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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没有说话。 他笑道:“你说,你会等我回来,你还问我,喜欢吃什么菜,你要去买菜专门给我做饭。 呵,唐安然,真的,你好像天生就是一个骗子,撒起谎来都得心应手。” 我缓缓道:“几乎没有人,一生都不撒谎,我的确骗了你几次,可我的欺骗,就真的无法原谅么?” “你说呢?” 他笑得阴冷森寒,宛如一个恶魔。 “谁都可以欺骗我,我不在乎,可唯独你不行。”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呵!”他自嘲地笑,“所以我说,你没有心,你永远都不会明白。” 我心头涌起一抹无力。 我无奈地道:“你都不告诉我,我怎么会明白?贺知州,你有什么不满,你冲我说清楚,好么? 你永远要我那样去猜,我不是神,我也没有那么聪明,我怎么可能猜得透你内心的想法。 你说清楚好么?为什么你唯独只憎恨我的欺骗?” 他沉沉地看着我,眼眸深沉可怕,又透着一抹自嘲。 “告诉你?呵......告诉你,除了换来你的嘲讽和嗤笑,还能换来什么? 你千金大小姐,什么时候有过真情?” “贺知州......” “知道我那天,为什么要问你会不会等我回来么?” 我看着他,没说话,嘴唇干裂发疼。 他摩挲着我的脸,幽幽地笑:“因为那是我给你的机会啊。” “给我的......机会?” “呵......”他冷笑,“你以为你第一天去机场试探的时候,我不知道?你以为,你说你收拾行李是为了去赵丹丹那里住,我真的信了? 你可真天真!” 我浑身发冷地盯着他。 怪不得,第一天我去机场试探的时候,分明没有保镖出现。 第二天我真的要离开的时候,却忽然出现了保镖。 原来,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只是不说,故意不动声色,故意让我满心希望,觉得自己终于能逃了,终于能自由了,然后猛然出现,残酷地击溃我那抹自以为的希望。 他如同一个上位者,讥讽地欣赏着这场全然掌握住他手中的好戏。 看着我如小丑一般,奋力挣扎,却始终逃脱不了这个牢笼。 气愤和恨意悄然在心底滋生。 “贺知州......”我猛地扑向他,打他的脸,憎恨低吼,“你可真狠。” 虚软无力的手打在他的脸上,如同抚摸一般,对他不痛不痒。 他握住我的手腕,讥笑道:“有你狠么?” 我沉沉地瞪着他。 他冲我笑:“唐安然,我说过什么?永远都不要妄想逃离我,为什么你总是不听? 甚至连我给的机会,你都不屑一顾。 你似乎总在挑战我的底线,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 说罢,他的手猛地用力,一下子便将我甩进了椅子里。 第439章 这一甩,我更是头晕目眩。 他欺身压上来,眼神发狠地盯着我,那模样,当真像是要将我狠狠地弄死。 我看着他眼里的狠劲,这一刻,我忽然不想挣扎了。 好似无论我怎样,我这一生,也都只能被困在他的手里,任由他玩弄。 饥饿和干渴的难受击溃了我俩所有的骄傲和硬气。 我看向他手中的水杯,悲凉又无力地哀求:“是我错了,不该自以为是地挑战你的底线。 我不跑了,求你......给我一口水喝......” 那样的卑微,是我这一生从未有过的。 哪怕之前找他借钱,跟他上床,我也不曾这样卑微过。 我看着他冷硬的眉眼,心揪得发疼。 说到底,我于他而言,就是一个发泄怒气与纾解需求的工具,他随时都有可能弄死我。 我不该,总认为自己对他来说是特别的,不该总认为他再怎么样也不会真的弄死我。 呵,我的命于他而言,又算得了什么啊。 “水......贺知州,求你......” 此时此刻,我只想活下去,只想保护好我的宝宝。 我攀上他的手臂,抛却一切的骄傲和自尊,冲他苦苦哀求:“贺知州......水......” 他眼眸发沉地看着我,眉间透着无情。 “很渴,对么?” 我舔着干裂的唇瓣,看着他。 他的眸色忽然幽黑了几分,透着明显的暗色。 他的大手顺着我的锁骨、我的脖颈往上。 略带薄茧的大手像是带着火苗,所到之处勾起一阵阵灼热和颤抖。 然后,他的大手再度掐住我的下颚,冲我笑:“饿了这么久,你没什么力气了吧,要不,我喂你。”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近在咫尺的水杯,不自觉地吞咽。 干涩的喉咙像刀子一样疼。 他幽幽地冷笑,下一秒便将水杯凑到我的唇边,然后举起杯子往我的嘴里灌。 普通的温水在此刻似乎格外地甘甜。 我仰着头,迫不及待地往下咽。 他灌得有点快,水顺着我的唇角往下滑,顺着脖颈和锁骨流进衣服里。 一开始是温热的,到后面就变凉了,冷得我微微颤抖。 突然,男人猛地甩开水杯,紧接着狠狠地堵上我的唇。 他吻得很用力,耳边尽是他急促的呼吸声。 我无力地承受着,感觉整个人要被他疯狂的吻吞噬。 衣服被他扯开。 他的手毫不留情,带着粗暴,到过的地方,都泛着一抹疼,那抹疼,直接疼到了心里。 身体在他的玩弄下变得狼狈不堪。 可到最后,他却并没有对我做什么。 他直起身子,冰寒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盯着我。 在他的注视下,悲凉和羞耻在心底萦绕。 我难堪地拉拢被他扯得破烂不堪的衣襟,冲他讽刺地笑:“怎么停了?你不是......最喜欢这样羞辱我么?” 贺知州沉冷地盯着我,身侧的手握得很紧。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手背暴起的青筋。 良久,他呵笑了一声,冰凉的语气带着嗤嘲:“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还真是叫人没了兴致。” 他说完,再不多看我一眼,转身往外面走。 直到他走出去,房门再次被锁上,我这才虚软地从椅子里滑下来。 眼泪早已模糊了视线。 虽然一直都知道我现在只是他掌心里的一个玩物,可被他这样囚禁对待,我的心里还是涌起一抹说不出的酸楚和伤痛。 我擦掉没用的眼泪,挣扎着趴到矮几上,端起还冒着热气的米饭,急促地往嘴里扒。 许是吃得太急,我噎了一下,顿时扶着矮几边缘不停地咳。 咳着咳着,我的眼泪又冒了出来。 第440章 已经分不清那是因为噎到而流出的生理性眼泪,还是因为心里太过悲伤酸楚而流下的眼泪。 我缓了口气,继续扒着碗里的饭。 边吃边掉眼泪。 豆大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颗颗砸进碗里,咸咸的,苦苦的。 自打贺知州离开后,他就没有再出现在我面前。 但每天一日三餐却有人准时送上来。 洗手间里也通了水。 如今我被贺知州关在这小小的房间里,什么都做不了,外界的一切事物,我也全然不知道。 我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整个人的思维已经有些麻木。 我常常会坐在窗边看着外面发呆,一发呆就是一下午。 外面风景很好,却没有一个人。 远处的海面平静无波,像是一潭死水,就如同我现在的心境一般。 我时常会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没有思维,没有灵魂。 唯有看到微微凸.起的小腹,想到腹中的两个宝宝,我才会觉得,我还活着。 深秋的季节,总会带来些许凄凉。 院子里的树叶都黄了,一阵凉风扫过,枯叶被凉风送到了我的窗前。 我想伸手去抓,却被结实的窗子挡了回来。 我看着那越飘越远的枯叶,心里没来由地伤感。 不知是天气原因,还是怀孕的原因,我变得格外地多愁善感。 眼眶又一阵酸涩,浮起水雾。 我深吸了一口气,极力地挥散消极的情绪,坐进椅子里,找了本书看。 我不能再如此伤感,不然对我的宝宝不好。 房间里没有任何电子设备。 我每天都不知道几时几点,唯有数着天黑天明,我才知道我被关在这里有多少天。 大约第七天的时候,贺知州又来了。 他应该是刚回来的,身上带着深秋的凉意。 彼时我才刚洗完澡,穿着浴袍正从浴室里出来。 他站在门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眉眼深沉晦暗。 而对于他的到来,我内心已没什么波澜。 我淡淡地收回视线,默默地躺到床上睡觉。 他也没有同我说一句话,径直地去了浴室。 很快就有水声传出来。 基本他在我房间洗澡便意味着他接下来要跟我做那种事。 看吧,我就是他纾解生理需求的一个玩物。 他想消失就消失,想要了就直接过来,半点都不会考虑我的感受。 不一会,浴室的门开启。 我连忙擦去眼角溢出的泪迹,拥着被子,闭上眼睛睡觉。 然而过了许久,那个男人都没有过来。 良久的静默,静默到我都以为那个男人又出去了。 然而空气中弥漫的淡淡烟草味,提醒着我,那个男人还在房间里。 我睁开眼睛,淡淡地看过去。 他穿着宽松的睡袍,正站在窗前抽烟。 他背对着我,背影竟透着一抹说不出的孤寂。 我收回视线,抿着唇,继续睡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睡多了,这会我怎么也睡不着。 人越清醒,感觉就越清晰,以至于连那个男人的气息我都感觉得到。 他在房间里,我总归是有些不自在的。 神经也紧绷着,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突然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那抹淡淡的烟草气息终是拢了过来...... 第441章 我下意识地睁开眼睛,便对上了他那双黑沉的眸子。 毫无波澜的心终是跳了一下。 就那么对视了几秒,我跟他谁都没有说话。 他直接欺身压上来。 没有什么言语,垂首就吻我。 事到如今,什么反抗都显得多余和可笑。 我揪着身下的被褥,一动不动,任由他温热的吻落满我全身。 男人的五官深邃立体,穿上衣服的时候,永远都是一副儒雅清贵的模样。 可脱了衣服,他就是恶魔。 在床上,他总会很恶劣,恶劣地折磨我,恶劣地让我发出声音。 好似我难受了,我哀求他,他就能得到极大的满足一样。 就如同此刻,他那张脸明明那般清贵迷人,可动作却疯狂恶劣得让人难以忍受。 我想骂他,却忍住了。 我现在认清了一个事实。 任何的咒骂和反抗,永远都只会惹来他更加恶劣地对待。 而且我的眼泪,我的示弱和哀求同样对他没用。 所以,还不如沉默。 直到我把嘴唇咬破了,他才停下来,一双黑沉的眸子如枯井,直勾勾地盯着我。 许久,他笑了笑,却只是唇角勾了勾,眼泪没有丝毫的笑意。 他说:“很讨厌对不对?” 我别开脸,不说话。 不管我说什么,都改变不了他这恶劣的态度。 他轻呵了一声,继续动作。 他的眼里不像以前,萦绕着浓浓的情.欲。 他更像是在报复,报复我欺骗他,报复我不听话,报复我以前的欺压和羞辱。 许久许久,男人才终于餍足。 他没有半点留恋地从我身上离开,直接去了浴室。 我拉过被子,盖住满身狼狈的自己。 眼眶涩得发疼,却已经流不出一滴眼泪。 被咬破的唇瓣,此刻也一阵阵灼痛。 我蜷缩在床上,怔怔地看着浴室的门。 良久,水声停歇,浴室的门被打开。 男人径直地走出来。 他并没有看我,而是直接披上浴袍便往外面走。 那颀长的身影,浑身上下都透着冷漠和凉薄。 在他要走出去的时候,我忍不住发问,嗓音却沙哑苦涩。 我问他:“你要把我关多久?” 他脚步顿了顿,然后说:“不知道,或许等你学乖的那天吧。” “等我学乖?” 我僵硬地笑着,“那在你看来,我怎样才是学乖了?” 他没有再回答我,只是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房间里一瞬间又恢复了那令人窒息的寂静。 一切又恢复了原样,好似那个男人从未来过。 我爬坐起来,看着身上的暧昧痕迹,又哭又笑。 也不知道这死寂的日子要过多久才结束。 万一......万一贺知州要囚禁我一辈子怎么办? 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后面的日子,贺知州隔三差五地来找我发泄,有时候甚至连着几天晚上都会来。 每次都是做完就走,仿佛我真的只是一个供他发泄,没有感情,没有情绪的玩物。 这日子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每天都是那样的一成不变。 好几次我醒来,都不知道今夕是何夕,甚至恍恍惚惚,记不起自己身在何处。 我怀疑,我再这样被关下去,我真的会成为一个没有思维,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第442章 到时候我这样了,我的宝宝又该怎么办? 不行,我不能再这样浑浑噩噩下去。 我必须做点什么。 我必须要出去一趟,若是能与丹丹或者我哥取得联系,让他们想想办法救救我也好啊。 我失联了这么多天,他们一定很担心。 想到这些,连日来,我恍惚的神智终于清晰了些。 这天晚上,贺知州又来了。 他好似就住在这座别墅里,进来的时候,身上穿的还是浴袍。 我站在窗边,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按我平日里对这个男人的了解,只要我取悦了他,他就挺好说话。 所以,我今晚要是取悦了他,他会答应带我出去一趟么? 虽然,我独自出去是不可能的。 但让他带我出去应该没那么难,只要能出去就有希望。 男人面色清冷,那双眸子在看我的时候,永远都透着一抹凉意。 这次,他没有一进来就拉着我做,而是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淡淡地抽着烟。 他气质矜贵,修长手指夹着烟,只是那样随意的一个抽烟的动作,都透着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 男人气场很大,即便身着浴袍,浑身也透着一股子让人不敢靠近的压迫感。 我突然又想起了三年前的他。 这一刻,我竟有些怀念那个时候的他。 此时此刻,我跟他谁也没有说话。 压迫感在房间里流转。 又或者,感觉到压迫的只是我自己。 刚才我明明已经想好了,打算取悦他换取能出去的机会。 可这会看着眼前浑身都泛着冷漠的男人,我的脚步却跟生了根一般,迈不动一步。 好在贺知州并没有看我这边。 不然在他那双黑眸的注视下,我更加无所适从。 男人随意地瞥着一处,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他轻轻缓缓地吐出一口烟雾。 在烟雾的笼罩下,他的神色越发叫人看不清。 待他抽完手里的烟,我紧了紧身侧的手,还是朝他走了过去。 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迟疑的。 我走到他跟前。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神色淡淡,并没有说什么。 我舔了舔唇,也没说话,只是绕到他身后,在心里做了好大一番思想斗争,才颤颤巍巍地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 其实这样的沉默相处,让我更加难受。 我宁愿跟之前一样,他憎恶我,我咒骂他。 那样才不会这般沉闷,这般让人无所适从。 我刚环上他的脖子,手腕就被他扼住。 他没有回头,只是冷冷淡淡地开口:“想做什么?”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侧头,小心翼翼地亲吻他的耳朵,亲吻他的脖子。 明显感觉他的身躯震了震,喉结滚动。 可他并没有放开我,扼住我手腕的力道反而越发加重。 我忽略手腕上传来的痛感,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 只听他闷哼了一声,手腕一用力,就将我拉到了他身前。 四目相对,他眸光黑沉可怕,浓浓的情.欲在眼底翻腾。 我心惊地看着他。 所以说,他对我并不是没有情.欲了,只是要我撩他? 男人的眼神此刻很是吓人,像是要将我一口吞掉。 手腕上的痛感越来越强烈。 我缩着手喊疼。 他这才松了几分力道。 冷笑地盯着我:“又想耍什么花样,嗯?” 第443章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凑上去吻他的唇。 他却微微偏头,躲开了我的吻。 我的唇从他的脸颊轻轻划过,心里不禁闪过一抹说不出的感觉。 有点挫败,又有点像是失落。 有那么一瞬间,我是真的想放弃。 可一想到他有可能会将我关在这里一辈子,我心里的恐惧便瞬间大过了心里浮起的那抹羞耻和挫败。 呵,这点挫败和羞耻又算得了什么,与这种囚禁带来的绝望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我的一只手还被他紧紧地握着。 我用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脖颈,鼓起勇气再次朝他的唇吻去。 他侧过脸又想躲,这次我只亲到了他的唇角。 冰冰凉凉的,带着他独有的气息。 以前讨厌他的时候,我觉得他连呼吸都是错。 可自从喜欢上他,再感受到他的气息,心里是喜欢的,也是紧张的。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他。 他的侧脸冷峻,薄唇紧抿,眉头皱起了一个‘川’字,整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看着很是可怕。 我忍不住又在心里打退堂鼓。 可是我没有路走了,想要出去,我就只能这样试一试。 我又凑上去吻他,这一次,直接吻上了他的喉结。 明显感觉他的气息沉了,喉结上下翻滚。 他忽然握住我的肩膀,冷冷推开我:“说!你究竟又在玩什么花样!” 男人的脸色沉冷可怕,紧皱的眉头泛着烦躁和戾气。 我紧张地舔了舔唇,豁出去地说:“我没有耍什么花样,就是......就是想要你。” 他错愕了几秒,嗤笑道:“怎么,天天做都满足不了你?你是有多饥.渴?” 我忽略男人刺耳的讽刺,手故意在他的胸口摩挲。 他的眉头紧了紧,按住我的手。 眸光又沉又冷,却也带着讥诮:“是因为我把你关在这里,你没办法去找外面的野男人快活,所以得不到满足,对么?” 我抿唇,忍下心里的涩痛。 他总是不顾我的感受,说这些难听的话。 好似我在他的眼里,就一直这样不堪。 可他明明知道......知道我的第一次就是给他的,他还要这样肆无忌惮地伤我。 果然,对一个自己不爱的人,他永远都能这样狠心无情。 若换成顾青青,他绝对不会对顾青青说这样伤人的话。 强烈的对比令我的心里难受至极。 我吸了口气,暗暗调整自己的情绪,手指继续在他的胸膛上画圈打转。 虽然我的技术不怎么样,但对于贺知州这样重欲的男人来说,效果还不错。 很快,男人眼眸里的情.欲翻涌得可怕。 但他又好像在极力地隐忍着。 他冷冷地睨着我,唇角勾起讥讽的笑:“讨厌我还来勾引我,你唐大小姐,还真是放得下姿态啊。” “我没有讨厌你。”我低声说。 他不相信地笑了笑。 为了取悦他,说捡着好听的话冲他说:“真的,我没有讨厌你,而且,对于你的触碰,我甚至是喜欢的。” 男人怔了怔,眸光深沉地看着我。 虽然他的眼里依旧透着一抹怀疑,但脸色比刚才好了一点点。 我连忙继续道:“不管你信不信,我这辈子就你一个男人,第一个是你,最后......最后一个也只会是你。” 男人应该都喜欢听这样的话。 不管说这话的人是他喜欢的,还是厌恶的。 因为这样的话对男人来说,能极大程度地满足他们的好胜心和征服欲。 第444章 果然,贺知州眼泪的阴戾散了几分。 我顺势趴在他的身上,再次去吻他的唇。 这次他并没有躲开,但也没有迎合,任由我用拙劣的技巧去吻他,去撬开他的唇齿。 他眉眼低垂,近距离地看着我。 那专注到极致却又平静无波的眼神,令我一阵面红耳赤,心慌意乱。 我紧张地垂眸,不去看他。 再对视下去,我怀疑我的心里会顶不住而退缩。 我亲吻他亲吻了半天,明显感觉他的身躯有了变化。 可他就是不行动,就是一动不动地任由我‘发挥’。 他平静的眸子里甚至还带了抹讥诮,看曾经高高在上的我此刻是如何取悦他。 所以说,这男人是懂如何折磨人,如何羞辱人的。 他不用说一句话,就那样平静而讥诮地盯着我,就让我有些无地自容。 可此刻的困境容不得我迟疑,也容不得我退缩。 我不去看他的脸,只垂着头去解他的睡袍带子,手往他的睡袍里摸。 他的身材很好,腹肌紧致结实,腰线完美性感。 手指下的触感极具性张力。 我一顿乱摸,羞得脸红心跳,一颗心狂跳。 男人却淡定从容,一副清贵寡欢的样子。 若不是他的身躯滚烫,身体明显发生了变化,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我没有半点感觉了。 他一直这么沉默着,不行动半分。 我的手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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