紧张。” 克莱尔顿了顿,明白了菲尼克斯方才那句“你不用过来”并不是在对自己说话。 她拉着奥格登坐下:“医生怎么说你的伤?” “需要休养一个月。”菲尼克斯耸肩,“我的运气很好,没被打中要命的地方。” 母子俩交谈一阵,菲尼克斯笑着安抚了弟弟奥格登,便表示自己想要休息的意愿。 克莱尔从善如流地起身,拉了奥格登一把:“走吧,不要打扰你哥哥。” 奥格登还有些依依不舍,他希望和哥哥多说说话。 菲尼克斯的秘书埃迪已经过来,对他们抬手道:“夫人,奥格登少爷,请往这边,菲尼克斯少爷在纽约购置了房产,就在这附近,两位可以住在那里。” 克莱尔以前从不知道菲尼克斯居然还在外购买了房产。 但以她对儿子的理解,既然儿子在纽约都有房产,那么他在费城肯定也有类似的“属于自己的地盘”,这孩子正在谋求独立。 离开病房时,克莱尔与一位五十来岁的男医生擦肩而过,对方友善地对她点头,克莱尔露出一个礼貌的笑。 菲尼克斯在病房中再次劝说道:“你不要过来,我身边并不安全,露娜建厂的地方也被人骚扰了,她昨晚还杀了个入侵者,你留在苏黎世陪知惠吧,她不是马上就要参加奥运了吗?” “我可以用通感指导她训练,正因为你不安全,我才要过去看看你。”秦追提着行李箱和知惠道别,“我走了,你不要一个人回瑞士,让埃米尔派人送一下。” 知惠站在法国港口上,对着哥哥挥手:“好哒,欧巴路上注意安全哦。” 菲尼克斯叫了一声:“寅寅!” 秦追断掉和菲尼克斯的通感,转身上船。 仔细算来,这似乎是秦追第一次独自踏上某段旅程。 在过往的十八年里,早些年他只要出门,身边肯定会跟着大人,再后来他和知惠、格里沙等通感小伙伴一起从亚洲到欧洲。 这次要跨越的还是对他而言无比陌生的大西洋,出发得还那么仓促,幸好此时临近夏季,天气逐渐变得温暖,他行李中的那些衣服够穿了。 轮船是一个孤立在大洋上的小社会,三教九流汇聚于此,三等舱大多是去美国找活干的打工人,二等舱的人体面一些,一等舱则日常带狗到下层甲板散步,而且不捡狗拉的屎。 秦追住在二等舱,不上不下,还算干净但也喧闹,舱室外时不时传来热烈的叫声,他趴在舱室内唯一的桌上写着那篇哈伯布置给他的论文。 室友是一位中年白人男子,他在英国的港口上船,穿着干净却陈旧的衣服,见秦追努力做作业的样子,有了与他友善交谈的兴致,搭话道:“孩子,你是去美国读书的学生吗?” 秦追笑笑:“我是学生,不过我在瑞士留学。” “瑞士?那边好像不说英语,可你的英语是牛津腔,”男子好奇,“专门学过?” “是,和朋友学的。” “只是和朋友学就有这么流畅的英语?我儿子也是学生,在欧洲打仗的时候,我把他送去美国留学,那边远离欧洲,隔着大西洋,战火烧不到那里去,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如何,对了,你是亚洲哪个国家来的?” “China。” 男子颔首:“ok,China,我去美国看望儿子,你去美国做什么、” 秦追随口回道:“探望教我牛津腔的朋友。” 男子笑起来:“真巧,我们都是去探望人,但愿我们在大西洋上不会遇到冰山,落得和泰坦尼克号一样的下场,我叫杰基。” “泰格。” “tiger?” “是,就是这个泰格。” 秦追成功将论文写到一半,发现自己写不下去了,船上的可参考书目太少,现在的论文交上去应该不会被哈伯撅回来,但他自己却不满意,他对自己有一套很严苛的评判标准。 秦追知道自己往后归国肯定是要收很多学生,将自己一身所学传出去的,因此他希望在大脑中构建一个完整可靠的知识体系。 “现在这样可不够。”只是船上条件有限,秦追也急不得。 不知何时,有人来敲他的门。 “嘿,china boy,出来一起玩吗?” 秦追闻言,打开舱门走出去,就听到一阵混乱的乐声,不知道是谁吹起了苏格兰风笛,还有一群爱尔兰人聚在角落里一起骂英国,又有法国人在打牌。 杰基拉着秦追过去打牌,但是没几轮秦追就被赶下牌桌,因为他赢得太狠了,要不是秦追身高一米八,打牌时还撸起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这群打牌老哥差点就想武力赖账了。 好在这群人没发现秦追算牌,而且因为他说了个医院常规笑话,老哥们还乐呵呵地请他喝酒。 为了所有人的人身安全,秦追没敢喝酒。 夜晚,秦追在甲板上散步,看着夜色中沉寂而汹涌的大西洋,许是海浪能勾起思乡的情绪,他终于再次梦到了秦欢。 秦欢满46减20,看起来居然比上次见面还要显年轻一些。 秦追震撼地看着自己的哥哥:“欢欢,你去做医美了?” 在他眼前,秦欢穿了一身高领黑毛衣,外面套西装,戴着眼镜,俨然一副盛气凌人商业精英大佬的模样,搭配外面的呢子大衣,让人情不自禁地升起叫daddy的冲动。 可是也不对啊,他的脸没有任何填充的痕迹,只是皮肉紧致地贴服在骨骼上,看不出老,反而是岁月令他更有风味了。 如果不是秦欢亲口承认母单至今,秦追也无法想象这样一颗一看就成熟美味的果实居然还是个处男。 秦欢毫不留情地按住秦追的脑袋开始揉:“我做医美干什么!咱们家本来就是家传的不显老,要不是因为你,爸妈四十多岁的时候肯定能维持和我差不多的状态!” 秦追被揉得晕头转向:“我、我错了,对不起。” 秦欢的动作停住,随即又将他搂怀里:“你有什么错?” 在秦欢心里,他弟弟什么错都没有,被拐走不是秦追的错,早逝也不是他的错,小追也是受害者,被迫离开父母吃了那么多苦。 两兄弟抱在一起,过了一阵,秦追憋不住气了,仰头深呼吸,秦欢才松开手,看向他身处的环境。 “这里是甲板?你在坐船?” 秦追拉着秦欢在甲板上的长椅上坐下:“对,布伦赛尔号,一艘从法国开往美国的船。” 秦欢下意识道:“不叫泰坦尼克号就行。” 秦追:“……泰坦尼克号出事是在1912年,对我来说已经是8年前的事了。” 秦欢搂着他:“拿诺贝尔了没?” 秦追道:“没呢,还在陪跑。” 他们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笑起来,秦追含笑捶了老哥一下:“怎么连你也关注这个?现在一到10月,诺贝尔要公布获奖者的时候,我就被周围人盯着,好尴尬啊!” “对不起,戳你的痛处了。”秦欢一边笑着摇头一边道歉。 两人到船头坐好,巨大的圆月落在海上,星星也亮得不得了,一条明亮的星河悬挂在天穹之上。 他们静静地靠在一处看着星星,秦追哼着他今日从那些英国乘客那儿学来的英国民歌《绿袖子》。 等他唱完,秦欢问他:“你去美国做什么呢?” 秦追双手撑着后面,仰着头:“能做什么?去看美国的好朋友呗,我现在可算功成名就了,前几天还被邀请去索邦大学演讲呢。” 演讲完就被拉去警局给一群人看病的事就不用说了。 秦欢听到弟弟的话,略一挑眉:“做学
相关推荐:
交易情爱(H)
成瘾[先婚后爱]
我在末世养男宠
我以神明为食
玩笑(H)
[网王同人] 立海小哭包
学长,我们牵手吧 (BL)《不校园攻宠受系列》
认输(ABO)
小寡妇的第二春
失身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