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位患者的提问都不会给出拍胸脯打包票的回答,比如半夏泻心汤是治疗慢性胃炎的效方,临床上有九成的把握,但如果患者问:“几剂药能好?”我只能回答:“吃吃看,应该很快就见效的。”临床既久,对我比较熟悉的患者都知道我治疗慢性肾炎颇有心得,面对患者的提问:“几剂药能见效?”答曰:“最快一周,最慢一个月。但谁都不能保证有效。” 这样解答问题,似乎在搪塞患者,对患者不负责任,但绝对不是明哲保身,而是实事求是。因为疾病太复杂,患者所处的环境也太复杂,影响疗效的因素实在太多。例如曾有一位慢性胃炎的患者,服药2周仍未见效,仔细辨证分析无误,后经询问得知其所买半夏为水半夏,还谈何疗效? 所以,临床时间越久,回答患者所提的问题就越慎重。 作为教师而言,我比较张扬。因为面对着众多的中医学子,必须教会他们如何中医临证,所传授的知识必须常悟常新,一旦有新的体会与感悟,便迫不及待地与他们分享,而丝毫不敢保守,是为了教师职业的神圣,更为了中医事业的传承。 大约两年前的某一天,在听一堂中药药理课的过程中,老师把麻黄的药理机制讲得很透彻,就是没有发汗作用,并开玩笑说,“中医一点也不严谨,发汗峻剂竟然没有发汗作用”。这句话深深触动了我,问题究竟出在哪里?我陷入沉思中…… 终于有一天,我恍然大悟,现代中药药理作用与传统中药功效主治本是殊途同归,这令我兴奋不已。于是,从那一天起,我更加注重中药的药理研究。 有人说,从药理研究来入手,注定成为中医的掘墓人。但我坚信,我是一位忠实的中医守护者,一位坚定的传统中医的捍卫者,所以,直到今天,我还在研究东汉时期的《伤寒论》与《金匮要略》,还在研究那千年不变的经方,还在研究那不断注入新鲜血液的古老中医理论。 《张仲景常用中药新悟》也已定稿,即待付梓,此时,我心中仍不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唯恐有人指鼻面斥我是拿西医理论研究中医的人,好听点叫作中医改良派,难听的就是中医的汉奸。但我坚信,中医海纳百川,定不会闭塞视听。是书名为新悟,必有浅陋不足之处,我仅愿以此书能够引起众多学者的争论与探讨,以求证学术的真与伪,如此抛砖引玉,虽无大功,岂无裨益? 事实上,学术无国界,我想我是真正地进入了中医这一学术领域,也就知道其中的真谛。人为地去划分地界、天空,总归是一时的假象。但愿,我一直在中医的海洋中笃信之,遨游之,而愈加膜拜之…… 宋永刚 写于2018年8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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