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必然有伤命格。” 所以椿生的名字带着木,姓也是跟着李杳的“李”姓。 而福安前面却是跟着“溪亭”二字,名字里傍水,木傍水而生,倒也算与命格相生相成。 听着溪亭陟的解释,李杳信也可,不信也可。 左右各唤各的就好。 她不拦着溪亭陟唤“福安”和“椿生”,溪亭陟也别想拦着她唤“金宝”和“银宝”。 并非是李杳不为孩子的命格着想,只是李杳不信风水之谈,也不信观星台那些捉妖师口中的“星象”。 在她眼里,观星台的捉妖师就是吃饱了没事干,不想着好好修炼,只想着耍这些班门弄斧的小把戏。 李杳看着把头埋在溪亭陟胳膊的小魂魄,幽蓝色的魂魄小小的一只,坐着还没有溪亭陟的胳膊长。 他的额头抵在溪亭陟的胳膊上,小身子一晃一晃的,摇摇欲坠的样子,看着像是睡着了。 溪亭陟垂眼,也看到小魂魄的样子。 他抬手,扶着小魂魄的头,将双眼已经闭上的小软糕平稳地放在床上。 小软糕是魂魄,不会感觉到冷。 但是小魂魄睡着了,也拽着溪亭陟的袖子,无意识地挪到了溪亭陟的袖子底下,把他的袖子当被子盖。 以前溪亭陟在密室里教他说话的时候,他便是如此。 教着教着便会犯困,困了就躲到溪亭陟的袖子或者衣摆底下。 溪亭陟看着小软糕的眉眼。 明明椿生和福安用的是同一张脸,但小椿生却比福安更像李杳。 无论是那双像鹿一样的眼睛,还是睡着后的眉眼,他都肖像于李杳。 溪亭陟垂着眼看着椿生,也许李杳都没有注意到,现在的她和三年前参商城里的他一样。 被推到人前,守着心里的大义,在千万百姓和自己的小家之间做抉择。 曾经做抉择的是他,现在做抉择的是她。 他和她都在大义和亲人之间徘徊。 他修行苍生道,面临这样的生死劫而困在生死劫里,只会被人说是自私与懦弱。 而李杳修行无情道,她若是在大义和至亲之间徘徊,便是道心不稳,前面数十年的修行都会毁于一旦。 溪亭陟抬起眼,看向坐在床里侧的李杳。 “无情道以无情入道,靠杀戮证道,你为何不杀了我证道?” 李杳抬起眼皮子盯着溪亭陟看。 半晌,李杳不轻不重道: “因为你要养孩子。” “杀了你,没人会这么细心地照顾他们。” 溪亭陟眼里多了一丝波动,盯着李杳道: “只是为了孩子?” “你既知我修无情道,又何必明知故问?” 一个问题被踢皮球一样踢过来问过去,李杳心里明白,溪亭陟要她承认她心里对他还残存一丝情意。 可是李杳偏偏不愿也不能承认这丝情意。 若是三年前没有孩子,她会亲手捏碎这丝情意,杀了溪亭陟证道。 偏偏她一时心软,将金宝带在了身边,在常年冰雪又凝结厚厚冰层的雪山之上为金宝留了一个四季如春的山洞。 第153章 你中蛊了 153. 溪亭陟看着李杳苍白的脸色,又收回视线,半垂着眼看着袖子下睡得安安稳稳的小魂魄。 无论明知故问,还是自我欺骗,李杳都已经在站到了现在的位置。 她身为人族几百年唯一的化神期捉妖师,要顾全的不仅仅只有两个孩子,她还要顾全整个人族的危亡。 天下兴亡,匹夫尚且有责任,又何况李杳这样站在人前的强者呢。 他与李杳现在的处境,若是想要合家团圆,那便是无解。 偏偏他又想要求一个解法。 “你身受重伤,暂且在这儿住下吧。” “待你恢复如初,替椿生引血入体后再回九幽台也不迟。” 李杳抬眼看着他。 两蛊斗到最后,她定然十分狼狈。 她不愿意溪亭陟看见她狼狈的模样。 “我先回山,一个月后,我会下山护他引血。” 李杳说着便要挣扎着向床边挪去,脚刚碰到地面,刚站直身体,身形便忍不住踉跄了一下。 溪亭陟看着她,无形的灵力托住了李杳的身子。 他看了一眼紧紧抓着他袖子的孩子,无形的灵力像是一把刀,凌空割断了他的袖子。 他起身走到李杳旁边,一手攥住了李杳的手腕。 一把把脉,一边抬眼看着李杳道: “九幽台究竟有何邪术,会让人遭受如此痛苦。” 他虽然没有拜入九幽台,却也知道九幽台身为九州第一宗门,门内的门规就算严苛一些,也不应当会用如此邪术处罚捉妖师。 这不像是九幽台的刑罚,反而像是虚山水寨的手段。 溪亭陟看着李杳,在瑜恒山时他便已经李杳倔强又要强的性子,她不愿意说的话,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口。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便听见李杳道: “这与你没有干系,无需多问。” 溪亭陟看着她,李杳体内气血上涌,脉象并不稳定。照理来说,李杳的筋脉堵塞,脉搏应当虚弱而不如常人有劲,可是他现在拔出来的脉象,却是比常人更加浮躁而有力。 这样的脉象与昨天晚上他把出来的全然不同。 她的脉象在变。 溪亭陟收回手,看着李杳道: “你中蛊了。” 既能让脉象如此紊乱又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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