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是装不知,自个心里有数!” 陆侍妾心碎道:“我是个蠢的,看不出好歹,竟看不出李姐姐原如此厌恶我!” 那模样,像是在控诉负心汉。 “我只以为那日李姐姐恼怒是因我口无遮拦,提起怀孕一事。” “我如何敢威胁李姐姐?春山院的人亲眼看着李姐姐欢喜的送我出门,我只当和李姐姐诚心道了歉,她真的原谅我了,又怎么会怀疑李姐姐是不喜我,还在怀疑我?” “原不是这样,是李姐姐早厌恶了我,只是不好明说。”她自顾自的委屈。 “可我真的不知道呀!” 陆侍妾低着头,眼泪一颗颗的往地上坠,哭的是十分惹人怜爱。 解释的声音又无辜又伤心。 好似一只被万人嫌弃的小可怜。 飞絮有一瞬间的目瞪口呆。 陆侍妾承认了自己蠢笨,看不出脸色,这事反倒成了李侍妾好面子,当着人一套,背着人又是一套。 偏陆侍妾早期登门,李侍妾顾及脸面,还真没说过半句不好听的话。 如今被倒打一耙,飞絮竟无法辩解。 飞絮这会子是哑口无言,只得提及另一件事,“便当你不知。” “那你每次离开,我家主子都会不适,这总不是作假?!” “实在是冤枉!奴婢并不知道此事呀。” 陆侍妾这会朝着王妃喊冤,“奴婢满心以为李姐姐待我好,怎么会要害李姐姐?” 飞絮咬牙道:“你嘴上说着这话,谁知道心里想的是什么?” 陆侍妾只对着王妃解释:“麝香这东西奴婢也听说过,女子接触了都不好。奴婢若日日佩戴在身上害李姐姐,那对奴婢自个的身子怕是更有害。” “奴婢就算蠢,也不至于做这种杀敌八百,自伤一千的事情吧?” 王妃淡声道:“你这话倒也没错。” “求王妃明鉴。”陆侍妾立马道:“奴婢好不容易成了侍妾,巴不得早日怀上王爷的子嗣,怎么敢用麝香来祸害自己的身子?” 王妃只微微颔首,“府医来了吗?” 听荷正好带着府医进来。 王府里养着四位府医,昨日给李侍妾请脉的姓赵,出了名的贪财圆滑。 今日听荷带来了三人,除了赵大夫,另有胡大夫、罗大夫。 这三人中,赵大夫圆滑,在王妃和王爷中两边讨好。 胡大夫是王爷的人,性格耿直忠诚,罗大夫是王妃的人,向来沉默寡言,但医术颇好。 王妃只摆手,“你们三人轮流给陆侍妾诊脉,再用一张纸写下脉案。” 王妃并非告诉三人缘故,只让三人按照规矩办事。 三位大夫就轮流上前给陆侍妾诊脉。 青松院内寂静一片。 其实,李妈妈没在清风院搜出麝香,陆侍妾的嫌疑就去了大半。 李侍妾这边的供词全都是靠嘴说,并无一星半点实证,并不能证明任何事。 谢润倒是告诉了景王和李侍妾麝香的事情。 但景王没和王妃提这件事,李侍妾也怕谢润到时不认,故而没提及。 如今要查,就只能查陆侍妾体内是否有麝香残留。 很快,三位大夫把诊脉结果写在纸。 李妈妈把纸拿上来,递给王妃看。 王妃翻了翻,瞥了眼还在委屈哭着的陆侍妾,只道:“听荷,送三位大夫回去,每人赏银二十两。” 听荷一愣,预料中的大戏没上演,却还是应了声。 飞絮也有种不好的预感。 等送走三位大夫,王妃才把纸递给李妈妈。 李妈妈看了眼,沉吟道:“这……” 陆侍妾抬头,一副满含期望的模样,“妈妈,这纸上可证明了我确实是无辜的?” 李妈妈瞥了眼王妃,颇为无奈道:“陆主子确实无辜。” 很快,其他人都看到纸上写的脉案。 三张纸上的内容并不完全相同,但都是说陆侍妾身体康健,只是宫寒严重,除此之外没有任何问题。 也就是说,她体内是没有麝香的。 飞絮怔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王妃淡声道:“你先回去把消息告诉你家主子。” “陆侍妾既然是无辜的,那就是李侍妾冤枉了人。本王妃做主罚李侍妾三个月月例。” 说罢,就让人把茫然的飞絮送走了。 第68章认罪 见飞絮走了,陆侍妾并无半点喜色。 因为她看到了安侍妾身边的大丫鬟平安了。 安侍妾没怎么读过书,当初得了两个丫鬟,一个赐名平安,一个赐名吉祥。 陆侍妾就是这个吉祥,后来爬了床,才从丫鬟变成侍妾。 平安稳重,一向得安侍妾倚重,连带着院子里的事情也都交给平安在管。 且平安一向看不惯陆侍妾偷奸耍滑,总是弹压着陆侍妾。 陆侍妾看到安侍妾不怵,看到平安却有几分不安。 平安上前,只展开一张纸,轻声道:“回禀王妃,满院子的人都知道我家主子是个好性子。” “院子里丢了什么少了什么从来不声张,也不大让奴婢管。只说若不是被逼到不得已,谁也不会做出偷盗之事。” “只奴婢心眼小,每次丢了什么都会记上,好歹留个证据,免得日后还被人反咬一口。” 平安淡漠的视线落在陆侍妾身上。 陆侍妾心有些慌,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偷炭一事是方媛儿派人偷偷和王妃告发,消息还没传出去,自然也就打了陆侍妾一个措手不及。 平安展开纸张,开始读起了纸上的字:“十月二十九日,丢银丝炭半斤,黑炭十斤。” “十一月三日,丢白色狐狸皮一件、景泰蓝红珊瑚耳坠一对,黑炭十斤。” “十一月八日,丢白银二十两,白银缠丝双扣镯一对,银丝炭三斤。” …… 随着平安每读一个字,陆侍妾的面色就白几分。 她疯狂的思量着应对之策。 偷东西自然不可能是她亲自动手。 陆侍妾是托了还在安侍妾身边伺候的姐妹帮忙,才能蚂蚁搬家似的偷走安侍妾这么多东西。 她吃准了安侍妾的性子,偷的都是些不重要但又有点值钱的东西。 属于割了安侍妾的肉,又没到让安侍妾喊疼的地步,便会一直隐忍。 千算万算,没算到平安将这一切全都看在眼里,并且把所有丢失的东西都给记录下来。 如今事发,一样样的计较,陆侍妾是躲都没地躲。 她也算是谨慎。 偷来的金银首饰,陆侍妾让人拿去外面融了。 银子也去外面换了银票,寻了个隐蔽角落埋着。 那狐狸皮子一类的东西,她想法子送回了家让处理了。 只唯有剩下的银丝炭日日要用,没法藏。 这东西侍妾是没资格用的。 安侍妾那边有,还是王妃体恤她有孕,才特意赐了些。 平安不愧是最熟悉陆侍妾的人。 她道:“陆主子行事颇为谨慎,想来偷盗来的东西都被处理掉了,便是有橘子的口供也牵累不到她。” 橘子就是帮着陆侍妾里应外合,偷盗安侍妾东西的丫鬟。 陆侍妾听的这个名字,心都凉了几分。 平安缓缓道:“只有一样,应该还能寻得到。” 李妈妈好奇问道:“是什么?” “银丝炭。” 平安:“这东西现在去陆主子房里应该能搜得到。我家主子的银丝炭是王妃怜惜才赏赐下来的,陆主子是没资格用的。” “她偷了这银丝炭,一时半会舍不得用完,肯定还会有剩余。” 平安平淡的语气透着几分嘲讽,“毕竟若用完了,就该让丫头去我家主子房里拿了。” 李妈妈立刻道:“奴婢搜麝香时,确实在陆主子的院子里看到了银丝炭,约莫还有半斤。” “当时还以为是哪个庶妃赏赐给她的,便没有在意。” “奴婢立刻让人去拿。” 李妈妈这话当然是遮掩。 王妃早得了消息,她去搜院,就刻意观察了下炭火,这才反应如此之快。 王妃问陆侍妾,“你可还有什么要辩解的?” 陆侍妾喉咙动了动,忽然跪伏在地上,“奴婢认罪!” “这些东西确实是奴婢让人拿的,王妃要罚奴婢,奴婢绝无半句怨言。” “只求王妃让奴婢再多解释两句。” 她这么快认罪,青松院内的人都颇为意外。 原以为还要拿出许多证据,掰扯一会才可。 只有平安无动于衷,似乎对此早有预料。 陆侍妾面皮厚,有野心也够自私,却一向识时务,也看得清好歹。 她知道偷盗这宗罪是逃不了。 与其垂死挣扎,惹怒王妃,倒不如老实的应了。 再顺势哭诉两句不得已,把一半罪责推卸到王妃身上,也好让王妃对她从轻处罚。 她惯来爱这般对付安侍妾,屡试不爽。 王妃懒懒问道:“你还要解释什么?” 陆侍妾道:“奴婢知道不问自取乃是偷,可奴婢实在是没办法了呀!” 陆侍妾眼底含泪,一副凄凄惨惨模样。 “后院的人,连个杂役丫鬟都看不起奴婢。” “若不散些银钱下去,奴婢连院子里的丫头都使唤不动,偏上面的管事们层层克扣,奴婢一个月拿着五两银子的月例,日子竟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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