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刻后他才道: “既然已经谈妥,我便去找我师父寻三百年前的旧物。” “不必。” 李杳淡声道,“我这儿有。” 李杳手里出现一本手札,她将手札放在桌子上,抬眼看向对面的宿印星。 “开始吧。” 宿印星垂眼看了手札一眼,又抬眼看向李杳道: “若是只通过这本手札,便只能看到手札经历过的情景。” 他看向溪亭陟,“倘若想要看到更多,这种东西越多自是越好。” 溪亭陟明白他的意思,他站起身,对着李杳道: “我将椿生送到师父身边,随便讨些旧物。” 李杳闻言,“我去找步玉真人。” 步玉真人留下那句诗,向来也是惦念着三百年前的事,既然惦念,总会留着一些东西睹物思人。 宿印星的视线在两人来回转了转,最后视线落到李杳身上。 “我与尊者同去。” * 观星台的驿站外,李杳回身看向身后的宿印星。 “你修为太低,潜进去会被渡劫期的长老发现端倪。” 宿印星闻言,顿时道:“尊者应当有隐形符,给我一张隐形符便可。” 化神期的捉妖师画的隐形符非同小可,他拿着符纸,应当不会被渡劫期的长老发现。 李杳瞥了他那张明明与溪亭陟十分相似,却又因为乔装打扮,故意抹黑的脸,她别开视线。 “不给。” 宿印星:“?” 宿印星还没来得及理解李杳这句冷冷淡淡的“不给”是什么意思,就听李杳道: “别顶着这张脸跟着我。” 说完李杳便消失在了原地。 宿印星:“???” 不要他跟着,那他跟来的意义是什么? 既然不准他跟着,刚刚在客栈里怎么不说。 * 昆仑派的驿站里,溪亭陟抱着银宝,刚踏进廪云真人的院子,廪云真人后脚便跟了进来。 他回头,正好看见廪云真人紧蹙着眉头的模样。 他看见溪亭陟,连忙道: “你来得正好,刚好去瞧瞧润之,这孩子也不知道是头发被剃了想不开还是怎么的,竟然自废了筋脉。” 溪亭陟立在院子里,还没来得及说话,腿上便多了一个温热的白团子。 圆润有福气的金宝抱着溪亭陟的腿,仰头看着溪亭陟,额头尽是汗珠。 “阿爹!你怎么才回来?” 小崽子显然玩得很尽兴,一双眼睛被润湿得格外亮,身后还等着通体洁白的狼犬。 溪亭陟看着他,弯腰把银宝放在地上,他用袖子擦了擦金宝的汗珠。 “福安,带着弟弟去和阿通玩,阿爹有事,要再忙一会儿。” 阿通是狼犬的名字。 金宝看了看一旁皱着眉的廪云真人,又看了看溪亭陟,最后重重地点头。 等金宝牵着银宝,身后跟着和他一样高的狼犬走到屋檐下。 直到两个小崽子走了,溪亭陟才看向廪云真人。 “请师父带路。” 廪云真人走在前面,边走边道:“从小润之便听你的话,刚上山时,他谁也不理,只黏着你一个人。” “你去劝劝他,劝他……” 廪云真人哑然了,筋脉都已经废了,如今再去劝,也只能劝他好好活着了。 如同废人一样活着。 就如同他的大弟子一模一样。 廪云真人说不出溪亭陟是过来人,所以更能安抚杨润之这种话,他现在才后知后觉地发觉让溪亭陟去劝杨润之也十分欠妥。 对于他的大弟子而言,这何尝不是在掀他的伤疤呢。 廪云真人停在原地,转身看向溪亭陟道: “罢了罢了,你带着两个孩子回去吧,润之的事我会看着处理的。” 溪亭陟抬眼看向他,似乎看出他心中的疑虑。 “润之于我,亦像弟弟,他如今这般模样,我本该去看看。” 溪亭陟到杨润之院子里的时候,院子里有不少的昆仑派弟子,看见溪亭陟来了,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最后又什么都没有说。 倘若是以前的溪亭陟,他一来,院子里的师弟师妹们会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围到溪亭陟的面前,忧虑或者担心的问他怎么办。 但他现在只是一个凡人,一个比他们还弱小还无助的凡人。 他们都在看他,但是溪亭陟的视线却没有落到他们身上,他走到门前,推开门。 屋子里的杨润之安静地躺在床上,门动的声音在房间突兀的响起,却没有惊动杨润之。 溪亭陟走过去,才看清杨润之是平躺在床上的,他安静地闭着眼睛,双手合十放在腹部,他底下的床似乎不是床,而是棺木。 “润之。” 溪亭陟床边的凳子上,看着杨润之的睫毛继续颤动片刻后睁开眼睛,他缓缓转头看向溪亭陟。 只看了一眼,他便又扭过头,仰头看着屋顶。 “师兄不必多言,那件事我本就有愧于师兄,若是我自废修为能换她与师兄重修旧好,润之甘愿如此。” 溪亭陟一顿,“这话要是让她听见,想来她又会骂你蠢。” 杨润之扭头闻言,眸光闪动了片刻。 溪亭陟牵过他的手替他把脉。 “你常年在山上修炼,倘若有下山的机会,也是以捉妖师的身份的下山。” “你可知道田里的小麦几月播种,几月插扦,又是几月金黄。” “你可知道养活一户五口人家一年需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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