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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弄我就觉得越痒,整个身子想火烧一样,最后我捏着嗓子说,老公,求你快点儿进来吧。 我趴在床上,他从后面刚进来我就觉得这个姿势不对,我根本反抗不了他! “你压我脚腕了!”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本能地挣扎了一下,我哥把腿收进来,却在我猝不及防的时候整根进去。 他一次又一次地撞着那个点,我整个人都在他的控制之中,草,我又被他干哭了。 “宝贝儿,别夹那么紧。”我哥的声线性感的要命,我哑着嗓子喊他老公,他终于入侵到最深处,在我耳边不断说骚话, “宝贝儿,你里面好热好湿。” “爽吗?回答我。” “你哭起来真漂亮。” “该叫我什么?嗯?” 我真的觉得我们有“一年做不了一次,做一次修养一年”的趋势。 床单摩擦着我脚踝上的伤口,整个房间回荡着我努力抑制的喘息声。 怎么说,刚纹完身做爱……是真的爽到极限! 窗外暴雨狂风吹打着不剩几片叶子的树枝,我们在这个小房间里淫乱。 我的小腹有些发沉,我哥的精液从我后面流出去,股间白浊一片。我不知道自己被这个狗操射了多少回,反正现在还硬着,我哥从我里面出来,笑着说帮我弄出来。 我没让他用嘴,因为我现在可能控制不住射到他嘴里。 我哥用腿夹住我发硬上挺的老二,放在他大腿内侧最柔软的地方,不等我动,他就来回套弄起来。 要不是他是我哥,我都怀疑他之前约过炮,我靠他真的好会! 他大腿内侧好嫩,像刚出水的豆腐,仿佛一碰就烂了,可我却是越发狠的想操,我被他深深包裹着的感觉好爽,我射在了他腿上。 我开了灯,看见他白的反光的大腿内侧被我操的深红,心里满足感爆棚。 他像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样,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半根手指又探进我的穴口,在我耳边喘着热气,说我的小穴一张一合地吮吸着他的手指,像水里的小鱼一样。我又羞又愤,却又没力气打他。 直到我恢复了几分力气,我哥才抱我去清理。这次的确做狠了,因为我后面的穴口到现在都没有完全合上,向外翻着软肉,周围一圈淡淡的粉色。 脚腕上的伤口不能见水,我和我哥洗起来就非常麻烦,还要清理掉我一肚子的生命,我们足足在浴室里呆了两个多小时。 外面的雨还在下,噼里啪啦地敲打着窗子,我哥的领带搭在我悬空的脚腕上,我在我哥怀里一夜好眠。 第二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身体散架的感觉,我哥再敢这么做一次,我绝对要反过来干死他。 不过看在他给我揉腰捏腿的份上,我就勉强原谅他了。 回家前我们用裤子遮住了纹身,其实在家装一装就算了,我真正发愁周一的体育课。 才绕着操场跑了四百米,我觉得我的脚腕已经疼断了,我想把我的腿锯下来,然后安上轮子。 准备活动做完,李江皋抱着篮球走到我面前,“走?” 我朝他摆摆手,自己走到篮球架底下,我听见周围的女生议论中隐约提到我的名字。 “怎么了你?你亲友团都不高兴了。”李江皋一脚踢在篮球架上, “没事,我今天嗓子疼,不想打。”我坐下去,身下一阵刺痛袭来,我他妈真是…… 李江皋也不打了,把球扔个其他几个人,坐在我身边,“那什么,我今天去数卷子,看见班狗去找老张了,我好像听到了你的名字。” “我?说我什么?”我有点儿反应不过来, “说的什么我没听清楚,反正你最近小心点,别让老张抓到把柄。”李江皋递过来一瓶水,拍了拍我的肩,“反正我觉得徐邈那傻逼一直看不惯你。” 徐邈就是班狗,专门向老张打小报告那种,今天谁在背后骂老师了,明天谁又早恋了,老张为此处理了不少人,他俩真是亲密的战友。 我笑了一声,“他谁的破事儿不都要管吗!不止是看不惯我吧。” “扯淡!我都看出来了!”李江皋推我,“可能也就看不惯你长得丑,身材差,学习倒数,篮球打的菜的一逼,特别不招小姑娘喜欢吧!” “giao!”我笑出声,整个人靠在他身上,抬头望着天。 我每次休息的时候经常会抬头,天空平淡却波澜,和我们这些普通人不一样。 我当时根本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直到十二月底,我正陷在导数里醉生梦死的时候,李江皋和赵岌他们几个突然从教室外进来,径直走到我面前, “怎么了你们?”我头都没抬,舍不得从导数里出来。 “你是不是谈恋爱了?”李江皋看着我,语气严肃,赵岌他们像陪审团一样站在旁边, “谈个锤子!天天他妈和你们待一起,哪有那闲时间!”我放下笔,说的很自然,因为我早已在心里排练了无数遍。 我看见他们几个人顿时松了一口气。赵岌说,刚刚老张把他们叫去办公室,和每个人都问了关于我的一些情况,尤其是有没有早恋。 早恋?问我?我的心一点点悬起来。 其他几个人见没事就走了,李江皋坐在我旁边骂老张,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天天没事找事,一点儿阳间的事儿都不干,又骂徐邈傻逼,肯定是他去和老张胡逼逼了,我边做数学边听乐。 快上课了,李江皋骂骂咧咧地回座位,提了一句“老张还问我见没见过你哥”,我停下笔,整个头皮发麻,瞬间感觉从头凉到脚。 我一摸兜,操,早上出门太急忘带手机了。那一节语文课我没有听进去一个字。 课间我借了杜若的手机,给我哥打电话,我就是心很慌,很想听到他的声音,但没有人接。 我中午觉得自己吃不下饭,就没去食堂,题也做不进去,我想肯定是我多虑了,不至于。 下午的课我也没正经听进去几分钟,一放学我立马抓上书包跑回家。 我多想了,绝对是。 走到楼下,我抬头看见厅里的灯还亮着,很亮的那种。 我拿钥匙进门,一进去就看见我爸妈坐在沙发中间,我哥坐在他们对面。我站在玄关没有动,因为我知道今天不是周末,我哥不该回家。 我突然感觉到喘不过来气。 我爸看见我,沉着脸走到我面前,扬起手就要抽下来,我当时大脑一片空白,连躲的欲望都没有。 一声脆响回荡在我耳边,我哥的脸上浮现红肿,他把我护在身后,“是我的问题,您别打他。” “你还知道!有你这么教弟弟的吗!我看你们俩都是变态!”我爸又一脚踹在我哥小腹上,我哥向我这边微微倾了倾,回头跟我说,别怕,没事。 我才发现我的眼泪已经流了满脸。 我妈把她的手机扔给我,骂我在学校里丢人现眼,我打开手机,看见她和老张的聊天记录,都是我和我哥一些不太清晰的照片。 在街上,在学校门口,国庆在古镇逛街牵手的照片,酒店前亲吻的照片,和上个月我俩吃饭时暧昧的照片,我手抖的厉害。 这些照片不会是老张拍的,要是他不会等到今天,只可能是一个人。我算是信了班狗的邪。 我垂眼看见我的手机在茶几上放着,屏碎的不像样子,我知道彻底完了,我手机里还存着我和我哥的聊天记录和私密图片。 爸妈把我和我哥分别锁进了各自的房间,第二天也没让我们去学校。 我以为他们过几天消气了就会在讨论这件事,可是这几天都是阿姨和司机给我送饭,我爸妈始终再没出现。 我倒没有那天晚上那么害怕了,毕竟这是我家,有时还能听见对面我哥的说话声,反而担心起来自己将近一个星期没有去学校,临近期末,害怕跟不上复习。 我应该会答应爸妈不继续和我哥在一起,毕竟打击太大了,爸妈年纪也不小了。 即使和我哥分开一段时间也无所谓,至少等到我考上大学,总不能现在硬要父母理解我们违反人伦吧,反正我们之后的路还长。 但是我忘了,原来这人间还有地狱。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一月五号。 早上我门上的锁被打开了,我妈叫我出去,我到客厅看见了我哥,我觉得他好像瘦了,脸上的棱骨分明不少。尽管我们一句话也没说,但我们一直对视着 我爸让我俩坐,他自己点了一根烟,他以前从来不在家里抽烟。 他说,他知道我们都是好孩子,不是我们想要做这种事的,我妈在一边掩面而泣,说让我们别多想,已经给我们办理了休学。 休学?事情好像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我顿时心中一惊,之后我爸说的话我也没有怎么听进去。 我是天天都嚷着学不下去了,但可以这样随随便便地休学吗? 我明明寒窗苦读了十年多,我哥明明已经金榜题名,如果现在休学,那我平时的朝六晚十二有什么意义呢? 已经坚持了十年多,现在放弃,多少不甘。 我没有说话,因为大人可能有大人的想法,我爸妈又不会害我。 但是我爸最后一句话我听的清清楚楚,甚至时至今日,都在我耳边回荡着。 他说,有病就要治。 我们……有病吗? 但是我们除了彼此相爱,没有任何不良性癖,没有暴力倾向,没有反社会人格,只是这个世界不接受我们。 我们没病,我觉得。 我哥突然开口,“怎么治?” 我爸说已经联系好了专门的治疗机构,也算是新学校,要我们去好好配合治疗,我妈推出来两个行李箱,说今天下午会有人来接我们。 我哥又问是什么地方, 我爸说,“芳菲书院。” 我当时能想到的只有《离骚》中“佩缤纷其繁饰兮,芳菲菲其弥章”。 看来是躲不过屈原了。 我看向我哥,好像他听见这几个字之后脸上瞬间变得一点血色都没有,表情也是我从未见到过得恐惧。 看到他这样,我不安地本能往他那边靠了靠,他看着我,脸色缓和下来,说,没事,别怕。 可我感觉到他对那个地方很害怕,后来我没听懂他和爸说的什么,说什么什么假的违法,我爸又拍桌子骂他不要脸的东西。 我坐在沙发上,不知道该想什么,或许是那道没解完的导数题。 下午真的有四个中年男人来到我家,没人说话,但我已经感觉到了不自在,我们又不是要逃跑,不至于这样吧。 我们上了一辆黑色面包车,一路驶出市区。一路上的枯枝都在寒风中颤抖着,隔着车窗,我已经感受到了外面的凉意。 开了将近三个小时,在一处山根底下停了,我们下了车,从后备箱里把行李拿出来,我甚至不知道行李箱里有什么。 抬头,我看见一扇生了锈的铁门,旁边有一间小小的传达室,再往上,写着四个大字:芳菲书院。 铁门开了,走出来一个戴着眼镜盘着头发的女人 ,看起来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她说,进来吧。语气又冷漠又生硬。 我看向我哥,我哥对我做唇语,没事。 我其实也没有害怕什么,以为就是转个学什么的,我这个年龄,反倒更容易被未知的新奇控制。 我们走进去,这个地方比我想象的要大不少,但里面基本上最高就是二层,更多的是小平房。我原来一直都在骂我们学校穷酸的一批,现在看着那些掉漆缺瓦的房子,我还真有点想念五层的教学楼。 前面是一个很大的操场,我听见教官震天响的声音还以为回到了军训。 我们的经过立即引起了注意,他们有些人偏过头看,然后有个教官一脚就踹了过去。 我和我哥被带到了一个叫“静心室”的地方,那里是一小间一小间的房子,有一排,他们把我和我哥带进不同的房子里。 进去才刷新了我的三观,里面竟然有铁栏杆把房间分成两半,最多也就十平米,像个笼子一样。他们把我赶进去,拿走我的行李,锁上了门。 全程没有人说一句话,就像例行公事。 我环视四周,墙上的墙皮掉的差不多了,笼子外面有一个木头的小桌子,笼子里面有一床不知道放了多久的蓝不蓝黑不黑的被子,可以明显闻到一股霉味,角落里还有两个塑料盆。 我哥那里肯定一样。 我坐在地上,水泥地脏的不知多久没有扫过。我做梦都没有想到我会有这么一天,眼前的一切好像很恍惚,却又是我不得不接受的现实。 每年的这个时候我都在学校为了期末考累死累活,不知道今年李江皋这个逼一个人活不活的下来。 我突然想起来我根本没有给他打过招呼就这么蒸发了,他肯定着急的发疯。老张会不会在班里说我休学的事?徐邈会不会在班里骂我死变态? 顾繁呢?他……也要像我一样来这种地方,被关起来吗? 果然周围一安静下来,这些想法就不断从我脑子里涌出,我有点头疼。 一直到天黑,周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我都以为我被遗忘了,第二天早上,终于有人进来。 还是昨天那个女人,手里端着一个餐盘,她从铁栏杆底下的小口推了进来,没有丝毫想要跟我说话的意思,转身就要走, “等等,”我连忙叫住她,发现我的嗓子竟然哑的厉害,“我要上厕所。”我说。 她头都没回一下,“里面有盆。”她的声音被关门声震碎。 听见这句话我站在原地反应了很久,这种原始的事竟然发生在了我身上。 我看了看墙角那个红色的塑料盆,又看了看装食物的托盘,里面有一碗水,两个馒头和一点点白菜帮子。 我拿起一个馒头,发现底下长着黑斑,显然已经发霉了,我又把馒头放回去。 房间里很冷,没有暖器,听不到外面的声音,我承认,我害怕了,很害怕,好像这个世界要遗弃我一样,我想我哥。 夜幕降临,这期间我只喝了一点水,但是事实告诉我,我每天只有一顿饭。我的肚子不断地叫着,我甚至泛起阵阵恶心,有些头晕。我不得不去把那冷的发硬的馒头吃掉,还有那咸的发苦的白菜帮子。 我用手把馒头的黑斑扣掉,扣着扣着我的眼泪就流了出来。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哭,总之很难受,很想回家,这才是第二天。 夜里我偶然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借着月光,我看到几个黑影在托盘里面啃馒头残渣,我差点叫出声,是老鼠。 我长这么大,只见过别人养的仓鼠,是真没见过比我手还大好多的老鼠。我虽然是个男生,但也在墙边站了一夜,没再敢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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