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这时,容姝才冷不丁的开口:“郁先生,您晚上小心些。” 郁台青一挑眉,这种事态下,他的神色很是冷峻。 “容夫人知道我要干什么?” 第25章 能如何呢?不过是月黑风高,杀人夜。 容姝了然一笑:“您分明没被抓,却非要回到这儿来,不就是另有打算吗?” 说着,她垂下眼,轻声道:“他们伪装进城,干畜生行当,活该被内部瓦解,分而治之。” 郁台青自然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安与怒气,下意识地握住她的手。 “我也是为了你回来的,想叫你安心。” 这动作相当逾矩,容姝却没有力气去挣。 自然也没回话的力气,又听旁边的男人说:“你不好奇我究竟是谁?” 容姝闭着眼,回道:“相处一年你未曾说过,一朝事发,你的身份又是能三言两语说清楚的吗?” 能说清楚她也不想听。 容姝的怒气也来得悄无声息,就这样平静又自然而然地和他划了界限。 朝夕相处之人一下变了个自己不知道的身份,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隐瞒,容姝心里有气也正常。 郁台青的确因这隐瞒有些理亏,当下也确实不好说什么。 他揉了下容姝的手,放开了,落下一句轻而低沉的“等我”,便起了身。 容姝由着性子说了些刻薄话,可真当郁台青要出去了,她又担忧地直起了身。 驻守士兵至少百人,他就一人,真能以一敌百吗? “别担心。” 很快,夜色的寂静蔓延开来。 还能隐隐听见皮开肉绽之声,几声未曾出口的惊讶语气词,血腥味也缓缓铺陈开。 不多时,关着百姓的门外响起两声重物倒地的声音,连死前的呜咽都没发出。 而后,门被打开,又悄无声息地阖上。 一息之间,郁台青便重新回到了她的身边,坐下了。 “我不打算声张,等明日接应的队伍来城里,我在这里也方便里应外合。” 容姝未答,只抬手轻轻蹭了一下他的脸侧,目光很静,说:“有血。” 她替他擦去了,又拿帕子把自己手上的血擦去了。 次日,如郁台青所说,岚川城中果真骚乱起来。 平叛的援军来得突然,叛军光顾着占城庆功,完全没做准备,不成气候。 容姝早醒了,坐在人堆里,听见一人的怒吼:“那群拿来当人盾的百姓呢!” 容姝记得他,是昨日坐在高头骆驼上,扮成商人的叛军头子,一挥手便是草菅人命。 这语气倒不像在说百姓,倒是在说什么待宰的猪狗。 马蹄声近了,那人的怒吼也近了。 “怎么办的事?!朝廷军打到眼前来了,我们的人和死了一样!” 乡亲们昨日突遭变故,现在各个噤若寒蝉。 但僵住的人成了那叛军首领。 他本也说不上多体面了,被打得节节败退,想拿无辜的百姓当最后的筹码殊死一搏。 刚带着残军到关押百姓的这处,发现自己带的叛军的尸体堆了一摞,扑鼻而来的便是浓重的血腥气。 他话音未落,一支不过七八人的轻裘骑兵已经杀了进来。 此时,一匹高大的烈马冲着这处飞驰而来。 “殿下,接枪!” 容姝循声看去,发现是一身轻甲的郁二。 郁台青脚上一踏,飞身而去,一拽缰绳,翻身上了马,又伸出手,稳稳当当地接了枪。 他坐于马上,回身一望,对容姝交代。 “你就在这儿等我。” 第26章 容姝一时不知道是该讶异郁二对郁台青“殿下”的称呼,还是这人竟是连甲都未穿。 他冷峻的面容就这样暴露在晨光之下,长枪横扫,手起刀落连斩三人。 第四人未曾交手就萌生了退意,仓皇而逃,一下乱了阵型。 叛军首领眼见士气低迷,大喝一声,与郁台青短兵相接。 那支轻裘在郁二的带领下亦是锐意难当,几进几出,杀得叛军阵型大乱。 叛军首领便成了奋战的孤军,与郁台青交手时吼道:“弓箭手!放箭!” 容姝忙护着看热闹的百姓们进了屋。 不乏几个被流矢误伤的人,吃痛的闷哼。 利箭穿过木窗,噼啪地落在屋顶瓦片上,叫人听得头皮发麻。 李婶子那尖嘴猴腮的丈夫倒还有几寸良心,将李婶子护在身后。 不多时,郁二带人来开了扣押百姓的屋门。 容姝下意识地朝郁台青那边看去。 利光一闪,战马之上,郁台青的面容也清晰起来。 肃杀的冷意,甚至有了丝不近人情的仙气。 而他面前,是叛军首领,晃了两下后轰然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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