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终的目的,那好……我满足你。” 说罢。 我的膝盖缓缓地弯了下去,最终跪在了柔.软的地毯上,跪在了他的面前。 我冲他哀求:“以前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对你,求你……求你给我一口水喝。” 这是我这一生第一次向人下跪,第一次如此哀求一个人。 这一跪,那三年的羞辱和欺压,他算是讨回去了吧。 如此,他应该没有那么恨我了吧? 可为什么,他那双黑眸里萦绕的冷意和恨意却越发浓郁。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我,那眼里流转的彻骨恨意,像是要将我彻底吞噬。 所以,他究竟有多恨我啊? 他缓缓弯腰,修长手指挑起我的下巴,带着笑意的嗓音冰凉刺骨。 “你以为……这样就够了?” 看吧,果然,朝他下跪都不足以平息他心里对我的憎恶。 我看进他的黑眸里,心头涩痛难忍。 我艰难道:“那要怎样,你才肯消气?” 视线瞥过他手中的水杯,干渴的感觉越发难忍。 此刻我就像是抛在沙漠里的鱼,干涸了好多天,濒临死亡,突然一个水泉出现在我眼前。 咫尺的距离,我却怎么也走不过去。 浑身难受痛苦。 担心腹中的宝宝出问题,我揪着他的裤管,嗓音沙哑苦涩地哀求:“好渴……贺知州,你别这样,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是我对不起你,求你……求你把水给我好不好,求你……” 他俯身看着我,冰冷的眼眸里涌动着一抹像是悲哀的神色。 他凑近我,一字一句地问:“你觉得,你是哪里对不起我?” 哪里对不起他? 无外乎就是那三年的欺压和羞辱。 我舔了舔唇,艰难道:“那三年,我不该与你扯上关系,不该欺压你,不该羞辱你,对不起,贺知州,对不起……” “呵!”他笑了,唇角却像压抑着苦涩。 他说:“你看,你永远都没有认清问题的本质,你永远也不会去思考,三年前欺压我的人那么多,为什么我唯独只恨你。 你永远都不会去想这个问题,你根本就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恨你。” 我怔怔地看着他唇边的苦笑。 所以,他恨我不是因为那三年的欺压,那又是为什么? 我难受地冲他问:“那你为什么恨我,你说啊,你告诉我。” 可除了那三年,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了他。 若是知道他这般记仇,这般狠绝,我就算是死,我也不想跟他扯上半点关系。 我无力地揪着他的裤管,痛苦道:“你说啊,你为什么这样憎恶我?你不说……我,我又怎么知道?” “呵,所以我说,你这个人……没心没肺,自私无情。” 他盯着我的眼睛,冷冷地问:“知道我最憎恶你哪一点么?” 我茫然地摇头。 好像我这个人,我所有的地方,他都憎恶到了极点。 他掐着我的下巴,拇指轻轻地摩挲着我的唇角,动作明明是温柔的,眼神却极冷极冷。 他说:“我最憎恨的,就是你满口谎言! 你对我,就好像从来都没有一分真意,一分真情,甚至是一句真话!” 我摇头,想否认。 可面对他控诉的冰冷眼神,我却又说不出一句话来。 回想起来,我好像真的欺骗了他无数次。 所以,他这次这样惩罚我,就是因为我骗了他么? 可我每次的欺骗,都是一点小事,对他无关痛痒,他何至于气成这样? 他的大手,从我的下颚,缓缓移到了脖颈。 纤细的脖子瞬间被他一手掌握。 只要他一用力,我的脖子好似瞬间就能被他掐断。 他瞪着我,那眼神好似恨到了极致,又夹杂着难言的苦痛和失望。 他说:“前天我从你那里离开的时候,你答应过我什么?” 我抿着唇,没有说话。 他笑道:“你说,你会等我回来,你还问我,喜欢吃什么菜,你要去买菜专门给我做饭。 呵,唐安然,真的,你好像天生就是一个骗子,撒起谎来都得心应手。” 我缓缓道:“几乎没有人,一生都不撒谎,我的确骗了你几次,可我的欺骗,就真的无法原谅么?” “你说呢?” 他笑得阴冷森寒,宛如一个恶魔。 “谁都可以欺骗我,我不在乎,可唯独你不行。”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呵!”他自嘲地笑,“所以我说,你没有心,你永远都不会明白。” 我心头涌起一抹无力。 我无奈地道:“你都不告诉我,我怎么会明白?贺知州,你有什么不满,你冲我说清楚,好么? 你永远要我那样去猜,我不是神,我也没有那么聪明,我怎么可能猜得透你内心的想法。 你说清楚好么?为什么你唯独只憎恨我的欺骗?” 他沉沉地看着我,眼眸深沉可怕,又透着一抹自嘲。 “告诉你?呵……告诉你,除了换来你的嘲讽和嗤笑,还能换来什么? 你千金大小姐,什么时候有过真情?” “贺知州……” “知道我那天,为什么要问你会不会等我回来么?” 我看着他,没说话,嘴唇干裂发疼。 他摩挲着我的脸,幽幽地笑:“因为那是我给你的机会啊。” “给我的……机会?” “呵……”他冷笑,“你以为你第一天去机场试探的时候,我不知道?你以为,你说你收拾行李是为了去赵丹丹那里住,我真的信了? 你可真天真!” 我浑身发冷地盯着他。 怪不得,第一天我去机场试探的时候,分明没有保镖出现。 第二天我真的要离开的时候,却忽然出现了保镖。 原来,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只是不说,故意不动声色,故意让我满心希望,觉得自己终于能逃了,终于能自由了,然后猛然出现,残酷地击溃我那抹自以为的希望。 他如同一个上位者,讥讽地欣赏着这场全然掌握住他手中的好戏。 看着我如小丑一般,奋力挣扎,却始终逃脱不了这个牢笼。 气愤和恨意悄然在心底滋生。 “贺知州……”我猛地扑向他,打他的脸,憎恨低吼,“你可真狠。” 虚软无力的手打在他的脸上,如同抚摸一般,对他不痛不痒。 他握住我的手腕,讥笑道:“有你狠么?” 我沉沉地瞪着他。 他冲我笑:“唐安然,我说过什么?永远都不要妄想逃离我,为什么你总是不听? 甚至连我给的机会,你都不屑一顾。 你似乎总在挑战我的底线,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 说罢,他的手猛地用力,一下子便将我甩进了椅子里。 第二百二十二章 求他 这一甩,我更是头晕目眩。 他欺身压上来,眼神发狠地盯着我,那模样,当真像是要将我狠狠地弄死。 我看着他眼里的狠劲,这一刻,我忽然不想挣扎了。 好似无论我怎样,我这一生,也都只能被困在他的手里,任由他玩弄。 饥饿和干渴的难受击溃了我俩所有的骄傲和硬气。 我看向他手中的水杯,悲凉又无力地哀求:“是我错了,不该自以为是地挑战你的底线。 我不跑了,求你……给我一口水喝……” 那样的卑微,是我这一生从未有过的。 哪怕之前找他借钱,跟他上床,我也不曾这样卑微过。 我看着他冷硬的眉眼,心揪得发疼。 说到底,我于他而言,就是一个发泄怒气与纾解需求的工具,他随时都有可能弄死我。 我不该,总认为自己对他来说是特别的,不该总认为他再怎么样也不会真的弄死我。 呵,我的命于他而言,又算得了什么啊。 “水……贺知州,求你……” 此时此刻,我只想活下去,只想保护好我的宝宝。 我攀上他的手臂,抛却一切的骄傲和自尊,冲他苦苦哀求:“贺知州……水……” 他眼眸发沉地看着我,眉间透着无情。 “很渴,对么?” 我舔着干裂的唇瓣,看着他。 他的眸色忽然幽黑了几分,透着明显的暗色。 他的大手顺着我的锁骨、我的脖颈往上。 略带薄茧的大手像是带着火苗,所到之处勾起一阵阵灼热和颤抖。 然后,他的大手再度掐住我的下颚,冲我笑:“饿了这么久,你没什么力气了吧,要不,我喂你。”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近在咫尺的水杯,不自觉地吞咽。 干涩的喉咙像刀子一样疼。 他幽幽地冷笑,下一秒便将水杯凑到我的唇边,然后举起杯子往我的嘴里灌。 普通的温水在此刻似乎格外地甘甜。 我仰着头,迫不及待地往下咽。 他灌得有点快,水顺着我的唇角往下滑,顺着脖颈和锁骨流进衣服里。 一开始是温热的,到后面就变凉了,冷得我微微颤抖。 突然,男人猛地甩开水杯,紧接着狠狠地堵上我的唇。 他吻得很用力,耳边尽是他急促的呼吸声。 我无力地承受着,感觉整个人要被他疯狂的吻吞噬。 衣服被他扯开。 他的手毫不留情,带着粗暴,到过的地方,都泛着一抹疼,那抹疼,直接疼到了心里。 身体在他的玩弄下变得狼狈不堪。 可到最后,他却并没有对我做什么。 他直起身子,冰寒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盯着我。 在他的注视下,悲凉和羞耻在心底萦绕。 我难堪地拉拢被他扯得破烂不堪的衣襟,冲他讽刺地笑:“怎么停了?你不是……最喜欢这样羞辱我么?” 贺知州沉冷地盯着我,身侧的手握得很紧。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手背暴起的青筋。 良久,他呵笑了一声,冰凉的语气带着嗤嘲:“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还真是叫人没了兴致。” 他说完,再不多看我一眼,转身往外面走。 直到他走出去,房门再次被锁上,我这才虚软地从椅子里滑下来。 眼泪早已模糊了视线。 虽然一直都知道我现在只是他掌心里的一个玩物,可被他这样囚禁对待,我的心里还是涌起一抹说不出的酸楚和伤痛。 我擦掉没用的眼泪,挣扎着趴到矮几上,端起还冒着热气的米饭,急促地往嘴里扒。 许是吃得太急,我噎了一下,顿时扶着矮几边缘不停地咳。 咳着咳着,我的眼泪又冒了出来。 已经分不清那是因为噎到而流出的生理性眼泪,还是因为心里太过悲伤酸楚而流下的眼泪。 我缓了口气,继续扒着碗里的饭。 边吃边掉眼泪。 豆大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颗颗砸进碗里,咸咸的,苦苦的。 自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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