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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张我的肠道,突然他碰到了某个地方,我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身体又苏又麻。 我哥似乎发现了,他又去碰那个点,“乖乖,是这里吗?” 我把他的老二吐出去,拉着嗓子喊他哥,我哥抓着我的老二撸了撸,似乎是在安抚我,可另一只手还是有意无意去碰那个点,我把头埋在被子里闷哼了几声。 直到三根手指能自由进出,我哥把手指抽了出去,又把我翻过来,让我躺在床上,把我的腿架在他的肩上,接着他有些发烫的性器就从我的臀缝中间挤了进来。 我瞬间叫出声,我哥还没送到一半我就觉得疼得厉害,仿佛刚刚的扩张白做了。 “不行……太深了……”我伸手去推他,我哥放慢速度,可我还是受不了,双手不断推他。 “乖,放松点,让哥进去。”我哥亲了亲我的耳垂,轻声哄我。 可他越说我越是推他,从来没有人能在我身体里入侵到这么深,我还是很不适应。 我哥叹了口气,把我脖子上的红缎带解了下来,我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挣扎起来。 我肯定干不过他啊。于是我哥把我的手捆的结结实实,他用一只手按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压着我的双腿,整根进入我的身体。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不,我这是搬起石头砸碎自己的腰。 我哥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叫的就越来越大声,我哥没办法,只能用舌头来堵住我的嘴。 我一会儿骂我哥流氓,一会儿又哭着求他慢一点,等到我哥用他爆着青筋的性器不断去戳那个点的时候,我哭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坚持不住射了出来,而我哥还在干我。 我哥在床上真的一点都不斯文,只像个败类。 我哭的嗓子都哑了,“老公”不知道叫了多少遍,他才像放我我一般,射在了里面。 之后他亲掉我脸上的泪水,解开我手上的红缎带,我搂着他的脖子不撒手,他抱我去洗手间清洗。 我哥调好水温非常温柔地给我冲洗,用手把我肠道里的精液弄干净。我不知道这会儿该说什么,就学着小说里,用还哑着的哭腔问他,为什么不戴套? 他又亲了亲我,说如果我不喜欢,他下次就戴。 我摇摇头,说我喜欢。 我哥轻笑了几声,在我耳边骂我小骚货。 清理完他把我抱回床上,我躺着我哥怀里,头枕在他胸膛上,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呼吸,温热细腻。他的一只手在我头发里任意拨弄着。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女孩儿都喜欢公主抱了。 “哥,我们是不是不能告诉别人?”我打破了夜里的宁静, 我哥把我往怀里搂了搂,说可以,但没必要。 他总说我还小,还没成年,还没上大学,这样对我不好。 我问他,不会是想当睡了不认账的渣男吧, 我哥扇了我屁股一巴掌,我哼唧一声,往他怀里钻了钻。 我们谁也没再说话,就这么躺着,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睡着了没,就到了天明。 我哥把我从床上拉起来,一脸坏笑问我还能走吗?我把枕头朝他甩过去,揉了揉还有点儿肿的眼睛,骂道这都是因为谁啊! 我穿好衣服站起来,刚走了没两步,就深切地感受到了什么是四肢无力,腰上的骨头果然像碎了一样,像是体育课蛙跳了五百圈,我只能扶着墙站着。 果然人还是不能纵欲过度。 我哥走到我身边,很显然他也没想到昨晚做的这么狠,明明我身上什么伤都没有。 “疼得厉害吗?上来,哥背你。”我哥背对着我蹲下, “不用你背。”我觉得好丢脸,我哥这语气仿佛在哄一个娇弱的小姑娘。我绕开我哥异常缓慢地向前走去,我哥笑着跟上来。 我们在楼下简单地吃了个早餐,就准备收拾收拾回家。我俩其实都不想走,但是没办法,我明天要上学,我突然好想好想长大。 回到家,爸妈问我们玩的怎么样,都是我哥在说,而我尽量保持一个正常的姿态坐在沙发上。 我哥竟然从包里拿出来了两个小挂件,当作纪念品送给爸妈。他什么时候买的!我都不知道! 其实也不奇怪,我哥从小心里就有人。遇到了好吃的,一定会给爸妈和我一人留一点,遇到了好玩的,也不忘叫上我。 聊了几句我就回房间了,浪了一天半,还得给国庆作业收个尾。 就他妈放四天假,看着堆满桌的卷子,不知道的以为放寒假呢!我一边骂化学老师发了五套卷子,一边和完形填空不死不休。 手机震了两声,我拿起来,发现是李江皋叫我出去打球, 我回他:打你妈,爷爷作业还没写完。 他顺手一个答案就发了过来,那一刻我才明白友情是多么的伟大。 当然我还是没跟他出去打球,我走路都费劲儿,打个锤子球。 抄完作业,我对着镜子看了看我的菊花,除了有点微微红肿,根本没事儿。 我昨天晚上还真以为路修远那个狗玩意儿得给我操烂呢!主要是疼得我受不了。 但我忘了他是我哥,才不会舍得伤害我。 国庆假短的就像没放一样,返校之后,苦逼的高中生又迎来新一轮崩溃。 “操!张建国就他妈是个疯子!”李江皋把一沓卷子甩在桌子上,没好气地踢了一脚凳子, “呦,又有什么噩耗,数学课代表?”我抬头看着李江皋,觉得他脸都气白了, “你知道今天他布置点什么作业?数学书!第二单元!整个抄一遍!”李江皋几乎都是吼出来的, “我抄他妈抄!这逼疯了吧!一个数学老师他妈天天整的跟个语文老师一样!”我翻了翻数学书,抄书疯了吧! “那傻逼说,上周测验考的不好,这么简单的概念题都能错,不会就都给我抄!”李江皋捏着嗓子学老张说话,差点儿把我笑死, “还不让抄到数学本上,害怕教务处查作业发现!真他妈是个小机灵鬼!”李江皋一个白眼翻过去, “不抄到数学本上,抄他脸上去啊!”我越翻数学书头越疼,这得抄到猴年去。 “你就随便扯两张纸给他写!”上课铃打了,李江皋赶紧把卷子发下去,因为好巧不巧,这节就是老张的课。 老子明天写完一定要扔他脸上。 张建国是我们班班主任,课上的马马虎虎,反正吧三观不正,人品也不怎样,经常私下里让我们班同学去他家里补课,收费贼高。 我一般是不愿意搭理他。 “看看你们一个个的成绩!不想学了就给我滚回家去!谁又没逼你学习!你既不是给我学,也不是给你爸妈学!”老张恶狠狠地把教案摔在讲台上, “怎么了?一个个心都飘了?!运动会还有一个月呢!趁早给我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老张抽出一张纸甩给体委,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是运动会的报名表。 老张每次训起人来,屁话就特别多,这次愣是让他叨叨了快一节课,一共就讲了一道选择课铃就响了。不过他气冲冲走出教室后,还是一堆男生围到了体委桌子前。 不过好像每次开运动会前班里的人都像这辈子没见过运动会一样。 老张每次骂人都能把我骂困,我刚趴桌子上一会儿,耳边就传来一声,“陆哥!” “奏。”我没抬头,想都不用想,绝对又是哪个项目没人报, “您看,这个一千米……”体委挤了挤我,坐到了我旁边, “大哥,”我起来搂着他的肩,“去年我跑一千五的时候,是谁说如果明年咱俩还在一个班,一定好吃好喝地供着我?” “哎陆哥,这这这不是迫不得已嘛!你看你体力又好,耐力也好,腿又直又长的,不跑个步可惜了!你跑一千米,绝对把那些姑娘们迷的死死的!” 我把我哥迷的死死的就够了。 我没搭理他,开始收拾东西,到饭点了,我想甩开他去食堂。 可他还在我耳边滔滔不绝,“你看,这次我跑一千五,把一千留给你,够意思吧!你把一千一跑,除了篮球赛,我绝对不强迫你报其他的项目了,怎么样?” “滚,我要去吃饭。”我站起来,就差一脚踹他身上了。 “运动员可以不用写通讯稿。”体委转着我的笔,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吸了一口气,这逼果然了解我啊。 我立马换上一个同款笑眯眯的表情,“行。” 他立马跳起来拍了拍我,“好兄弟!走!我请你!” 我俩边往外走我边问他,“篮球赛人定了没?” “你,我,班长,江皋,赵岌,让我同桌和伟哥做替补。” “嗯。”我点了点头,平时打球也是我们几个,配合的还不错。 “要不然下午和隔壁四班试试?刚好有节体育!”体委问我, “行啊,只要没人占。” 反正我们两个班很有可能遇上。 体育课解散之后,体委去四班溜达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后面跟着几个四班的人,我抬头看了看,顾繁也在。 “来吧?”体委冲我们招了招手, “来!”我们应了一声走过去。 “呦,鸡哥来对手了啊。”李江皋把球扔到顾繁手里。 我反应过来,顾繁是李江皋的初中同学,也就是赵岌的初中同学。 不过赵岌小射手的名字在整个学校都挺有名气的,我不禁好奇起来顾繁的实力。 “言重了啊,我可比不上鸡哥。”顾繁笑笑,把球拍了几下, “我让你装逼!”赵岌一点不带客气的,朝着顾繁就扑了过去。 “开始吧咱。”四班一人喊了一句。 李江皋和四班体委跳球,他弹跳力很好,这次还报了个跳高。 这逼果然不负众望,把球送到了我手里。 我迅速过人,看见赵岌已经在篮板底下等我了。 去年我跑完一千五就发烧了,也不知道是矫情还是咋,篮球赛也没参加,所以今天四班的注意力都在赵岌身上,没注意我。 我闪过他们两个人,可赵岌被一高个儿防的死死的,他冲我喊了一声,“投!” 我也没犹豫,退了一步,投了个三分,球进了。 “好球!”李江皋喊了一声。 第二场一开始,四班的攻势很猛,尤其是那个高个儿,我切他一次传给班长,没两下又被他切回去,传给了顾繁。 顾繁站的角度不太好,而且体委就在他身边,上去就拦,顾繁几乎没有思考,就把球扔了出去,靠,进了。 “牛逼。”我说。 接下来几场,我发现顾繁确实实力不错。虽然不像赵岌投十进十,但也能进个八九个,而且角度不限。 但四班总体水平比不上我们,一节课下来,我们班完胜。 下了课我们几个人正坐在草坪上休息,顾繁拎了一兜子水过来,给他们班几个和我们几个分了,主要是我跟人家又不熟,我犹豫了一下,从他手里借了过来。 “你过人挺牛的。”他站我面前拧开水灌了一口, “你命中率挺高。”我回应他, “咱俩在这儿商业互吹呢么?”他笑了, 我也笑了,拧开水喝了。 “哎,你求求我,我到时候给你们班放个水。”赵岌晃着腿看着顾繁, “你这会儿来劲了,怎么,昨天晚上没被娘娘干舒服?”顾繁冲他挑了挑眉, “你个狗逼顾繁!”赵岌就差把水扔他身上了。 赵岌是我们语文老师杨菲娘娘的课代表,每天能被折腾疯,前一阵刚放话毕业前他和娘娘俩人得死一个,这一阵又天天念叨他已经沦为娘娘统治我们班的工具了,他对娘娘的态度,和李江皋对老张的态度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赵岌这逼也刚,上周周六娘娘占我们早读来着,一般补课那天的早读是没有老师的,我们基本上都是吃吃喝喝过去,补作业的都是少数。 结果那傻逼非要占了背课文,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们几个手里都拎着刚买的面包,包括赵岌。 “算求!不吃了不吃了!”李江皋把语文书扔到桌子上,“爷给她背!” “背个锤子!他妈这逼占早读还有脸让我给他背课文!一周三次满足不了她还是咋!”赵岌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就吃!” “你个狗日的早都背完了!”李江皋差点过去打赵岌, “背没背我都吃!”赵岌说的十分硬气。 结果娘娘检查背诵的时候,我看了眼赵岌,操,这逼还真是吃的津津有味的,而且,他坐第二排。 “艹,不和你们说了,下节语文,朕还得去一趟她寝宫。”赵岌站起来往教室走,临走还不忘给顾繁来一拳。 我和李江皋也走了,路上我说,“鸡哥和顾繁看起来关系挺好的啊。” “他俩好像是邻居还是什么的,反正住挺近。”李江皋说, “是不是人家俩嫌你傻,都不和你玩?”我搭在李江皋肩上, “去你妈的!”李江皋一把推开我,我们跑上楼。 赵岌烦娘娘是有原因的,不光他烦,我们全班都烦,连带着四班也烦。 娘娘每篇课文都得给她亲自检查,天天办公室门口我们班的,四班的排着长队,有时候排不上就要抄课文,这种最憋屈,明明好不容易背下了,就因为排不上队还得抄,我还曾经大冬天中午一点就站在她办公室门口排队,冻的我牙齿打哆嗦。 上课还天天点人,答不出来就课文加翻译三遍,还老爱留抄写作业,一天抄完《逍遥游》原文和翻译,还要把学案做了,我手都能抄断。 果然是中年妇女最致命。 一上课她果然开始了,“来,我们先检查一下《阿房宫赋》的背诵。你,第一个。” 我抬头一看是我们这一列,连忙踹了踹李江皋的凳子,“背了没?” “大概背了背,我卡了你可得给我提醒啊。”李江皋小声说, 开玩笑,这抄三遍原文加翻译,今晚都不用睡了。 “后面的。”轮了几个人,终于到李江皋。 “燕、赵之收藏,韩、魏之经营,齐、楚之精英,几世几年,剽掠其人……剽……” “倚叠如山。”我低声说, “倚叠如山。一旦不能有,输来其间。鼎铛玉石,金块……嗯……” “珠砾。”我说, “珠砾,弃掷逦迤,秦人视之,亦不甚惜。嗟乎!一人之心,千万人之心也。秦爱纷奢……嗯……奈何……” “人亦念……”我话还没说完,娘娘一声吼过来,“行了!李江皋坐下!来!陆修漫你来!不是嘴闲不住吗,人李江皋背的时候看把你激动的!” 我站起来,“人亦念其家;奈何取之尽锱铢,用之如泥沙?使负栋之柱,多于南亩之农夫;架梁之椽,多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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