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你出来。” 看着她眼里的疼惜和关切,我鬼使神差选择相信她的话。 工作人员把我推进围栏里面,随后打开关着恶狗的闸门。 两只恶狗露出尖锐的犬牙,嘴角留着涎水,下一秒凶神恶煞的朝我飞奔。 我掏出电击棒对准直扑我的恶狗,手臂被恶狗尖牙咬穿。 疼痛直击身体,我疼得发出一声嚎叫。 电击棒竟然是个假的! 林景文发现我望过去的视线,脸上挑起恶毒的笑,无声道:“去死吧。” 下一秒,恶狗又发起了攻击,我只能赤手空拳的跟两只恶狗搏斗。 想起进场时江诗雨的嘱咐,只要扛过十五分钟,她就会来救我。 斗狗场的老板为了增加观看性,都会在比赛前把恶狗多饿几天。 眼前两条恶狗眼里都是对食物的渴望,尽管我已经小心翼翼的对付它们了,可还是被咬了好几口。 鲜血不断从伤口涌出,我的体力渐渐不支。 抬头望向巨大的时钟,还有最后一分钟。 只要我扛过恶狗的这一波攻击,江诗雨就会来救我。 恶狗被我身上的血腥味激得更加暴躁,它们从左右两侧一起扑了过来。 我用脚踹飞一只,用手死死遏住另外一只的脖颈。 抬头匆忙瞥了一眼,时间已到。 江诗雨从座位上站起来,林景文却突然拽住她的衣袖和她耳语着什么。 我在心里不断哀求。 江诗雨,求求你不要对我那么残忍。 江诗雨,求求你来救救我。 可是下一秒江诗雨坐回了座位上,我心里的希望彻底熄灭。 被我踹飞的恶狗又扑了上来,咬住我的大腿,恶狠狠的撕下我的皮肉。 疼痛钻进我的脑海,我终于因为疼痛倒在了斗狗场。 闭上眼的前一秒是江诗雨目眦欲裂的表情,以及林景文得偿所愿的开心。 再次醒来时是在医院里,身体上的疼痛不断叫嚣着。 睁眼看见的却是林景文得罪的大佬,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赞赏道: “你在斗狗场上的表现很亮眼,我对你很满意,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来我身边当保镖?” “我不仅能给你高额的佣金,还能助你摆脱江诗雨。” 说罢他丢给我一张名片,让我有想法随时跟他联系。 回到家时,我收到江诗雨送的两块价值千万的表。 还附带着一张卡面,上面写着“一块是景文为了感谢你送的,一块是我对你的补偿。” 我面无表情的在两块表分别标上数字“97”“98”。 当年新婚之夜,江诗雨接了个电话以后就丢下我急匆匆的走了。 我苦等一夜都没有等到。 第二天江诗雨顶着脖子上暧昧的痕迹回来,我质问她为什么这么对我。 她告诉我林景文是她一直照顾的后辈,她做不到他自杀不管。 我当即提出离婚,她却不肯:“当初为了追到你,我下跪了99次。如今你想离婚,也要被我伤害99次才算公平。” 现在还有一次,我和她之间的孽缘就彻底了断。 此时卧室的门被打开,是江诗雨。 看到我后,她嘴角挑起浅淡的笑:“那个大佬不仅不追究景文的责任,还邀请我参加他的下一部剧。” 说罢她开心的在我的胳膊上拍了一下,我疼得倒抽了一口气。 江诗雨后知后觉我身上还有伤,愧疚的说:“抱歉,当时没有及时去救你。” 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带过我差点死在斗狗场的事实。 我摇了摇头苦涩道:“没事。” 江诗雨扫到我放在桌面上的手表:“97?98?” 她疑惑的开口:“这是什么意思?” 我慌乱的把表扔进抽屉里:“没什么。” 江诗雨却像是看透什么,冷声哼笑:“我就知道你心思恶毒,你这是把对景文的仇都记在表上了?” 当初我急性胃炎住院,她抛下我去陪林景文找丢失的9.9元钱的耳钉。 那时我苦笑着问她:“你这样伤害我,就不怕我记仇吗?” 江诗雨满不在乎道:“我怕什么,再大的伤害,只要我送你一块表,就可以把你哄好了。” 可她不知道我对她的爱已经被她一点点磨灭,我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了。 见她完全忘记数字的意义,我松了口气。 我转移话题道:“还有什么事吗?我现在很累需要休息。” “景文说昨天的事情很感激你,想当面请你吃顿饭。” 我坚决开口:“不用了。” 谁知这句话却让江诗雨勃然大怒:“你这个人真是小心眼,景文都提出要当面跟你道谢了,你到底在无理取闹什么?” 我惊讶道:“我无理取闹?” “难道不是吗?” 看着她眼里的责怪和厌恶,我的心狠狠一疼。 江诗雨让我代替林景文去斗狗场,我去了。 可现在却高高在上的指责我不够大度,用强硬的姿态逼我接受道谢,而我这个受害人却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 我真的很想问:“江诗雨,你到底有没有心?” 但我不想自取其辱了,彻底心如死灰。 “好,我去。” 还有最后一次,我同意就是。 晚上我按时到场,没想到江诗雨却跟林景文坐在一起。 江诗雨尴尬的解释:“景文怕你怪他,让我坐在他旁边给他壮壮胆。” 这拙劣的借口,听着真是令人发笑。 林景文端着酒站起来:“谢谢周哥代我去斗狗场,那两条狗可真凶差点没把哥你咬死。” 我直愣愣的坐在椅子上,没有接过他手里面的酒杯。 江诗雨像完全没有听出他语气里的恶毒,责怪道:“周安年!人家景文都跟你道谢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林景文也适时的红了眼眶,自责道:“诗雨,你别跟周哥吵。” “是我不好,当时我勇敢一点自己去就不会让你现在为难了。” 江诗雨愤怒的拍桌怒视我:“你怎么这么小肚鸡肠!” 我牵起嘴角苦笑道:“你忘记我对酒精过敏了?” 江诗雨把酒硬塞到我的手里,无所谓道:“没事,我等一下给你买过敏药就行。” 没事? 她明明知道我喝酒会痛苦不堪,严重甚至窒息而亡。 结婚当天都护着我不让我喝一滴酒,现在却为了林景文硬逼我喝下。 我的手紧紧握住酒杯,苦涩一笑:“好,我喝。” 随后我的全身泛起疙瘩,五脏六腑都开始疼了起来。 江诗雨慌了神,拽起我的手:“我带你去医院。” 我一把推开她:“不用。” 林景文上前劝阻:“诗雨,他不识好歹就别管他了。” 我转身离开,不愿再留下自找难堪。 一辆熟悉的车停在门口,江诗雨撑伞下来:“我送你去医院。” 我双眼通红:“江诗雨我不需要你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我不是什么很贱的人!” 林景文把副驾驶的车窗摇下来:“诗雨,你就是对他太好了,所以才让他这么无法无天,我们走吧。” 我以为江诗雨会跟往常一样转身离开,没想到她却把我塞进后座。 这辆车是我送给江诗雨的生日礼物,装饰是我亲手布置的。 现在里面却处处都是林景文的痕迹。 林景文在车里一直叽叽喳喳的,江诗雨每一句都有回应。 不像在面对我时,多说一句就会被她不耐烦的呵斥:“你是蠢吗?连这个都不知道。” 所以爱与不爱真的很明显。 一辆面包车不断贴近,闪光灯不断亮起,江诗雨啧了一声:“该死的,有人跟踪。” 谁知前面居然闯进一辆大货车,下一秒天翻地覆。 汽油滴答滴答的流出,我被一根钢筋穿透腹部,动弹不得。 周围人见状拨打了救护车电话。 江诗雨从驾驶座爬了出去,第一时间把林景文救了出去。 林景文抱着她哽咽道:“诗雨,吓死我了,我以为……” 江诗雨不断抱着他轻哄:“别怕,我在。” 全然忘记了我的存在,独留我一个人在车里。 我感觉身子越来越冷,鲜血不断带走我的生机。 就在我以为必死无疑时,突然有人惊呼一声:“车里还有人!” 江诗雨回头,瞳孔骤然扩大,推开林景文:“安年,你别怕,我来救你。” 被推开的林景文眼里全是恨意和嫉妒,他突然痛苦大叫:“诗雨,我的腿!我的腿没有直觉了!” 我气若游丝,哭求:“诗雨……” 江诗雨看看我,又看看林景文,最后咬牙抱起林景文转身上了救护车。 果然,江诗雨又一次选择了林景文。 我最后是被赶来的救护人员救下的。 我和林景文被送到了医院,只有一台手术室空闲,医生准备救治伤势更严重已经意识昏沉的我。 就在被即将推入手术室时,江诗雨一把按住了我的病床,强硬命令道:“你们先救景文,他还年轻还有大好前程。” 医生为难的说:“可这位先生伤势更重。” 江诗雨不管不管的大喊,已然失去往日的镇定:“我不管!先救景文!” “那这位先生?” 江诗雨停顿片刻,坚定道:“我是他的妻子,出了事我负责。” 自闹翻以后,这是江诗雨第一次在外承认自己是我的妻子。 可原因竟然是为了救林景文,何其可笑。 我的眼泪滑落,身体像是一个破败的风箱。 只感觉整个人好像飘了起来。 可能是上天看我太可怜,我居然顽强的活了下来。 住院期间,江诗雨一直在陪着林景文从未来看望过我。 那天的事情终究还是上了新闻,所有人都在歌颂江诗雨和林景文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 说两人在危难之际不离不弃,还有人拍到江诗雨扶着林景文复健,江诗雨望着林景文的眼中满是深情。 出院那天,我独自一人回的家。 第99块手表是我自己买的。 我在离婚协议书上郑重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放在99块手表旁边。 我发了一条消息给江诗雨:“99次伤害已经全部偿还,我和你两清!” 随后删除了江诗雨的所有联系方式,提着我的行李箱离开了这个所谓的家。 林景文把东西收拾完以后,满脸羞涩开口:“诗雨,谢谢你这段时间一直陪着我。” 江诗雨点点头,毫不在意道:“没事,举手之劳而已。” 看着和我的聊天界面还停在上一次的视频通话,之后我一直没有给她发新的消息。 江诗雨烦躁的不断输入又删除,最后下定决心发了条消息给我:“等一下出院我送你回去。” 她觉得我收到这样的关心肯定会高兴疯了,谁知下一秒迎接她的却是红彤彤的感叹号。 江诗雨的表情怔愣了一秒,随后勃然大怒,转头对林景文说:“我等一下还有事情,让助理先送你回去。” 林景文指尖颤抖,表面依旧镇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心里面却翻江倒海,之前江诗雨一直跟个舔狗一样追在他后面,关于他的事情都亲力亲为,这次却让助理送自己让他感到不悦。 江诗雨勉强勾起一抹笑安抚道:“就是工作上出了点事,我先走了。” 说完就急匆匆的离开,林景文看着她的背影狠狠的攥紧了拳头,因为那个方向正是我的病房所在的方向。 江诗雨走进病房时,却没有看到我的身影。 她拉住正在查房的医生开口询问:“医生,这个病人呢?” 医生看了一眼江诗雨,随后露出了不解的表情:“这个病人在一个星期前就出院了啊,你是他老婆不知道吗?” 听到这话,江诗雨瞬间慌了神,但她仍旧认定我不会离开她。 毕竟我自从和她结婚以后,就当了个家庭煮夫,和圈子里的人也渐渐疏远了,她下意识认为离开她我哪里都去不了。 只不过,这一次我已经坚决的离开她了。 江诗雨拨通了我的号码,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她到现在才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劲,正打算回家寻我时,却被林景文阻拦。 林景文双眼通红,拉着江诗雨的衣袖:“诗雨,公司让我今晚跟经纪人去参加聚会。” 可是这次江诗雨却没有跟之前一样安慰他,只是随意敷衍道:“我会跟你的经纪人打招呼的,你先回去。” 说罢就着急离开,独留林景文一个人在原地。 见自己的苦肉计失效,林景文不甘心的咒骂道:“该死的周安年,怎么命就那么大!斗狗场没事,车祸居然也没事,既然如此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说完就转头拨通了电话。 江诗雨把车随意停在门口大步走了进去,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 她试探性的叫喊了几声我的名字,以为我会跟往常一样像狗似的凑上去。 可这次我的身影却一直没有出现,也没有得到回应。 直到她打开卧室的灯,走近看到桌上已经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和抽屉里99块手表。 看着上面标着的数字,她似乎知道了这些数字的含义,可依旧不死心的数了一遍又一遍。 99块手表! 她终于接受了这个现实。 她抱着离婚协议书不断流泪,回想着之前一次次对我的伤害,痛苦的嘶吼着:“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安年你到底在哪里啊。” 江诗雨狼狈起身,颤抖着手拨通助理电话:“务必把周安年给我找到!” 她满屋子寻找我的踪迹,最后只找到一本我遗落的日记本。 “5月2日,江诗雨在片场和林景文接吻被拍,她居然让我出去说那人是我。” “6月22日,林景文受伤江诗雨让我去照顾他,江诗雨到底有没有心啊。” “6月25日,林景文故意把汤洒在自己身上污蔑我,江诗雨二话不说就给了我一巴掌,她真狠。” …… “7月1日,江诗雨让我代替林景文去斗狗场时,到底有没有想过我也会受伤,我也会死。” “7月11日,我听到了江诗雨让医生第一时间救治林景文,我发现我连恨她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些文字化作一把把利刃直插江诗雨的心脏,她连呼吸都觉得痛苦。 江诗雨的眼泪不断滚落,可是我再也看不见了。 哪怕看见也不能再牵起我的一丝情绪。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江诗雨以为是我赶紧接通。 林景文害怕的声音传来:“诗雨,你快来救救我。” 江诗雨本不想管,可是下意识安慰道:“别怕,你把地址给我,我马上就来。” 周围人见林景文挂断手机后,脸色逐渐转晴都不断拍着马屁。 “看看咱们林哥在江大影后心中的重量,一个电话人家就直接来了。” “那个周安年算个什么东西,自己几斤几两都不知道,还敢跟我们林哥抢人!” 林景文的虚荣心不断膨胀,冷笑道:“当初不是为了事业我拒绝了诗雨,哪会轮到周安年。” 没过多久江诗雨就赶到,周围人都识相的退了出去。 江诗雨开口质问林景文,可话没说到一半,看着林景文通红的眼眶,终究还是没有再说下去。 林景文抹着眼泪,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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