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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气几句。 人聪明,但架不住心眼有点小。 谢润只淡定道:“那静淑妃就多多和本宫学习,以后自然能得皇上看顾。” 静淑妃:“……妹妹只盼着姐姐早日坐完月子,从妹妹手上拿走协理六宫之权。” 谢润:“不急,不急。” 静淑妃眼角一抽,再不拐弯抹角问话,开门见山道:“昭贵妃姐姐上次生五皇子坐了双月子,这次生了十皇子,可也准备坐双月子?” 谢润:“?” 话题怎么忽然拐到她坐月子的事情上来了? 静淑妃盯着谢润,似乎不得个答应不肯罢休。 谢润:“……此事,还得看太医怎么说。” 静淑妃:“六宫事务繁琐,以前有皇后娘娘在,文妃也能当助手,妹妹上前忙的过来。可如今皇后娘娘没了,文妃也难当大任,日日只会在自个宫里哭皇后。” 谢润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静淑妃是在催她赶紧上工。 谢润淡定道:“妹妹已经撑了这么久了,再多撑两日想来也无妨?” 静淑妃最后是黑着脸走的。 不明内情的人还以为两人吵了一架。 谢润想到繁琐的宫务,也觉得脑袋疼。 生陶陶的时候她可以坐双月子,但如今生了宝贞,她还真不能休息两个月。 妇人生产坐一个月的月子大家都能理解。 可如今太上皇没了,连皇帝都要日日去守孝。 谢润要是说她为了恢复,要坐双月子,到时候肯定招惹口舌非议。 皇帝大概率也不会喜欢。 给长者守孝,也是古代考察的一门重要课程。 送走了静淑妃,淡桃和小纾才把帘子放下来,又端了蜜水来给谢润润唇。 谢润缓了缓,整理了下思绪。 一睁眼,就见旁边淡桃和小纾的脸上都挂着担心的神色。 谢润笑了笑,“怎么都这副表情?” “娘娘可是被吓到了?”淡桃上前给谢润掖了掖被子,“静淑妃娘娘也真是一如既往的藏着小心眼,故意说那慧妃死时的场景,怕就是想吓娘娘!” 谢润眸光浅淡:“你们家娘娘好歹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何时会被几句话给吓到?” “照本宫看来,真正被吓到的怕是你们两个丫头吧?” 淡桃和小纾艰难的笑了笑。 淡桃叹了口气:“奴婢也确实没想到……慧妃娘娘竟是被熙充容杀害的。” “奴婢虽然不知道具体经过,可只听静淑妃娘娘三言两句描述,就觉得惊心动魄。” 谢润心里无奈。 静淑妃那几句话,没吓到她,倒是把她身边两个小丫头给吓到了。 也是,她们在宫里和王府里遇见的都是个阴谋诡计。 就算要害人,也都是拐弯抹角,哪里听过这样血腥的话? 谢润慢悠悠道:“此事皇上有意隐瞒,静淑妃便是知晓真相,也不能告诉其他人。” “这件事,往后不许再提半句!” 淡桃和小纾同时道:“奴婢知道!” 谢润:“皇后之死若是熙充容算计的,只怕此人十分工于心计,才能毫无痕迹的隐匿在人后。” “只怕熙充容也没想到,是她的亲儿子暴露了她。” “熙充容运气也不太好。但凡主位换个人,她或许还能瞒天过海,可偏偏她住在永宁宫,主位是人精似的静淑妃。” “只怕她和薛才人密谋,一举一动都瞒不过静淑妃的眼。” 静淑妃绝不是信口雌黄的人。 她敢信誓旦旦说出慧妃之死和熙充容和薛才人有关,怕是早就知道不少消息。 皇帝想要熙充容悄无声息病死,可依旧没能逃过静淑妃的眼睛。 若当初静淑妃的脸没被毁,怕要成为谢润的劲敌。 小纾听了半晌,才问道:“娘娘,静淑妃娘娘说是熙充容和薛才人害了慧妃,那熙充容得了惩罚,薛才人呢?” 谢润沉默片刻,才道:“快了。” 以皇帝的性子,留不了薛才人多久。 熙充容好歹是个九嫔,还生育了皇子。 皇帝要杀她,总得用点手段。 但薛才人不过是个没什么宠爱的才人,皇帝要处置她,一句话的事情。 只是谢润自己想了半天,都想不明白,熙充容有子嗣在身,为何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去害皇后? 她害的可是皇后,不是后宫其他妃妾! 谢润能想到很多解释。 例如皇后死了,新人得不了侍寝,就没有新的孩子出生,和她的八皇子争宠的人就会少很多。 又例如,皇后早些死了,短时间内不会有新人入宫 便是有新后入宫,也根基不稳,一时半会占不了半点风头,便于她发展势力。 又例如,她其实图谋后位,就想着扳倒皇后自己上位。 可这些解释都不足以令人信服。 可惜谢润才生产完,只能待在昭和宫里养身体,不好去打听这些事情。 等她坐完月子,也不知道熙充容还有命吗? 静淑妃来找谢润的第二日,薛才人就遭皇帝斥责,说她在太上皇灵前不敬重,褫夺位份,打入冷宫。 这样的雷霆怒意鲜少出现在皇帝身上。 直把六宫的人吓的胆子都小了一圈。 第420章看不到希望 慎嫔哭灵结束后,趁着休息时跑到昭和宫找谢润。 一双眼睛还通红的,人却十分精神。 她还不知内情,只和谢润吐槽:“薛才人也是招摇,太上皇都没了,她还在发间戴金簪。” “灵堂前的跪着的人,哪个位份不比她高?便是静淑妃娘娘也是一身素,只她这般愚蠢嚣张。” “她的心思也好猜,不过是想打扮的好看些,好得皇上另眼相待。” “如今皇上是看到她了,可这一通罚,真不如直接赐死了她。” 薛才人才入宫没一年,伺候了皇帝两次。 好日子还没开始,就被褫夺位份成为罪人,还被打入冷宫。 好似初升的太阳还没升起,生命已经被黑夜笼罩,至此只能凄惨孤独的活着。 谢润坐在一旁默默听着,心里已经清楚薛才人被罚的经过。 她轻声问道:“薛才人以前也是这般招摇?戴着金簪在太上皇灵堂,就没人管辖?” 慎嫔仔细回想了下:“其实吧,她也是倒霉。” “虽说守孝不得着金玉,但上头太后娘娘头一个违背规矩,底下的后妃们就总有心存侥幸之辈。” “以前大家只要不打扮的花枝招展,偶尔佩戴一两样金玉首饰,也没人说什么。” “宫里的老实人自然是按照规矩来,只她性子有些招摇,颇爱打扮,这才被皇上瞧见了。” 太后娘娘一直不服老。 给太上皇守孝期间也日日装扮,只不如往常华丽。 但让她不着一丝金玉发饰,那也是万万不可能的。 朝臣中不乏有意见的,可反映到皇帝面前,皇帝也不好总管他亲娘戴什么首饰? 再者皇帝能把太后按在太上皇的葬礼上已经费了老鼻子力气了,半点不想再和太后打交道。 前朝后宫的事情,向来是上行下效。 太后都不守规矩了,底下的妃嫔更是蠢蠢欲动。 慎嫔等人迄今为止都以为薛才人被罚,是因为枪打出头鸟,被皇帝杀鸡儆猴了。 谢润知道内情,只一笔带过。 她问道:“听说熙充容病了,你可有去看过她?” 慎嫔摇了摇头:“哪有那个时间?” “连着两场大孝,这几日又要去太上皇的灵堂,又要去慧妃的灵堂,两边来回走,人都累死了。” “我本就和熙充容没有来往,除非她病死了,否则难踏入她宫里一步。” 慎嫔无聊道:“谢姐姐你也太好心了,还有心思替她担心。” 谢润笑了笑,“你有时间注意一下肃国公府,若听着什么也别和外人念叨。” 慎嫔面色正经了几分,“谢姐姐,可是出什么事了?” “暂时还不好说与你听。” 慎嫔也就机灵的不再问了。 后宫和慎嫔有一样想法的不少。 熙充容也不是什么得宠的人,遇上宫里两桩丧事,还真没人有功夫去看她,顶多是打发贴身的人去送个礼。 只住在芳华宫的白芙有些不安,总觉得熙充容病的太突然了。 彩月劝道:“主子,薛才人才被罚,皇上怕不想看到有人生事,您现在去看熙充容,难免被有心之人看在眼里。” 白芙微蹙着眉,似陷入思索,半点没把彩月的话听进耳朵里。 半晌,她撑着桌子起身,“不行,我要去看看。” “熙充容平日也待我们这些人不薄,如今她生了病,我又怎么能不去看看她呢?” 这话是白芙说来哄自己听的。 彩月在一旁听的满脸糊涂。 自家主子什么时候和熙充容有交情了?! 白芙瞥见彩月的表情,轻轻握住彩月的手,“彩月,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也有很多不赞同。” “但既入了宫,你我荣辱一体。我想做的事,谁也拦不住,与其纠结害怕,不如全心全意听我的话。” “毕竟我要是犯了错,你还能逃了不成?” 彩月被白芙的一番话吓的面色发白。 她早该知道自家主子不是表现出来的那般温和从容,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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