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子,没想到他自己不声不响就憋了大招。 元老父亲下意识的不相信儿子。 但他还是忍不住问道,“哪家的姑娘那么倒霉被他看上?人怎么样?那小子没有对人家姑娘乱来吧?” 木女士听他问这么多问题,冷呵一声,“他想乱来也没那胆子!你猜那小子看上谁了?” “谁?” “月家的那位!” 元老父亲戳了戳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谁?” “月家的谭浮!” 元珩吓得从椅子上站起来,“你说谁?!” 木女士无奈的又给他重复了一遍。 说完,还头疼的揉着额头。 远在战场的元老父亲听得目瞪口呆,“他这是做梦?他也不看看他配吗他!” 哪怕有强大的亲爹滤镜加持,他也不敢说这两人相配。 不仅不配,还差得天差地别。 就他那个德行,谁看见都想揍,谁能喜欢上他? 他倒是敢想,也不怕被人家给揍。 他气笑了,“就他那个不成器的东西,还敢去惦记别人家的宝贝?他怎么没被打死呢!” 木女士对此也无情的吐槽,“这个家伙干啥啥不行,眼睛倒是亮,一盯就盯上了最好的那个,就是有点自不量力了。” 夫妻俩对这件事显然十分的担忧,毕竟再不成器也是自家儿子,要是按捺不住心中的邪念跑去干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他们作为父母,要如何委婉的请求他们别把人打死呢? “这件事你怎么看?” 心累的元老父亲对件事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求助妻子。 木女士微微一笑,“放心,那个蠢货现在都不知道那点心思是什么,所以被我以不及掩耳之势拍死了,就是不知道会被溺死在泥土里,还是愈发茁壮。” 作为亲生母亲,她丝毫不认为叫自己的儿子蠢货有什么不对。 毕竟那家伙小心思虽然多,但是在感情上是真的傻。 她这么一说,元老父亲才稍稍放下心。 如果是前者那就皆大欢喜,如果是后者,那完了,这家伙肯定要闹。 那时候还得是他们受累。 想到这儿的夫妻俩就仿佛跑了数百个八百米一样,累到极致。 有一个不省心的儿子,全家都得遭殃。 木女士揉了揉脑袋,“按照现在这个情况,如果那小子自己条件再好一点,未必没有机会,可是他现在这个样,说实话,真配不上人家。” 月家的嫡系虽然跟谭家世代联姻。 但也有少数情况例外。 就像谭乐,她不愿意,两家也不能逼她,只能放手。 现在谭家没有嫡系,月家这位少宫主也不需要联姻,去找月家的话,他们极有可能松口。 只要她自己愿意,月家总不能真的棒打鸳鸯。 如果元浅壹自己的条件再好一点,事情说不定真的能成,可惜他不成器,自己都立不起来。 所以这么异想天开的事情还是别想了。 夫妻俩各自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忧愁。 为了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他们操碎了心。 中枢城的夜风是那么的冷,吹得他们的心拔凉拔凉的。 等谭浮回到月家的时候,就听闻月家的家主回来了。 作为客人,她自然要去见一见。 月家家主是一个头发都白了的人,但精神抖擞,看不出一丝的老态。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就开饭了。 月家家主简单问了她今后的想法,她也如实答了。 闲聊下来气氛也算融洽。 “听说你爱喝汤,我叫厨房给你炖了,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凑合着吃吧。” 谭浮看着炖得软烂的鸡汤,喝了一口,“炖得鲜甜,味道很好。” “那就好,你初来,肯定不习惯,如果住得不舒服,就改得舒服一点,遇见不舒服的人,那就放心让自己痛快,月家的人,活得舒心才最重要。” 他说道,语气意外的温和,就如同在对自己的孙辈那般温和。 谭浮喝汤的手都不自觉的一顿,她说道,“我从来不受气。” 月家家主闻言,笑眯眯的,“也是,谁能给你气受。” 月弄在旁边看着自家爷爷跟谭浮聊得热火朝天,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认命的吃饭。 懂了,从此之后,他一定会尽力给她擦屁股的。 一顿饭过后,谭浮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她来到浴室,里面的东西应有尽有。 女孩子家家要用的东西,整整齐齐的摆着。 她挑了一套睡衣,然后开始放心的泡澡。 谭系统拿了个白色的碗,充当自己的浴缸。 当然,它泡的是能量药浴。 他们带了半箱能量充沛的药草到中枢城,为的是以防万一。 现在到了中枢城,那些药草自然就成了谭系统的口粮。 现在,一人一统都在舒服的泡澡。 他们舒服的泡澡之时,月弄去了一趟血脉学堂,拿走了一些重要的书籍,美其名曰,妹妹在家学习需要课本,想起了暂放在这里的书籍,所以来拿一些回去。 血脉学堂的学生又震惊又生气,强硬的让他们不许搬,可惜月家的人理都不理,拿了书直接走人了。 气得血脉学堂的学生大骂。 甚至告到了堂主那里。 堂主对此无能为力,只是警告他们不要去惹事。 可是学生们还是气急,决定明天一大早就去要求月家归还他们的书籍。 第305章 所以等第二天谭浮起来晨跑的时候,就看到了有人在月家门口闹腾。 她擦了擦汗,走了出去。 月宅门口。 血脉学堂的学生义愤填膺,见有人出来了,他们忍不住说道,“月少宫主,哪怕我们拒绝了您,您也不用让您家的人去抢了学校的藏书阁吧!” “血脉学堂的藏书是血脉学堂立身的根本,也是人族重要机密,还请您将书本还给我们!” 说道重要机密这四个字,说话的人刻意咬重了几个字。 显然觉得这种机密不是普通人家能够知道的。 哪怕月家权势滔天,他们没有血脉之力,所以不配知道这种机密。 旁边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闻言都是一惊,不过他们说不上话,只能在旁边看热闹。 不过听学生们这么说,他们已经开始指指点点了。 来闹的学生闻言,嘴角上扬,也不慌了。 “虽说月家没有血脉之力的传承者,不知道血脉之力是什么意思,好奇血脉之力,但也不能明抢我们的书籍啊!那可是整个人族的重要的东西啊!” 谭浮看着这些学生,再看看旁边议论的人。 无数的寒气朝着他们而来。 这些尊贵的血脉之力拥有者哪里受过这种待遇,跑都来不及,直接被冻住了。 她的解决方法一向简单粗暴。 解封出一个人,让他们滚去将他们学校的老师请来。 那个人面色惊恐,连滚带爬的跑回了血脉学堂。 谭浮凝出了一把冰椅子,坐在月家的大门前,“原本不想跟你们血脉学堂计较,现在看来是不得不计较了,我倒是想知道,好好的一个学堂,是怎么将学生教成现在这样颠倒黑白的模样。” 很快,范堂主就急忙来了。 跟在身后还有一大群学生。 在人群之中,她还看见了一些熟悉的面孔。 何嫦宝跟席誉。 顾靡跟谢样。 那个搅屎棍出乎意料的不在。 等众人赶到月宅的时候,就看见了坐在门口,神色不悦的谭浮。 看见她这模样,认识她的人忍不住双腿一软。 妈呀。 这小祖宗生气了。 顾靡看着月宅门口的冰,顿了一会,然后脚底抹油,躲在了一旁看热闹。 以前的经历告诉他,不要往她枪口上撞。 显然有这个想法不止他一个。 向来喜欢装装样子的席誉也往后退了。 他有什么错?他劝了,不过没用而已。 何嫦宝这个人精看着席誉躲,立马贴了上去,“席誉哥哥等等我。” 不管,她是白痴。 只会追着席誉跑。 席誉去哪儿她去哪儿。 堂主想怪她就要连席誉一起怪了。 他们躲在一旁悄悄看戏。 都不知道这是闹的哪出。 谭浮看着范堂主以及他身后的学生,眼皮子一抬,“都来了,那刚好。” 她懒得站起来,翘起了二郎腿。 “范堂主,人族每年往血脉学堂投入了那么多资金,血脉学堂就教出了只会仗着血脉之力压迫他人的小人?” 范堂主看着被冰住的学生,叹了口气,将他们身上的冰给化了。 可是还没有等学生们跑向他们的堂主,全身又被冰住了。 “来月家闹事,就想这么轻而易举的离开?” 范堂主还想解开那个冰,就又听到谭浮的声音,“今日家主在家。” 范堂主:“……” 他收回了想要解冻的手。 他看着那个坐着的女孩,神色复杂,“月少宫主,他们只是孩子。” “你说得对。” 谭浮出奇的没有反对他的话,只是淡淡的看向他,“先不提您那群孩子跑来月家闹事,提提血脉学堂吧。” 范堂主沉默了一瞬,“你想要什么,才能放过这群孩子。” “堂主是个聪明人,我也不拐弯抹角。” 谭浮看了一眼那群眼里怒火滔天的孩子,手中的寒气凝结成冰块,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血脉之力的传承人嘛,我也不能把你们怎么样,只是需要将你们的所作所为广而告之,所以,我需要范堂主在上面签字画押。” 有人冷呵道,“画押就画押,谁怕谁啊!我们又没有做错什么,你们月家抢了我们的东西还有理了,最好让全天下都看清你们横行霸道的真面目!” 谭浮已经懒得再理他们了,跟一群傻瓜计较真的太掉价了。 她让人录个视频。 立即就有学生跑到镜头面前,“月家横行霸道,抢了藏书阁的书,我们学校的学生来要,他们反而痛下杀手!我们没错!” 这时候,已经有人要忍不下去了。 范堂主想要阻止那些学生,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们已经一个个跑到了镜头前。 所有人眉心都跳了跳,一股不祥的气息在心里浮现。 总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 顾靡看着那个镜头,它对准的是血脉学堂的学生,坐在大门的谭浮压根拍不到。 他下意识挪了挪脚步。 直觉告诉他,危险。 谭浮见此,也没有生气,只是将镜头对准了范堂主。 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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