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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片签名,他太棒了。” 女孩们天然更加亲近格里沙所代表的梦想,因为她们在瑞士练游泳的时候,总能看到那么多男人可以在公共河流练习,也有专门的泳池,而她们可以游泳的地方却那么小那么少。 知惠和露娜已经是身处的阶层很高的女性了,一个还没大学毕业,就已经掌握了世界上最先进的心脏手术,被哥哥带着进了苏黎世最好的私立医院做外科副主任,一个是火地岛省最大的庄园主,可她们也会感到有一张无形的网罩着她们。 那张网由嘲笑、讥讽、歧视、厌恶和渴望组成,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秦追压着知惠去考第一时,她从来没想过反抗,便是因为她也想争一口气。 两个女孩特意掐着时间与格里沙通感一起观看审判,她们都对格里沙所处的国度不陌生,但她们第一次对那片冻土充满了好奇与探究,仿佛那里结出了一株名为“希望”的植物,虽然只是冒出点嫩芽,这植物能不能扛住风吹雨打开花结果都是未知数,但那也是现如今全世界唯一的一株“希望”。 恰好这一天也是6-1组准备出发去英国的日子,秦追将行李箱搬到车上,转身对妈妈弯腰:“妈,儿子出趟门,回来的时候给您带礼,您在家也好照顾好自己,万不要累着病着。” 秦简挥挥手:“你也是,一路顺风,可别再病了,菲尔,小露,知惠,小罗,你们几个互相照顾着,都好好的啊。” 少年们上了车,秦追坐在座椅晃了一会儿,就忍不住打起哈欠来。 知惠兴奋地扯着他:“要开始了要开始了。” 公审开始后,六个少年都屏息凝神,生怕错过一点细节。 谢尔盖客串法官,他拿着一张单子,陈述了几名犯人的罪行,抢劫、强碱、践踏农田,等他宣判了犯人的死刑时,现场开始响起稀稀拉拉的掌来,那掌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 秦追感受着现场萦绕着的兴奋的情绪,身处这样的氛围中,真的很难不去相信希望吧?如果不是来自后世,他也会认为那株正钻破冻土的“希望”会有一个光明的未来。 正因希望太过美好,当它枯萎时才会格外令人心痛。 菲尼克斯习惯性地看秦追一眼,发现他的表情格外严峻。 “寅寅?”菲尼克斯拉了拉他的衣袖,唤了一声。 秦追回过神来,他抬起手,也缓缓地跟着鼓起掌来。 不论未来如何,只看当下,秦追选择赞颂,这是他此刻唯一能做的事。 赞颂吧,人类品性中伟大而发光的部分,赞颂吧,那被风雪洗炼后越发纯粹的高洁,赞颂吧,在一场场的审判和苏醒中站起来的姐妹们。 格里沙看了眼秦追,见他的神情严峻,不由劝道:“寅寅,放轻松,现在正在发生的是一件好事,我们正在建立权威,帮助受害的人,惩戒犯罪的人呢。” 秦追慢慢回道:“我只是在想你们这么做的后果。” 格里沙坚定地回道:“后果再严重,这件事也必须要做,如果我们为了留下那些战力就抛弃了原则,那我们迟早也会背离初心走向毁灭的,别为我们太过忧心,寅寅奇卡,我有时候都觉得你是我灵魂中代表着悲观的部分了。” 谢尔盖站在审判台上,悲悯地看着那些被判死刑后陷入绝望,大声怒骂和哀求着的年轻人们,他又看向自己的哥萨克朋友列夫。 列夫站在人群中,闭上眼睛长叹一声,避开了谢尔盖的目光。 枪决立刻执行。 几声枪响,犯人们便倒在了冰冷的泥地上,他们的生命在此刻画上重点,而这就是他们犯下错误的代价。 深夜,一声枪响刺破了营地,格里沙在睡梦中惊醒,提着武器跑了出去。 营地里的哥萨克们杀了看守马厩的人,抢了马要离开这里。 而列夫,谢尔盖的朋友,他正是发起这场叛离活动的人。 谢尔盖在森寒冬夜冲了出去,他迎着冬风大喊:“列夫!你在做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列夫骑着马头也不回地奔逃,他不敢面对谢尔盖的眼睛,只是带着那些相信他的年轻人闷头前冲。 谢尔盖骑着马追了许久,他的马术出色,却怎么也追不上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哥萨克,最终只能在茫茫雪地上大喊列夫的名字。 格里沙骑着马追到谢尔盖身边:“舅舅,快回去吧,风越来越大,继续待在外面,我们都会有危险的!” 谢尔盖看着漆黑的深夜,雪浇在他们的头顶,带走他们的体温,他的心也发冷:“格里沙,他和我一样曾有过深爱的妻子和女儿,又失去了她们,他还和我一样与姐姐的儿子感情极好,我以为他还会和我一样为最伟大的理想奋战,可他选择了族人。” “舅舅……”格里沙想安慰谢尔盖。 谢尔盖摇头苦笑:“他背叛了我们,可他听我述说那个梦想时的眼睛,那快乐的神情不是假的啊。” 格里沙握住他的手:“舅舅,我不会背叛的,我会永远与你同在。” 谢尔盖看着侄子的手,这孩子的皮肤多么年轻饱满,他的眼睛与脸也是,他的灵魂也因为年轻而格外大胆,甚至敢于表示自己将终生单恋一个人。 “格里沙,你是个勇敢的孩子。”谢尔盖痛苦地说道:“可如果你要继续在这条路上走下去,必然会面对背叛,到时候你该多么心碎啊。” 格里沙认真回道:“我已经准备好面对一切了,对我而言,只要不是失去你、妈妈和寅寅奇卡,就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谢尔盖决然道:“那么从现在开始,做好随时会失去我的准备!” 那些哥萨克们去投奔了白匪,而白匪正是和他们争夺顿河区域的最大敌人。 谢尔盖知道,留给他难过的时间不多,因为,他马上就要和自己的朋友做敌人了。 作者有话说: 看了眼大纲,这几章是小熊的主场,是做他的人设时就决定好的剧情,也是他的蜕变时刻。 小熊的角色曲是《草原啊草原》,因为蘑菇就是听着这首曲子时想到了要写格里沙这样一个角色,他要是一个小猎人,他要会骑马,会打猎,会相信伟大的梦想,也要经历一场伴随着《草原啊草原》、马匹、枪支、旗帜的蜕变。 音乐视频发在了蘑菇的围脖“菌行J”~ 第202章 骑兵[VIP] 1918年12月1日, 雪 以前大人们总想着把我送到后方做夜校的老师,但我不愿意,我已经16岁了, 队伍里有很多比我更小的小战士, 我要留在队伍之中跟他们一起作战。 舅舅问我还记不记得如何骑着马射击,我当然记得, 这是我们作为高加索猎人的立身之本,我不仅要战斗,还要将一切都记录下来送回到老师那里,他一定也想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1918年12月5日, 雪 温度越来越低了,我们的眉毛上都挂着冰碴子,我今天射杀了三个敌人, 战斗间隙帮一个同龄的战士切掉了他被冻坏的4根脚趾,他疼得直哭,可我没有止痛药, 给他消毒的时候,要好几个人按着他, 他才不会挣扎得把我的碘伏瓶子踢翻。 碘伏也是珍贵的医疗物资,不能浪费。 寅寅知道我在战场上, 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帮我处理了一些病患。 知惠开始为我提供射击时的动态视觉, 真是帮了大忙, 太感谢他们了。 1918年12月8日, 雪 舅舅说要告诉列夫什么是对的, 作为政委,他要给列夫再上一课, 这一次的教学道具是枪。 寅寅告诉我,他们已经抵达了法国,正准备坐船去英国,他对我说不要错过17岁的生日,我知道他怕我活不到2月,我也有点怕,我不怕死,我只怕再也见不到他。 写到这里,格里沙的笔顿住,低着头,左手捂住眼睛,深呼吸了好几次,调整好情绪,合上日记本,将之塞进挎包里,决然起身出门。 他的舅舅谢尔盖举着旗杆等在门外,旗帜在冬日冷白的阳光下飘扬。 他们还没有国旗,只是战场上仍然需要一面旗帜表现阵营,于是他们就有了这面旗子,还不是红色的旗帜,上面写着他们的部队番号,谢尔盖要举着它。 “走吧。” 他们一同走入风雪与战火中。 格里沙跨上战马,沿着静静地顿河向前奔驰着,冰雪迎面扑来,打在面上刺痛,他却习惯了故土残酷的严寒,拉开枪栓。 砰! 其实战争也就那么回事,就是不断的死人呗,格里沙看过很多死人。 日子不好过,去躺铁轨的人太多,不止安娜.卡列尼娜,很多去卧轨的人都是穷人,他们的死不为爱情,而是为一个穷字,因为穷到整个人生都泡在苦水里,没了活头,只好去死。 小时候格里沙只是可怜这些人,那时他盼着有一天科学家们能发明一种能结出超大超多超饱满穗子的小麦,无论天气多冷都能高产,让所有人都吃得起面包,只要吃饱肚子,去卧轨的人应该就少了吧。 长大后格里沙才明白,不管劳动者生产多少粮食,建设多美丽发达的世界,那些个世界也没有他们立锥之地,饥饿也会如影随形继续纠缠他们,想要得到未来,就只能拿起枪杆子去反抗掠夺。 格里沙开枪的时候没有丝毫犹豫,他也不觉得自己会因为这些杀戮生出什么战后心理障碍。 砰! 又有同伴倒下,那是一个没有背叛他们的哥萨克骑兵,年纪不大,大家叫他小廖莎,他的姐姐因沙俄贵族的掠夺而死,所以他是支持判决强碱犯死刑的那批人。 他倒在战争后,再也看不到黎明的到来。 战争结束后,战士们打扫着战场,大雪依然在下,为那些尸体覆盖上一层白,格里沙在战场上寻找着,终于找到小廖莎的尸体。 那和格里沙一样年轻的眼睛睁着,茫然地看着灰白色的天空,格里沙合上他的眼,忍了又忍,颓然跪在小廖莎身边,哽噎了一声。 秦追不知何时与他建立了通感,他在后方环住格里沙的肩,像幼时那样与格里沙贴着脸,用亲昵的接触安抚他的小熊。 格里沙深深吸气:“我答应过,等战争结束,就带他去彼得格勒,他听了夜校的课,很想看老师一眼,他只是想看一眼老师……” 秦追同时感受着巴黎与顿河,巴黎街头有残疾的士兵拄着拐杖行走,顿河附近的草原上有年轻人抱着离世的战友。 他的负面情绪太过浓烈,通过弦传递到秦追大脑中的那一刻,秦追看着强忍着不落泪的格里沙,眨了眨眼,泪珠沿着脸颊滑落,替格里沙哭了出来。 格里沙惊愕地看着秦追的眼泪,两人对视着,格里沙那一瞬的表情就好像他的泪水比洪水猛兽还要可怕,他立时切断了通感。 秦追坐在摇晃的马车上,沉默一阵,用手帕擦掉眼泪:“让他单独待一会儿吧。” 露娜搂住他:“罗恩哭鼻子时的情绪传递到我这里时,我只是有点难过,但不会和他一样哭,只有你,好像每次承接的都是百分百的情绪。” 秦追放下手帕,眼中仍有水光,鼻头也因哭泣微微发红,像一只兔子:“这好像也是家族纽扣的特征之一,我们的弦在传递情绪时可以达到百分百的效率。” 这样也不坏,当同伴们压抑情绪的时候,他还能做个情绪的泄洪口,他可以替他们流泪,再将流完眼泪后的畅快传递给他们。 不过秦追讨厌哭,他不介意在对付强敌时短暂示弱,却发自内心的不喜欢自己的软弱。 马车在亚伯拉罕大伯位于五区的房屋前停下。 亚伯拉罕得知几个年轻人们要到他这寄住两天时可高兴了,谁知才出来迎接,就看到秦追一副难过的样子,他立刻将面上的喜气收起,露出怒容:“泰格,谁让你难过了?告诉我!” 在巴黎这地界上,他亚伯拉罕.舍瓦利作为建筑界前三的豪商、医药界的新锐还是有那么点能量的!这么想着,大伯骄傲地挺起自己的大肚子。 秦追没法解释这件事,只能勉强露出笑容:“我没事,只是在车上做了个噩梦。” 他生得如白瓷一般,稍稍露出些脆弱的神态,就能让人相信他因为一场梦而受到惊吓。 亚伯拉罕就是这种因为表象相信秦追说法的人,他忙让孩子们进屋吃些东西,再洗个热水澡。 “好好睡一觉吧,孩子们,你们还要去英国,战争才结束,你们就去海上,真是大胆。” 秦追近日的梦中充斥着战火与绝望,他躺在轰鸣与震荡不绝的战壕中,被某个人紧紧拥抱着,意外的有安全感,又感到很悲伤,遗憾的是,醒来以后,他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是感到有些头疼。 好在身体睡足了以后,他的眼下没有黑眼圈,精力也够用,只是看起来有些无精打采,应该也没什么影响。 6-1组要坐车去加来,这是法国的港口,在那坐船去英国的多佛是一条常见的航路,英吉利海峡本就不宽,几千年来不知道多少人通过这条海峡来往于英伦三岛和欧陆。 秦追在车上晃着晃着又会睡过去,菲尼克斯干脆用毛毯裹着他抱着,但秦追睡得不安稳,常常惊醒过来,于是伙伴们都知道了他近日噩梦不断的事。 到后来罗恩便担负起帮助寅寅在车上精神起来的责任,在秦追犯困时,他就推一把,提高嗓门喊道:“别睡,寅寅,还没到晚上呢!” 露娜头疼:“他这个到交通工具上就睡的体质真是绝了。” 至于秦追为何会做噩梦,除他以外的五人认为是战争的影响。 寅寅的心其实很软,因此战争对他的影响最大,格里沙亲身上阵厮杀,格里沙本人还没怎么样,寅寅却已经难过起来。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知惠成为了格里沙最可靠的战友,她每天都会帮助格里沙,为他提供智能瞄准服务,她是真正在开枪时几乎没有心理障碍的人,冷静到极致,强悍的动态视觉与果决的时机把控让她是天生的神枪手。 秦追依然负责医疗板块,但很多外伤格里沙自己就能处理,只有很严重的伤势才会轮到秦追帮忙,他想多和格里沙说些话,可小熊总是很忙,他实在不忍打扰,只能用尽可能柔和的语气关心道:“要注意休息哦,格鲁什卡。” 格里沙回身对他笑了笑:“好。” 格里沙再也不愿秦追为他流泪,他在和秦追通感时,选择主动屏蔽自己的情绪,秦追也不知道格里沙这个笑是不是挤出来的。 见格里沙转身继续照顾伤兵,秦追想了想,轻声哼起一首歌。 他已许久不曾唱什么了,离开故国脱离了戏子的身份后,再没有人能用钱砸开他的金口,秦追只在闲时偶尔哼几句,不能调子,质感也与未完成变声时极为不同,而他闲散的时间又很少。 此刻,秦追轻轻唱着一首悠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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