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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了个鬼脸:“别担心!巫王的话不能全当真。巫王说,只有情人才能种情人蛊,我和相柳可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们依旧种了情人蛊。巫王还说,一旦种下,无法解蛊,可你别忘了,我这蛊先种给了玱玹,相柳不是帮玱玹解了蛊吗?” 璟松了口气:“对!玱玹的蛊就解了。” 小夭笑嘻嘻地摇着璟的手:“别犯愁了,天下没有绝对的事,前人解不了,我来解。”她做出一副豪气干云的样子,对巫王说,“等我寻找出解蛊的方法,我传授给你,也算回报你的先祖传授我蛊术的恩德。” 巫王苦笑,诚恳地说:“百黎族是贱民,能力有限,但为了保护姑娘,可以不惜一切代价,请姑娘以后不要再说什么回报的话。” 这是第一次因为爹爹,接受到别人的善意,小夭心中滋味十分复杂,都舍不得拒绝:“谢谢。” 小夭望向桃林,璟问:“要再住一晚吗?” 小夭摇摇头:“要办的事情都办完了,我们回去吧!只怕这个时候,潇潇已经发现船上的小夭是假的了。” 小夭和巫王告别,对巫王说:“现在轩辕的国君和以前的帝王不同,在他眼中,不以种族分贵贱,不以出身论尊卑。请给他一些时间,他一定会将百黎的贱籍销掉。” 巫王未置可否,弯下腰行礼,说道:“姑娘,保重!” 小夭和璟回到桃林内的竹屋,把屋子清扫干净。 小夭说:“可以走了。” 璟倚着白鹤在屋外等,特意留了一段时间,让小夭能单独和父母告别。 小夭在赤宸的画像前默默站立了一会儿,轻声道:“爹、娘,我走了。不要担心我,我会很好。” 她转身跑出去,对璟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欢快地说:“去东海找潇潇和苗莆了。” 回到涂山氏的船上时,潇潇果然已经发现船上的小夭是傀儡,可她也摸不准小夭究竟去了哪里,只能命船在东海等候。 看到璟和小夭从天而降,苗莆简直喜极而泣,潇潇却一如往常,平静地给小夭行礼。 小夭嬉皮笑脸地凑到潇潇身边:“你别担心,哥哥生气的话,我会担着的。” 潇潇既没说谢谢,也没说不必,只平静地问:“小姐要返回神农山了吗?” 小夭眺望着蔚蓝的大海,默默不语,一会儿后才说:“我想在海上住一夜。” 夜里,海浪拍打在船上,一阵又一阵的海浪声传来。 小夭翻来覆去都睡不着,索性下了榻,披上衣服,走出船舱。 微风习习,一轮明亮的圆月悬挂在天上,海面波光粼粼,十分静谧美丽。 就在这片大海下,她躺在白色的海贝里,沉睡了三十七年。没有人知道相柳如何救活了她,也没有人知道她身体的变化,每次玱玹问时,她都说一直昏睡,什么都不知道,可她自己心里一清二楚,她的身体内流着他的血。就如现在,她体内翻涌着对大海的渴望。以前,她也爱水,但那种感觉和现在的感觉完全不同。当年,海是海,她是她,如今,她是海的女儿,能驱策鱼群,能听懂鲛人的歌声,能像鱼怪一样潜入最深的海底,能比海豚游得更快。 只要一个纵跃,就可以跳进海里,痛快地畅游。小夭却就是不愿,紧紧地握着拳头,自己和自己较劲。 鲛人的歌声从大海尽头传来,小夭心内一动,站在船头,极目远眺,看到银色的月光下,有人白衣白发,踏着粼粼波光而来。 他没有说话,小夭也没有开口,两人一个船上,一个船下,一起听着鲛人的歌声。歌声犹如天籁,在茫茫大海上飘散开,空灵、纯净,触碰着心灵,像黑暗中的深情呼唤,像销魂蚀骨时的叹息,让灵魂都随着歌声沉沦。 歌声停止,小夭轻声说:“真好听!” 相柳淡淡“唔”了一声。 鲛人的歌声是天籁之音,可世间能听到的人却没几个,这一瞬,小夭觉得她和相柳的心无限接近,似乎无话不可说。小夭说:“我爹爹是赤宸。” 相柳的眼中掠过笑意,“我是赤宸的女儿”和“我爹爹是赤宸”看上去表述的意思一模一样,态度却截然不同。“我是赤宸的女儿”只是陈述一个事实,也许无奈,甚至怨恨,“我爹爹是赤宸”却有着认可和亲昵。相柳说:“刚认识你时,你叫玟小六,后来你叫高辛玖瑶,现在你叫西陵玖瑶,若再有第四个名字,只怕别人就记不住了。” 小夭哈哈大笑,立即捂住嘴,回头看了一眼,见没惊动别人,才伶牙俐齿地回敬道:“才三个而已,就算将来有第四个名字,你有九个脑袋,一个脑袋记半个,都随随便便记住了。” 相柳冷冷地盯着小夭。 小夭毫不惧怕地说:“你敢动手,我就敢叫!” 相柳笑了笑,说道:“何必我动手?你爹是赤宸,有的是人找你麻烦。” 小夭笑起来:“我刚去了一趟百黎,巫王对我详细解说了一遍咱俩体内的蛊,别的我也记不清了,但有一句记得很清楚,这对蛊虫同生共死,你和我性命相连。我若有了麻烦,你也别想逃掉。” 相柳笑看着小夭,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 小夭反应过来,吃惊地说:“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什么蛊,对吗?” “是又如何?” “巫王说情人蛊是‘天上鹣鹣不独飞,水中鸳鸯会双死’,我若死了,你能活吗?” “不如反过来问,我若死了,你能活吗?” 小夭好声好气地说:“不管谁死谁活,我都不知道,所以我才要问你,你告诉我吧!” 相柳脸上的笑容十分邪恶,貌似无奈地说:“我如何能知道呢?你好歹还学过蛊术,我可是第一次玩蛊。不过,不用着急,等你和我死了一个时,结果不就知道了吗?” 小夭简直气得要蹦蹦跳:“你能解了玱玹的蛊,一定知道如何解蛊,难道你不想解了蛊吗?” 相柳笑眯眯地说:“不想!” 小夭无奈地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相柳的身体向海下一寸寸沉去:“除了奇货可居,你说我还能做什么呢? “喂!你别走!” 小夭翻过栏杆,想跳进海里去追相柳,一双手却硬生生地把她抓了回去。 “放开我……”小夭挣扎着回头,见是璟,立即乖乖地由着璟把她拽回了甲板上。 小夭小心翼翼地问:“你几时起来的?” 璟说:“起来一会儿了。”其实,他也一直睡不着,小夭从船舱内走出时,他就知道。只不过小夭显然想一个人静静待会儿,所以他没去打扰她。 从一开始,相柳就知道他在一旁,设的禁制不让船上的人听到小夭和他说话,却偏偏让璟能听到。 看到小夭要去追相柳,璟也说不清为什么,想都没想就冲出去,拉住了小夭,似乎生怕她会消失。 小夭说:“相柳刚来过,我问他解蛊的方法,他不肯告诉我。” 璟心内的不安散去。 小夭沮丧地说:“我嘴巴没他恶毒,灵力没他高,做的毒药他当糖豆子吃,每次见他,都被他欺负。” 璟微笑着问:“你要我帮你吗?” 小夭歪着脑袋想了一瞬,摇摇头:“你们之间是生意,我和他之间是私仇,一事归一事。” 璟笑着点点头,赞道:“如果我娘还在,听到这话,肯定要赞一声好儿媳。” 小夭笑着捶璟:“谁要做你媳妇?” 璟猛地把小夭拉进怀里,紧紧搂住:“不许你做别人的媳妇!” 小夭愣了一愣,安静地伏在了他怀里。 璟望着幽静神秘的大海,轻声说:“小夭,明日离开。” “嗯。” “还想去哪里?” “回神农山吧!” 小夭回神农山时,特意挑了个早上。 早上,玱玹要处理政事,顾不上搭理她。 轩辕王正在田地里耕作,看到小夭和璟,放下药锄,走了过来。 璟恭敬地行礼:“陛下,我和小夭回来了。” 轩辕王道:“你们夏季离开,回来时已经是秋天,想来是走了不少地方,做了不少事。” 小夭听轩辕王话里有话,喜怒难辨,说道:“外爷,不关璟的事,我……” 璟说:“小夭,我会告诉陛下。”他明明知道玱玹不想让小夭再和高辛王有牵扯,也知道如果直接提出去见高辛王,玱玹肯定会激烈反对,小夭很难见到高辛王,所以,他用游山玩水做借口,欺骗了两位陛下,这是大忌,可为了帮小夭解开心结,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即使要和两位帝王敌对! 小夭并不知道璟为了此行承担的风险究竟有多大,但知道璟算是欺骗了轩辕王,她对璟说:“这是我们的家事,我自己会告诉外爷和哥哥。” 轩辕王说:“小夭没有说错,这是我们的家事。璟,你先回去吧!” 小夭对璟笑笑,示意不会有事,让他离开。 璟对轩辕王行礼,告辞离去。 轩辕王洗干净手,坐在廊下,端起一碗半凉的茶啜着。 小夭跪坐到他对面,只觉各种各样复杂的感觉,一时间竟然不知道从何说起,“我……我去了赤水之北的荒漠,见到我娘了。” 轩辕王手中的茶碗砰然而碎,一句话都说不出,半晌后,才问道:“她走得可痛苦?” 小夭的眼眶发酸,低声道:“对娘而言,活着才是痛苦。” 轩辕王痛苦地低下头,好一会儿后,问道:“小夭,你恨我吗?” “你其实是想问,我娘恨你吗?她没说,但我想,过了这么多年,她已经看明白,轩辕取代神农是必然,我娘和我爹的命运,在相遇的那一夜就注定了,除非不动心,一动心就是两人的劫。玱玹说您就像太阳,光辉普照大地、恩泽万物,可距离太阳太近的人却会被烧伤。” “你恨我吗?” 小夭叹了口气:“我不知道。如果我没有偷下玉山,如果我一直在宫廷内长大,我想我肯定会恨你,可我曾经卖过炭、拉过纤、贩过酒、养过马、当过账房、做过医师……我曾经是沐浴在轩辕王光辉中的天下万民之一,感受过你的温暖,所以我没有办法彻底地恨你。玱玹曾经深恨夺去他父母性命的炎灷,最终却为了中原百姓,饶过了小炎灷。大概就如玱玹所说,这世间,有的男子只是为一家而生,有的男子是为一族而生,而你和玱玹都是为天下万民而生,为了天下千千万万的卖炭翁、纤夫、酒贩子……你们必须舍私情、全大义。外爷,其实你根本无须问我是否恨你,因为不管我恨不恨,一切都已经发生。” 小夭站起来:“我去沐浴更衣。对了,如果玱玹生我气,你可得站在我这一边。至于赤水之北的荒漠为什么突然变了天,你解释给他听吧!我娘是他的姑姑,他应该知道真相。”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她实不想再经历一遍,所以才选择了先见轩辕王。 轩辕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小夭停住脚步。 “当年,我的确逼了你娘上战场,可我只想让她消耗掉赤宸军队的士气,待士气低迷时,我再领奇兵突袭。我真的没有想到她会用体内的太阳之力,更没有想到太阳之力那么恐怖,待发现你娘魔变时,我再悔不当初,已经晚了。小夭,我这一生是利用了无数人,可我从没有想过牺牲女儿的性命来成就我的雄心。” 小夭轻轻擦去眼角的泪,说道:“我相信,玱玹肯定也会相信。” 晚上,玱玹来小月顶时,小夭坐在凤凰树下的秋千架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晃荡着。 玱玹脸色不善,狠狠地盯着小夭。 小夭全当没看见,做了个鬼脸,笑嘻嘻地说:“外爷有话和你说。” 玱玹却没有离开,上下打量了一番小夭,急步走过来,一手托着小夭的头,一手去摸小夭的额头:“你额间的桃花呢?” 小夭指指髻上一支小小的桃木簪:“在这里。” “怎么会这样?师父帮你解开了封印?” “外爷在等你,他会告诉你发生了什么。” “等我!”玱玹放开小夭,快步走进屋子。 直到天色黑透,玱玹才走了出来。 小夭仍坐在秋千架上,手里玩着一个熏球,引得萤火虫绕着她飞来飞去。 玱玹走过去,坐在草地上。 小夭把熏球抛给玱玹,玱玹又抛回给她,两人逗着萤火虫一时飞向小夭,一时飞向玱玹。暗夜中,就好似看到无数流光疾驰。 小夭哈哈大笑起来,玱玹也笑。 玱玹说:“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姑姑还活着……我应该陪你去。”姑姑从死到生,又从生到死,小夭承受的痛苦难以想象。每一次他最痛苦时,小夭都在他身边,可小夭最痛苦时,他都不在她身边。 小夭把玩着熏球,萤火虫在她身周萦绕飞舞:“谁都没有想到,就连外爷和高辛王也不敢确定我娘活着。不要担心我,我真的没事,以前我总是恨娘抛弃了我,每一次想起她,就会觉得心里很空,现在我才明白,娘和爹都很疼我,虽然他们已经不在了,但每次想起他们,我心里很满。” 玱玹依旧没有办法原谅自己,小夭颠沛流离时,他不在她身边;小夭被九尾狐妖囚禁时,他不在她身边:小夭去见姑姑时,他又不在她身边,玱玹真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 小夭歪着头打量玱玹:“你不再生我的气了吧?” “没有,我在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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