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此没在杨太后的宫中停留太久,就退下了。 她从宫门出来天色也有些暗了,便要坐上马车回恪王府,却不想掀开马车车帘,紫袍玉冠的定北侯已经在里面坐着了,沉沉地看向她。 季初愕然,险些以为是自己眼花或者是看错了马车。 “没有错,这是你家的马车,本侯有话要和你说。不会怎么你,上来吧。”聂衡之面无表情,语气是冷漠的,烦躁从听到季初以沈听松未亡人自居的时候就盘踞在他的心中,祛除不了。 季初猜测可能和新皇的外家杨家有关,没有迟疑太久,谨慎地上了马车,坐到距离男子最远的一侧。 “我要回恪王府,有什么话侯爷就在马车上面尽快说完吧。”其实,季初有很长的时间没有和他单独在一起说话了,坐在空间不大的马车里面,算是认认真真打量了他一眼。 这一眼才发现聂衡之的变化不小,他脸上的线条更锋利了,以往因为容貌显示出的几分艳丽全然消失不见,面无表情的时候凤眸森寒,阴阴沉沉的一副让人不敢接近的模样。 “想要安安分分地过你的日子,以后就不要进宫了,无论是谁召你,装病躲过去,那些人想要利用你。”聂衡之言简意赅,有些不耐烦,像是不想和她说太多话。 季初微妙地愣了一下,诚实地回答,“我知道他们不怀好意,可池家人遭受厄运,我难辞其咎。” 她心中吐槽,方才若是聂衡之不突然阴阳怪气,说不定杨太后被她架着已经将池家人给放了。 “你就是为了池家的这点子小事进京的?”聂衡之的脸色瞬间难看了。 “当然,我知道太后他们另有图谋,可施岐传信给我,我担心池公子他们,昔日他护送我回潞州的恩情我一直记得。”季初不觉得池家的事情是小事。 聂衡之的脸色更阴沉了,嗤了一声,“除了池家你就没别的可说了?” 左一个池家右一个池家公子,他显出一些烦躁。 “我还有旁的事情想知道。” 听到这里,聂衡之的语气温和了一些,“你问吧?本侯若是知道会告诉你。” “你和听松一同对付戴绍的时候,他有和你说过旁的话吗?”季初不太甘心,半年前她千里迢迢从扬州到平京城,等到的却是一具发青的尸体,连沈听松的最后一句遗言都没听到。 半年的时间里面,时而悲伤时而恍惚,季初大部分时间还是不能接受沈听松就这么死了,明明他们才成亲不过几日。 莫青青腹中新生命的降生唤醒了她的情绪,季初看开的同时也开始记挂沈听松临死前的经历。 聂衡之飞快地收起了脸上的温和,冷冰冰地睨了她一眼,“没有。” 人死了就是死了,死的透透的,一句话都没留下。至于他们之间,也根本不可能心平气和地说起旁的。 季初叹了一口气,脸上难掩失望的神色,上辈子没活几年死了,这辈子兴许能活的长久一点可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你的伤,好了吗?上次见到你,你行动有些不便,应该也是受了伤吧。”施岐的信中有含糊说过定北侯前阵子重伤,季初无话可说就想到了关心一句。 “嗯,好了。”聂衡之硬邦邦地回答,在马车停下来的时候又加了一句,“反正死不了。” 反正你又不在乎,反正也没人在乎,他眼中显出两分苍凉。 马车停在恪王府的门口,仿佛空气也停滞了,季初下意识看过去,正与他四目相对,恍惚了一下,伸出手,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一只手覆过去,遮在了他的眼前。 聂衡之眼前一黑,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有些惊怒还有些讽刺,“恪王妃,你在做什么?” 季初有些讪讪地啊了一声,不知该如何解释。莫青青和卫长意的儿子出生一个多月的时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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