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颠一下总比让她自己爬回去强。 李杳被溪亭陟抱回竹屋,竹篮子被放在了门外。 李杳坐在床上,溪亭陟蹲在床边,刚要去脱李杳的鞋子,李杳就脚趾抓紧,把脚往后藏了藏。 “我自己来。” 这小半年来,李杳还是和溪亭陟不熟,但是溪亭陟好像已经和李杳单方面相熟了。 他能读懂李杳每一个小动作里的不好意思。 他抬眼看了一眼李杳,然后伸手抓过李杳硬要往后撇的脚腕。 “没关系,我们是夫妻。” 第13章 李杳好像忘记了什么 13. 李杳一愣,“那是上辈子。” 溪亭陟脱下她的鞋袜,露出精致的脚踝,还有后面可爱的两个小漩涡。 “李杳,无论是哪一辈子,与我成亲的都是你。” 溪亭陟伸手捏了捏李杳的腕骨,见李杳没什么反应,猜想应该没有伤到骨头。 见面前的姑娘还傻愣愣的,他道: “你以为上辈子的婚约不作数了?” 李杳点了点头,她都死过一次,那婚约还做什么数。 “那你为何要与我双修?” 溪亭陟不解地看着她。 李杳吞了吞口水。 她能说她馋他身子吗? 那肯定是不能的。 李杳挣扎了片刻,抬起一只眼睛看向溪亭陟,见溪亭陟还在看她,李杳立马低下了脑袋。 片刻后,她小声道: “我不知道。” 溪亭陟抬起眼看她,看穿了她的心思。 他其实能猜到李杳喜欢他,只是前几年一直没有给她回应。 直到上辈子死的时候,他才觉得愧对这个妻子。 他觉得李杳是个很好的姑娘。 分明一直没有得到他的回应,这个姑娘却能为他献出赤魂果。 说到底,溪亭陟自己都没有理清对这个姑娘是何情感,是感恩居多,还是愧疚居多。 但他已经把李杳当作他的妻子了。 哪怕这辈子他们还没有成亲。 溪亭陟看着低着头红着脸的李杳。 “没关系,你还有时间慢慢想。” 他从纳戒里拿出药油,替李杳慢慢按揉着脚踝。 把药油揉开应该是一件很痛苦的过程,可是李杳却一直低着头咬着唇,半声不吭。 连溪亭陟问她疼不疼的时候,李杳都故作轻松道: “没事,不疼。” 那副强装出来的样子,只让趴在窗台的霜袖忍不住想打她。 这蠢丫头! 不知道卖惨撒娇发嗲吗! 这个时候装什么! 溪亭陟似乎也看出了李杳那副云淡风轻面具之下的疼痛,他缓缓道: “我幼时摔跤的时候也会哭。” 李杳抬起眼看向他。 溪亭陟继续道:“疼的话可以说出来。” 要是别人和李杳这么说,李杳会怼回去。 说出来有什么用,说出来不也还是疼吗。 但是这话是溪亭陟说的,李杳只会觉得溪亭陟是在安慰她,是在哄她。 她李杳这辈子何德何能! 居然能让溪亭陟安慰她! 李杳的嘴角就像挂在天边的月牙,有自己的弧度,怎么压也压不下来。 趴在窗台上的霜袖清晰地看见了死丫头疯狂抖动的嘴角。 霜袖:“……” 这死丫头吃这么好! 让这么俊俏的郎君给她揉脚就算了,郎君一边给她揉脚,一边居然还要哄她! “啪!” 霜袖还没有吐槽完的时候,面前的竹窗啪嗒一下关上了。 被关在外面的霜袖甩着尾巴逃了。 ——她当然知道李杳那蠢丫头没有隔空关窗这项技能,关窗的是谁不言而喻。 溪亭陟缓缓站起身,“我抱你去沐浴。” 李杳疯狂上扬的嘴角僵住,身子像是后退的兔子一样后退了几步。 “这就不必了吧。” 她眼尖地看见自己脚上的药油,“我这脚刚上了药,现在现在去沐浴不就洗掉了吗。” 无论一起沐浴多少遍,李杳还是觉得这件事让人无法呼吸。 她不想在溪亭陟面前兴奋地像个变态。 “无碍,我施了防水咒语。” 李杳被溪亭陟抱着放进热水池的时候,她拽着溪亭陟的袖子,委婉道: “我们能不能不洗两个时辰的澡。” 她觉得泡那么久,她皮都要泡掉了。 溪亭陟看着她,揉了揉她的头发。 “可以。” …… 李杳被抱上床的时候,立马钻进了被子里。 把自己的全身上下都藏了起来,连根头发丝都不愿意暴露在溪亭陟面前。 怂的像只缩头乌龟。 “李杳。”坐在床边的溪亭陟唤了她一声。 李杳慢慢探出头,露出一个额头和一双眼睛看着他。 溪亭陟从纳戒里取出两件小衣,李杳看清楚那是什么的时候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头顶都在冒热气。 溪亭陟斟酌着语句,“你以前的似乎有些不合身了,我寻了布料些给你裁的,我替你穿上。” 李杳傻愣着躺在被窝里。 溪亭陟给她做的小衣? 亲手做的? 李杳傻愣愣地坐起身,呆傻着让面前清隽的男人给她系上脖子上的带子和背后的带子。 她脸颊烧得通红,傻不啦叽的问: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要系腰上的带子,李杳整个人像是被溪亭陟拢在怀里一样。 溪亭陟垂眼看着姑娘家腰上浅浅的两个腰窝,低声道: “我们是夫妻。” 那一瞬间,李杳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好快好快,好响好响,她的呼吸也很轻——她甚至一度忘了要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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