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声音很快就从电话那端传来。 “您给我发的那个地址是有什么用意吗?我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您的下文。” 我一怔,这才想起来,我刚才刚把叶南风的住址发给他,手机就被贺知州抢了过去。 哼! 说来说去,都怪贺知州! 似乎感觉到我的怨气。 男人坏笑着,忽然在我的唇角咬了一下。 我忍不住咝了一声,恼怒地瞪他。 这一声可把徐特助吓坏了。 “夫,夫人……您现在是跟贺爷在,在一起吗?那我我我……我就先挂了。” 下一秒,贺知州不咸不淡地开口:“你去城南我们常去的那家中餐厅,打包几个菜,送去那个地址。” “贺,贺爷?” 我感觉徐特助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只听他连忙说:“好的贺爷,我马上去。” 话音几乎是还没落下,徐特助就赶忙挂了电话。 我羞红着一张脸瞪着眼前的男人。 他刚刚一本正经地吩咐徐特助的时候,手居然还扶在我的腰上肆意撩拨。 我是极力地克制着,才没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越想越觉得羞人。 这男人到底是个什么精怪啊,他简直是不知道羞耻为何物。 手机被他扔远了。 他揽着我的腰,抵着我的额头,低笑:“现在安静了,可以继续了?” 我搓了搓通红的脸,郁闷地瞪他:“徐特助肯定要脑补了,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地让我接个电话,你这样真的羞死个人了。” 贺知州亲了亲我,笑得又痞又混:“我哪样啊?” “你……” 我要气哭了,这男人好不要脸,居然还装傻。 刚才通着电话呢,他的手就没老实过。 看我气得不行。 贺知州干脆把我抱起来,往楼上走。 他笑着哄我:“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们去床上。” 我别开脸,挣扎着表示要自己下来走。 哪知我的挣扎却让男人的身躯绷得更紧了。 他一双如火的黑眸沉沉地盯着我,声音黯哑地笑:“你再乱动,我不介意在楼梯上就把你……” “闭嘴!”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 这男人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他不知羞,我还要脸呢。 贺知州冲我笑,满眼的温柔如星星一样耀眼。 等我被他放倒到床上时,人已经被他吻得七荤八素。 他温柔占有时,冲我低笑:“你啊,就是不经逗。” 我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在他的温柔爱意里,逐渐沉.沦迷失。 不知道贺知州持续到了什么时候。 后来我睡着了,只隐约感觉他完事后还带我去浴室里洗了个澡。 等再回到床上后,我就直接睡死了。 贺知州的需求很大。 一连三天,我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我让那男人悠着点,可别伤了腰。 他怎么说的? 他说,难得两个小家伙不在家,难得这么清静,他当然得一次来个够。 说是一次来个够,可他好像总是要不够一样。 每次完事,还抱着我在床上温存许久。 而且,我要是敢说他的腰不好,他就变着法折腾我。 这三天,我被他折腾得够呛,天天只想睡觉。 这天,他估计是公司里的事情很忙,并没有在床上与我温存。 我半睁着酸胀的眼眸,看见他在镜子前打领带。 别的不说,这男人的身材是真的好好啊,气质也绝了。 那一身裁剪得体的西装衬衣穿在身上,矜贵又成熟。 不过,他穿着衣服的时候,看着格外正经禁.欲。 脱掉衣服就跟疯子一样。 我侧过身,抱着被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我发现我现在很喜欢看他,而且还是怎么看都看不够的那种。 他忽然朝我这边瞥了一眼,见我醒着,不禁笑了笑:“今天放过你了,我要去趟公司。” “……哦,路上小心。” 这三天折腾狠了,我说话都没什么力气。 他笑着走过来,揉了揉我的头发说:“我尽量早些回来,然后带你出去玩。” “别!”我抱着他的手,有气无力地道,“你还是晚点回来吧,我想好好地补觉。” 贺知州好笑道:“叫你多锻炼一下身体,你看你这身板多不经……” 后面的话他没说,但想着也是羞人的。 我内心无语。 是他太疯了好不好,我再怎么锻炼也经不住他这样频繁又疯狂地要啊。 贺知州笑着亲了亲我:“那好吧,你好好睡,我晚点回来,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好,你路上小心。” 贺知州又亲了亲我,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他出去的时候,还体贴地给我拉好窗帘,关好灯和房门。 房间里瞬间又黑又安静。 我几乎要秒入梦乡。 只是在快睡着的刹那,我忽然又想起了与他结婚的那三年。 就贺知州这样需求旺盛的男人,那三年我跟他夜夜共处一室,他是怎么能忍住不碰我的。 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他是个狠人! 这一觉我睡得可沉了。 我还做了个梦,梦见我跟贺知州结婚了,新婚夜,我把他按在床上,可劲地欺负。 梦里,他可怜巴巴地望着我,哭哭啼啼地求我放过他。 而我在梦里老坏了,不仅没有放过他,还逼着他说了好多好多羞人的话。 梦里,看着他在我身下红着眼眶,哭唧唧的模样,我直接哈哈大笑起来。 只是正笑得嗨,一道剧烈的响声忽然传入梦中。 第五百零二章 这是来抢劫的还是来寻仇的 我猛地从美梦中惊醒,一时间还以为是发地震了。 我怔怔地看着漆黑的房间,整个人还有点懵。 直到那剧烈的响声再次传来,我这才惊觉是有人在撞楼下的大门。 这是哪个神经病啊,好端端的来撞我家的门做什么。 也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更不知道那撞门的是来抢劫的还是来寻仇的。 这撞门声听着,我心里还有点慌。 本来想找手机给贺知州打个电话。 结果摸了半天没摸到手机,我这才想起,昨晚他拉着我在他书房做了两次,以至于我手机落在他书房了。 那撞门声一声接一声地传来。 这要不是我家的门结实,估计早就被撞毁了。 我赶紧爬起来开了灯,然后披了件睡袍凑到窗边去看。 好在现在是白天,窗帘一拉开,房间里就都亮堂起来。 我趴在窗子上仔细地往下看,刚好那撞门的人正抬起头朝我这边看。 下一秒,我直接给愣了一下。 那人竟然是我爸。 我爸看见我,赶紧冲我喊着什么。 因为窗子的隔音效果比较好,我也没听清他到底在喊什么。 从口型上看,像是叫我赶紧下去。 我退回来,快速地换了身衣服,然后去书房找到手机。 打开手机一看,好多个未接电话,全都是我爸打来的。 然后还有两条信息,是贺知州发来的。 第一条是:好想你啊,睡醒了么? 第二条是:想吃什么,我给你带。 我心里一甜,正准备给他回过去,不想我爸又打过来了。 电话接通,我爸焦急的声音瞬间从电话那端传来。 “安安,你快下来啊,爸找你有点急事,快点啊。” 我拧了拧眉,心中暗想,我爸突然这么急,该不会是走投无路了,打算过来投靠我,帮我揭发顾青青的罪行吧? 昨天徐特助的确给我报告了一下我爸的情况。 我他手底下的人设计让我爸‘输了’很多很多钱,他手底下的人还扮演要债的,天天上门去恐吓我爸。 我爸的那两个情人也跑了。 我爸找唐逸和顾青青要钱也没要到。 的确,那金额太大了,即便唐逸念着点亲情想帮一帮他,顾青青怕是也不太会同意。 等于我爸现在的情况就是众叛亲离,走投无路。 我爸还在电话里催我快点下去。 我故作淡漠地问:“你有什么事,在电话里直接说吧。” 我爸啧了一声,急道:“电话里哪说得清啊,安安,你赶紧下来啊,爸真的都快急死了,你再不下来,爸这条命都要保不住了。” 听着他的声音也的确像是快急哭了。 我淡淡道:“行,那你先在下面等一下。” “哎哎,那你赶紧的啊,不然那些个要债的都要把爸五马分尸了。” “把你五马分尸了,那也是你活该。”我没什么语气地说了一句。 不等他责备我,我就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虽然我爸这次是来投靠我的,大概率可能会帮我揭穿顾青青的罪行。 但我还是觉得这一切都太顺利了,就跟当初我妈当初找到肾.源一样,顺利得让我心里隐隐不安。 所以为了防止他后期反水,下去之前,我特意把手机录音给打开了。 我一推开门,我爸就急急地迎了上来 。 “安安啊,你总算肯下来见爸了。” 我瞥了瞥门上的印子,冲他讽笑道:“爸,说起来,这老宅别墅是咱们老唐家从祖上就留下来的,你今天都差点把这大门给卸了,你让我爷爷在地下情何以堪啊。” “啧!” 我爸显然不爱听这话,眉头瞬间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他说,“安安啊,我到底是你父亲,你真的要如此羞辱你父亲么? 而且爸也只是暂时落魄了,又不是没机会东山再起,等爸赚了大钱,一定还会把这别墅给买回来的。” 我扯了扯唇:“别做梦了,说正事吧,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我这么一问,我爸顿时一副可怜至极的模样看着我。 “安安,你能借点钱给爸么?” 我哼笑了一声:“别啊,要钱你去找唐逸和顾青青呗。 别忘了,在你四年前帮着顾青青污蔑我的时候,我就已经不是你女儿了。 所以,借钱这种事,别来找我!” “爸那还不是迫不得已的。” 我心头一颤,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机。 我爸这次竟然没有像之前几次那样,一口否认。 难道他跟顾青青和唐逸真的闹掰了?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他叹了口气,颇有些后悔地说:“爸那个时候也是迫不得已啊,那时候爸缺钱缺得紧,顾青青安排在爸身边的那个女人也是居心叵测。 爸有好些个见不得光的把柄都在那女人的手里,顾青青联合那女人威胁爸,爸这才不得已污蔑你啊。 其实爸的心里也难受得不行,那四年你被贺知州赶出了江城,你以为爸的心里好过啊。 爸每天还不是活在愧疚中,难受了,也只能去墓园找你妈倾诉。” 他说着,甚至还伤感地抹起眼泪来了。 我淡淡地看着他,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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