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李醒清没问出口,但是许亚却懂了她的意思。 值得么。 为了报过往的仇,伤害还活着的人,值得么。 风吹起酒香,散落在地上的酒水宛如一滩浸满了花香的脂膏,莹莹不断地发出香味。 房间里打坐的李杳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她打开门,一眼便看见了被打翻在地的酒壶。 第207章 他不一样 207. 简陋的屋子里点着烛火,金宝坐在溪亭陟怀里,头顶戴着霜袖做的虎帽,一只手里攥着毛笔,正跟着他阿爹学写字。 小家伙表面看着很老实,不吵不闹,但屁股底下却像是长钉子,一个劲儿的扭来扭去。 眼珠子也滴溜溜乱转,心思压根就没放在写字上面。 银宝坐在榻上,头顶上戴着和金宝近乎一样的兔帽,手里拿着机关鸟,垂着头,小小的脸上满是专注。 金宝看了一眼银宝,又转回来看着宣纸,然后又转头看向银宝,反反复复好几次之后金宝才叹了一口气。 溪亭陟知道他不专心,现在听见他叹气,握着金宝手腕的手放开,低头看着他道: “为什么叹气?” 金宝扭头看了一眼银宝过后,才仰头看向溪亭陟。 圆圆的眼睛眨了几下,又似老成的叹了一口气之后才趴在桌子上。 “阿爹,你不懂。” 溪亭陟看着他沮丧的小模样,温润道: “你可是觉得椿生不唤你哥哥便是不喜欢你?” “!” 金宝顿时从桌子上坐直了身子,他抬头看向溪亭陟道: “才不是。” “他只是不喜欢说话,才不是不喜欢我。” 金宝后半句话说得有些泄气,他重新趴在桌子上,两只手垫着下巴,扭头看着榻上玩机关鸟的小小崽。 “阿爹,他不一样。” 溪亭陟静静地看着他,慢慢地等着他说银宝的不一样。 金宝看着银宝,圆圆的眼睛里带着他这个年纪小小的烦恼。 “他和我一样,也不一样。” 金宝坐起身,转过身跟着溪亭陟比划。 他一手摸着自己的脸,一手指着银宝道: “他的脸和我一样,但是他……” 小家伙皱起眉头,仰着头看着溪亭陟,有些着急。 “他……他不一样,他不笑,不爱说话……” 他仰着头看着溪亭陟,水润透亮的眼睛看着溪亭陟,期待他的阿爹能懂他的烦恼。 “福安,你们是两个人。” 溪亭陟垂眼看着他,慢慢道: “他和你长得一样,是因为他和你都是特殊的。” 小家伙没见过双胞胎,也没有见过长得一样的人。 在椿生越来越像他后,他会觉得奇怪,会觉得那就是他。 或者是镜子里的他,或者是水中的倒影。 但在小银宝和他表现的不一样后,金宝又会觉得奇怪。 在小银宝有机关鸟,而他没有的时候,他更会觉得奇怪。 金宝扭头看向看向小银宝手里的机关鸟,又扭头看向溪亭陟。 “我有帽子,他也有,可是他有鸟,我没有。” 在小银宝出现之前,所有人都是偏爱他的。 可是当他有弟弟之后,无论是师叔曲叔,还是阿爹,都更加关心新出现的孩子。 这让金宝觉得很奇怪。 “我和弟弟一样,我也想要小鸟。” 溪亭陟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若是只有一只鸟呢?” 金宝仰着头看他,皱紧了眉头。 半晌后,他扭头看向银宝,眼巴巴地看着银宝手里的鸟。 “那我不要了。” “那是弟弟的。” 溪亭陟看着金宝,慢慢道:“那是弟弟的,你可以问他是否愿意和你一起玩。” 他看着面前懵懂的金宝,伸手扶正了小崽子头顶上的虎头帽。 “你与他一样,都是阿爹的孩子。” “他有的,你也会有的。” 溪亭陟不会说在椿生昏迷的时候,小家伙享受太多单独的宠爱,也不会劝导小家伙不要自私和吝啬。 自私和吝啬对于一个懵懂的孩子来说,罪名太过于言过其实了。 金宝无心学写字,溪亭陟也另有所想。 让金宝放心去和小银宝玩之后,溪亭陟才抬脚走出房门。 烛火晃动里的厨房里,传来霜袖和曲牧吵吵闹闹的声音。 “……你到底会不会揉面?不会就滚开,我去找杜大娘来揉。” 杜大娘是这屋子的主人,是村子里的农户娘子。 霜袖站在一边,看着曲牧加了面粉之后又要加水,加了水又要加面粉,最后重复着加面粉和水。 看得霜袖恨不得把这混蛋一脚踢开,自己上手。 “一个次次炸厨房的废物妖精,有什么资格说我不会揉面?” 曲牧抬起手,指着门口道:“你要是看不惯,就爬出去,少在本大爷面前指手画脚。” “你以为我愿意挨着你!要不是为了乖宝的长寿面,老娘就算去茅坑跟屎待在一起,都不想挨着你!” 霜袖面对其他捉妖师很怂,但是对曲牧不一样。 这人嘴太欠,又从来不对她出手,导致霜袖都快忘了这是一个捉妖师。 “嘿!那正好,你去茅坑沾一身屎味,看明天大公子和小公子还愿不愿意理你!” 曲牧如是道。 溪亭陟站在门口,一直守着门口的曲谙看着他,犹豫了片刻后道: “他们可是吵到公子了?” 溪亭陟透过厨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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