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浓腻,销魂蚀骨。 影影绰绰地看得到窗外树影摇动,忽地一阵寒风袭来,潘子琛打了个寒噤。 Chapter10 心系 上 是日。除夕。 清晨,数日不归的傅易辰便自公司致电徐笙,共进晚餐,一同守岁。 聿甄不在了,徐笙便撤掉了原本用作餐桌的两张长桌,用园子里的石桌代替。因着还是冬天,另置了火炉摆在园里防寒。 照例焚香祭祖后,徐笙余兴未了,亲手写了一幅春联。红纸洒金,字迹飘逸:丝飘弱柳神仙府,雪点寒梅羽士家。 天色暗得极早,园子里照着旧例点了红色灯笼,倒贴着一个“福”字,以示喜庆。影影绰绰的红光之下,扶疏花木皆虚浮着深深浅浅的红,似是流动的鲛绡一般,煞是醉人。 约莫八时,开始陆陆续续地上菜。 徐笙背倚紫藤,身披鹤氅,拢着手炉,坐等来人。 月光流泻,似下了一庭香雪,笼着紫色雾气,佳肴暖香。 斯情斯景,徐笙只觉一身绵软,渐渐痴了。 犹忆去年除夕,与聿甄二人在“笙岛”,与世隔绝。 两条长桌按白人礼节,拼成马蹄型,也不知哪里瞧得出“幸运”。徐笙总会想起戏班里的那一张清代紫檀条桌。罚跪的时候,徐笙总盯着那回纹马蹄的桌脚。其形如同书法中的“垂露”笔势,自然流畅,典雅沉稳,与明代的马蹄相比,却不如其雄健明快,外柔内刚,显得有些呆板无趣,落了俗套。 天落起雪来,起先像是粉白花瓣,后竟化作鹅毛大雪。 徐笙跑出去,又跑进来,手捧着一抔白雪,叫傅聿甄看。 傅聿甄放下刀叉,嗤笑:“又长了一岁,怎的还这样孩子气?” 徐笙佯怒,回首一瞪。 在香港可看不见雪。徐笙稀奇地看着手心,那皑皑的白雪,干净,纯洁。 一眨眼,雪就化了,徐笙依旧盯着湿润的手心,一动不动,失落不已。 傅聿甄离座,冷不防横抱起徐笙,大步迈出屋外去。 徐笙短促惊叫一声。 原来他早已命人在外搭起小棚,置了暖炉,可一同观雪。 徐笙呆怔了许久,心有感激,只懂得送上自己的双唇,或许身体。 傅聿甄制住了徐笙,却笑道:“你是要看雪,还是要……?” 明白傅聿甄那未尽的话,徐笙不觉脸红,心里暖洋洋的,眼里却没有眼泪。 如今回想起来,或许傅聿甄是爱自己的罢。 只是,斯人已逝,蓦然回首,还有谁立在那灯火阑珊处? 此情可待成追忆,怪只怪当时惘然。 月移影动,数鸦夜啼,也不知过了几时,傅易辰也没有来。 些许凉风掠过,叶颤花迷,园中空虚。 徐笙一摸盘盏,早已冰凉,只好唤了陈妈撤菜。 烛火映着徐笙如玉如瓷般的脸妖异诡艳,他背倚着枯藤,冷冷地望着人来人往,未始的筵席半晌便撤了下去。 偌大的园子里,红灯艳冷,树影孤寂,寒风侵体,当真是说不出的凄楚。 手一抚,一掌的粘湿烛泪,徐笙轻笑数声,也不知是喜是悲。 等何人?无人可等罢了。 索性拎了酒壶,席地而坐,仰头便饮。酒液金黄,甘甜醇厚,天香余口,一入腹却觉五脏六腑一同烧灼。酒珠自嘴角溢出,落入衣袍之内,一路沁凉。 酒入愁肠,徐笙的一双眼洗得愈发明亮,清漪暗渡,流光溢彩,却仿佛等待着什么人似的,盈盈望眼,盼君垂怜。 将桂花酒一饮而尽,手一松,酒壶咕噜噜滚入不知名的暗处。徐笙抚唇轻咳数声,缓缓抬头,望那空中月,不觉怅惘。 恍恍惚惚,天光云影共徘徊,早已分不清是真是幻。 忽而是父亲追打自己的情景,那落在身上的扫帚柄,一下又一下的钝痛。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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