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煊亲热几次,就能脱敏到麻木呢?” “不是,你好好的说猫,扯我和尹煊做什么?”她一时激愤,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却被他趁机抓住了手。 她抽不回来,干脆就不管了,又趴回到沙发靠背上,盯着玻璃窗上不停刷下来的雨珠不说话。手指被他牵到嘴边亲吻,她的心还没来得及激荡,就听见他说道:“因为我小时候害死了尹煊的猫啊……” 天空适时地划过一道闪电,她侧头看他的时候,他的面孔刚好被夜晚的白光照得异常苍白,配合着他刚刚说话的语气,顿时四周充满了恐怖片的氛围。 叶唯微却镇定地问道:“你主观上想害死那只猫吗?” 如果从小就有虐待动物的倾向,那他的确有点危险,但她不认为他是那样的人。 贺司阳见她没有被吓到,顿时觉得有点没劲,赌气似的松开她的手,双手抱胸坦白道:“我想把它扔了,没想让它死。” 叶唯微联想了一下这其中的故事,猜测道:“所以那只猫是意外死的,你由于自责,这么多年来便对猫便患上了PTSD?” 贺司阳没说话,但他那神情基本等于默认了。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毫不客气地评价道:“熊孩子罪有应得!尹煊才应该哭好吗?” 他不耐烦地晃了晃脑袋,心里觉得她真的太过分了,居然就这样在他的面前光明正大地心疼尹煊,但他却舍不得把她的魔掌从自己脸上扒下来。 两人正闹着,玻璃窗突然被车灯照亮,叶唯微往外一看,进出庄园的车道上终于驶进来一辆车,等到车开近了,她才确认那的确是尹煊的车。 她松开贺司阳,慢吞吞地回到沙发上端坐好。她没打算下楼去迎接尹煊,因为她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她的心绪随着屋外的风雨翻涌个不停,甚至萌生了出“干脆谁都不要”这种鱼死网破的退意。这种退意一旦产生,便有些止不住。 她好像真的该走了,虽然很舍不得,但她也不是什么性瘾患者,离了那根屌就不能活。 幸好她和尹煊还没有领证,不会有财产分割问题。她只需要回家,好好地向父母赔罪,然后被臭骂一顿,等他们气消之后她仍旧是mommy’s little princess ——希望刘女士在婚前对她说的那番话不是在诓骗她。 贺司阳也一直没有动,他想知道她会什么时候催他起身回房间,但她却一直盯着窗外没说话。 他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见车灯的光柱中,尹煊的秘书小李先下了车,撑着一把大黑伞绕过车头走到车后座,才替后座上那人将车门打开。 他还没来得及嘲笑尹煊这作派简直做作,便从黑伞的缝隙中看到了尹煊打着石膏的右手。 “司阳,”身边的叶唯微突然站起身来,一脸歉意地对着他说道,“我要下去了。” 他紧紧地抿住嘴唇,敛住有些酸胀的眼眶,低声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嗯”。 她穿好拖鞋,本来已经走到楼梯口了,突然又脚步急急地奔了回来。她蹲在他的脚边,仰起头看向他有些暗淡的双眼,认真地说道:“回答你开始的问题。” “什么?” “我喜欢你。” 这下反应不过来的人成了他:“为什么突然……” “也没什么,”她学着他的语气,笑着说道,“就是不管结果会怎样,至少这句话,我想说给你听。” 说完这句话,她的神色也变得轻松起来,像是完成了某种任务一样,轻轻拍了拍他的膝盖,然后便起身下楼了。 贺司阳看着她的背影,想要起身,四肢却像潜水之后灌了铅一样,变得死沉。 “可是……你也喜欢他,不是吗?”() 第62章反矫达人 尹煊的伤不是很严重,就是手腕脱臼,下午他在干仓储存室被一大袋带壳豆给砸到了。 听秘书小李说,原本那袋豆子也砸不到尹煊,就是那一摞的豆子都没码稳当,刚好旁边又站了一个工人在那边拣货,眼看着最顶上那袋就要砸到那人头上,正和人说着话的尹煊反应很快地冲上去拉了他一把。没想到那工人干惯了农活,下盘稳得不得了,尹煊拉那么一把居然没拉动,情急之下他便用手挡了一下。 一麻袋带壳生豆也有50公斤,尹煊的手就直接被砸脱臼了。 去医院打石膏的时候他怕叶唯微担心,就没告诉她这件事。 如今二人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侧面的单人沙发还坐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楼的贺司阳,叶唯微心里准备好的那番告别的话就突然说不出口了。 尹煊右手打了石膏,生活都不能自理了,她这时候要丢下他一个人回国,好像也太不厚道了一点。 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她知道,他其实就是看起来冷淡而已,内心却敏感缺爱得要命。 就此说出真相的话,他会受伤的吧? “好了,”尹煊出声制止了一直喋喋不休的小李,“你也累了一天了,去休息吧。” 小李终于意识到自己打扰了别人一家人嘘寒问暖,于是一溜烟就跑了。整个大厅清场一样,只留下了叶唯微和那两兄弟面面相觑地坐着。屋外有什么东西被风吹得嘎吱响个不停,世界突然变得好安静。 “疼吗?”叶唯微指着尹煊的石膏问。 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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