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 临行前,他躲在宿舍浴室纾解过,为的是今晚,她能看在自己的“无能”上放他一马。 他洗得很慢,故意在拖时间,等到从浴室出来之后,幻想中她早已入睡的场景没有出现。 傅未遥衣着整齐,盘腿坐在床边的表情有点呆滞,见他出来,涣散的双眸聚焦重新回归,她双手托腮:“我呢,很好相处,唯独一点,睡着之后,哪怕是天塌下来你也不能发出一丁点声响,明白吗?” 他垂眸:“嗯。” “紧张?” 程砚洲摇头,语气公事公办:“现在开始吗?晚上我还要回宿舍。” 傅未遥饶有兴致地挑眉:“哦,你那么快呀?” 对于她的调侃,他置若罔闻,木着脸,拢着浴巾一言不发,发梢两三滴水珠落入地毯,很快消失不见。 “程砚洲,”傅未遥展颜,说出的话却冰冷无情:“你在跟谁摆脸色?除了阮明珠,没人治得了你是吧?” 第6章 打闹 药片在杯中沉浮,被迫张口,泛着苦味的酒液灌入嗓眼,恶魔高高在上,俯视着意识混乱的他。 程砚洲面色苍白,问:“你也要下药吗?” 这倒提醒了傅未遥,温蕴送来两瓶褪黑素,据说十分有效,现下药瓶放在包里,锁在衣帽间中,她得提前吃下,等它起效。 说做便做,她支起腿,忽然,朝他伸出手。 程砚洲不解,傅未遥晃晃手腕:“拉我一把。” 鬼使神差地,他握住她柔嫩手心,用力一拽。此刻,场景同记忆重叠,是她从天而降救他于危难之中,思及此,程砚洲语气稍软:“你要干什么?” 傅未遥没好气:“去拿药,毒翻你!” 话音刚落,程砚洲触电般松开手,傅未遥久坐腿软,本来全靠他的手臂支撑,骤然重心不稳,她身子一滑随即往前倒去。 纵然地毯柔软,一头扎地上也不是开玩笑的。 傅未遥来不及斥骂,想方设法地自救,膝盖抵在弹性极佳的床垫之上,她挥着手臂,试图抓住床沿。 意料中的摔倒没有到来,程砚洲良心未泯,在最后关头扳住她的肩膀。 额头撞在他硬邦邦的胸膛,傅未遥吃痛,恶狠狠地仰起头,瞪他:“程砚洲!” 怀中女孩光洁的额头上,淡红印记格外瞩目,待她坐稳后,程砚洲往后一退,道歉来得很快,“我不是有意的。” “你要是有意的还得了。” 视线朝下,那晚的惊鸿一瞥掩在质地稍硬的华夫格浴袍中,他越后退越勾起她绵绵不断的好奇心,褪黑素早已忘到九霄云外,傅未遥勾起脚尖,拨开合拢的浴袍下摆。 “软的。”她如实描述。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程砚洲顾不得廉耻,“我……不太行。” “不太行?怎么会?”先前明明那么大一团呢。 他咬紧牙关,口不择言地编织谎言:“天生的。” 傅未遥的回答超出想象。 “原来是个银样蜡枪头。”说不失望是假的,她浑不在意地收回脚:“还能怎么办?凑合用呗。” 他只是她众多策略中的一环,能治好她的失眠固然好,治不好,还有云老师保底。说不定,下周约见的心理医生医术高明直接药到病除。 到那时,管你行不行呢。 她坐在床沿,细白小腿轻晃,冲他招手:“过来。” 明明没有吃药,喉咙里却涌上一股异物感,像是卡着一块不上不下的药片,梗得心口发疼。幸好临行前的纾解仍有效,身下岿然不动犹如一潭死水。 他庆幸,至少不会是在今晚。 掌心很凉,积着薄薄一层茧,程砚洲仿佛木偶一般,在她的有意牵引下,隔着睡衣覆上柔软。 临下地铁前,校友群里发布过一则兼职信息,内容是,时间是,发布人的头像是,清晰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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