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 她这么不招银宝喜欢? 许是察觉到了李杳眼神里的怨念,溪亭陟道: “他很爱干净。” 李杳:“?” 她难道不干净吗? 李杳立马垂眼,上下打量着自己,看见手指上的泥时,李杳一顿。 她缓缓抬起手,看着手指上的泥。 她这是捏泥人去了? 把自己弄这么埋汰,不仅手上有泥,连衣服上也有。 造梦的罪魁祸首放下小软糕,然后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块手帕,牵过李杳的手,一点一点擦拭着李杳的手指。 “若是下次还酿酒,便把酒坛放在原地,我来挖坑埋酒。” 酿酒。 不是捏泥人。 她还以为溪亭陟梦里的她会如此幼稚呢。 李杳不知道,在溪亭陟眼里的小妻子一直是这般的。 像一块从未打磨过的玉,随心所欲又率直稚真。 如同一个孩童。 年轻清隽的男人半垂着眼,一点一点擦去李杳手指上的泥。 两个长得十分相似的孩子站在一边,双双抬头看着两人。 顶着两个孩子的视线,李杳的手指动了一下。 她原是想把手抽出来,但无论她如何用力,手指都像黏在溪亭陟手上一样,拔不出来。 李杳半搭起眼皮子看向溪亭陟。 原来,这梦境的主人不仅给能自己造梦,还能控制梦中之人的行为。 第121章 只有久未离去的隆冬 121. 李杳被迫拿着一只燕子形状的风筝站在空地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被一团线缠住的金宝。 这就是孩子他爹眼里的金宝。 还没有出师就被一团风筝线缠住了手脚。 一旁的小软糕倒是安静地蹲在一边,睁着一双大眼睛,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金宝。 ——在这个梦里,银宝似乎格外不爱动。 出场的时候是被他爹抱着的,过来的路上也是被他爹抱着的,现在他爹拿东西去了,他便蹲在地上了。 许是因为溪亭陟不在跟前,李杳又恢复了自由。 她拿着燕子形状走到银宝的身前,纤长的身影遮挡了小软糕全部的视线。 逼得小软糕不得不仰头看着她。 小软糕的眼睛和金宝的眼睛不一样,金宝的眼睛里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天真和生气,但是小软糕眼里却没有。 他看人的视线始终怯生生的,似乎有些怕见人。 李杳蹲下身,看着面前的小软糕。 小软糕不仅眼神和金宝不一样,身量上也不一样。 两个孩子都差两三个月才到三岁,金宝看着虽然矮,但是胖乎乎的,看起来也像是在三岁的边缘。 但银宝却瘦瘦小小的,看起来不过两岁,还没有她手里的燕子风筝高。 她看着小软糕道: “你叫什么?” 小软糕看了她两眼,粉嫩的婴儿唇抿了又抿,看起来不想回答李杳。 但是李杳又直盯着他,看得他有几分不好意思。 最后小软糕站起身,窝囊地转过身子,背对着李杳重新蹲下。 李杳:“…………” 她的银宝似乎有些自闭。 ——或者说,溪亭陟梦里的银宝有些自闭。 看着背对着她的小身影,李杳毫不怀疑,如果现在站在这里的不是他的生身母亲,而是另外一个陌生人,银宝会直接走开。 李杳还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定住了一瞬,一瞬过后,她不受控制地朝着金宝走去,用手扒拉开金宝身上缠着的风筝线。 李杳在起身的一瞬间便看见了拿着水壶过来的溪亭陟。 梦里的溪亭陟走到银宝面前,用手摸了摸银宝的额头,他似乎说了什么,但是声音很低,李杳没听清。 只见银宝点了点头,然后溪亭陟倒了一杯水递到银宝嘴边。 小小的身影凑近溪亭陟的水杯,低头小心翼翼地抿了两口水。 目睹了全过程的李杳下意识想蹙起眉,可是眉头也不受她控制。 李杳在想,为何连喝水这种小事都要梦? 只见银宝喝完了水,她手底下的金宝也摆脱了风筝线的束缚,朝着溪亭陟的方向跑去。 “爹!我也要喝水!” 金宝跑过去了之后才发现李杳还停留在原地,他又再次跑过来,拉着李杳的手朝着溪亭陟的方向走。 “阿娘也要喝水!” 空旷的草地上,只有他们四人。 李杳的杏色衣裙被风展开,像一朵绽开的杏花。 旁边穿着鹅黄色衣袍一蹦一跳的孩子像一只不知疲倦的蜜蜂。 年娃娃一般的小蜜蜂走到穿着白衣的神仙面前,他脆生生道: “这水里有糖吗?” 白衣神仙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道: “喝了糖水的孩子会牙疼,所以天底下的水里都不会有糖。” 金宝瞪大了眼睛, “是因为我牙疼,所以水里才没有糖吗?” 小孩说话,多数是没有逻辑的。 他看着溪亭陟,希望溪亭陟能够承认他的重要性。 “是,因为你会牙疼,所以我没有给你放糖。” 说完他抬眼看向李杳,“只有你阿娘才能喝糖水。” 只是一句话,李杳的身体便再次失去了控制。 她察觉了这具身体胸口处炸开的火花,感受到了那抹滚烫。 那种像变成猴子上蹿下跳的窃喜。 这是三年前的李杳。 没有了记忆和法力的凡人,一生依托着情感而活。 李杳像是被困在了这座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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