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葛根汤以及葛根黄芩黄连汤方后注均注明葛根要先煎,而现行教材未对葛根的煎法做特殊说明,也就是说葛根不需要先煎。 笔者推测,葛根先煎的原因在于其含有大量的淀粉,而且葛根的用量很大,需要长时间的煎煮才能将药材中的淀粉溶出,而淀粉的作用已在前面论述。 笔者使用葛根的用量相差悬殊,15~200g不等。对于脾虚所致的慢性腹泻,一般用量为15~30g;而对于颈椎病、急性腹泻等病证,非大剂量不效,用量达50~200g。 6.石膏——清热泻火须重用 6.石膏——清热泻火须重用 石膏首载于《本经》,其曰:“主中风寒热,心下逆气,惊喘,口干舌焦,不得息,腹中坚痛,除邪鬼,产乳,金创。”其为硫酸盐类矿物硬石膏族石膏,主含含水硫酸钙(CaSO4·2H2O),即为生石膏,生石膏所含的水受高温加热后丢失而成煅石膏。 石膏,辛甘大寒,归肺、胃经,生用能够清热泻火、除烦止渴,煅用能够收敛生肌。主治:①阳明气分热盛之发热、汗多、脉洪大等,配伍知母、粳米等,如白虎汤;若阳明气分热盛之烦渴者,宜配伍人参等,如白虎加人参汤。②肺热咳喘,配伍麻黄、杏仁等,如麻黄杏仁甘草石膏汤。③胃火上攻之牙痛,与细辛同用,即二辛煎。④溃疡不敛、湿疹瘙痒、水火烫伤等,煅石膏外用,调涂患处。 1.量大能够清热 《本经》载石膏主“口干舌焦”,显然系热盛伤津所致。《名医别录》直言本品能够治“头痛身热,三焦大热,皮肤热”,《药性论》载本品治“壮热,皮如火燥”,《日华子本草》以之“治天行热狂”,后世诸多本草对石膏的清热作用亦多有记载。 一般认为,石膏辛甘大寒,其清热作用强。殊不知,石膏之所以具有强大的清热作用,与其剂量有很大关系。张仲景创白虎汤、白虎加人参汤、竹叶石膏汤等方,这些方的清热力量相当之强,因方中生石膏的用量均为1斤,相当于250g。 清代余师愚著有《疫疹一得》,擅长用生石膏治疫疹、温病,曾有“非石膏不足以治热疫”的临床见解。他可能认识到石膏对于温病的重要性,创制清瘟败毒饮,方中用大剂量生石膏六两至八两,相当于现代的180g~240g。 民国名医张锡纯先生也是擅用生石膏的高手,人送外号张石膏,其创制的石膏阿司匹林汤是中药、西药结合的典范。 白虎汤的煎法是用水一斗,相当于现代的2000mL,生石膏在沸水中的饱和度大约为30g/L,那么用量超过60g,生石膏即不再溶解,而用量高达250g的白虎汤、白虎加人参汤等方,岂不是白白浪费许多石膏? 单纯煎煮石膏60g的确达到饱和,但我们也应该知道,石膏不是单用,而是与其他药物配伍。生活经验告诉我们,粳米对石膏具有促溶作用,或粳米与石膏同煎易形成混悬液。《经方杂谈》记载:“20世纪90年代,农村的饮水问题尚未解决,仍饮用浅井水,味苦涩。因水中多含钙镁等矿物质,烧水的铝壶数月便结一层厚厚的‘水锈’,主要是水中的钙离子因加热而形成的钙盐。一次,烧水的壶漏了,只能用做饭的铝锅烧水,半月的时间,锅内也结了一层‘水锈’,后购得了新壶,再次用烧水的锅煮稀饭,不料饭熟之后,‘水锈’全都混入饭中了,不能吃了。因悟谷米(做饭用小米,白虎汤用粳米,同类)可使‘水锈’溶解,难怪烧水的壶用久了生‘水锈’,而做饭的锅从来不生‘水锈’。由此想到了白虎汤中的石膏、粳米,石膏主要成分为硫酸钙,微溶于水,若不用粳米汤煎药,石膏难以被吸收利用。这么说,粳米不仅仅能护胃、养胃,还有促进石膏吸收利用的作用,是白虎汤中不可缺少的一味。” 药理研究证实,对伤寒、副伤寒混合疫苗或消毒牛乳致热的家兔,石膏煎剂灌胃或灌肠有解热作用,含石膏的白虎汤解热作用更强,但用草酸钠去钙后,白虎汤即无解热作用,而内服氯化钙也能产生解热作用,故认为石膏的解热作用与其中所含的钙有关。 既然石膏清热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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