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我们就先过去了,你好好养病。”戚嘉禾抚平白大褂的衣角,过来试探着她额头的温度。 她睡了有几个小时,暂时还没退烧。 薄幸月挪了下唇,咧出个感激的笑容:“嘉禾姐,你们辛苦了。” 在戚嘉禾走后,房间内又恢复到一片沉静。 窗外的夕阳半落,光线切割着窗格,影子落在男人笔挺的身影上。 季云淮往前走了几步,抬手调整着输液管的速度,从最快调到了中等。 他还记得,少女最怕疼,也不知道最后怎么当了医生。 这世间的阳差阳错没停止过。 他沉吟着问:“还难受?” “谢谢季队长关心,我好多了。”她从病床上坐起来,乌发披散,病态中透着十足的脆弱。 薄幸月看着手机屏幕里的反光,自己的唇色像是没一点血色,苍白又无力。 她旁若无人般,拿起支兜里的口红就要涂。 眼前落下一道阴影。 温热的呼吸扫过她的脸庞。 拇指的粗粝摩挲过她的下唇,很轻的一瞬间接触,擦拭掉了那层秾丽的颜色。 他制止完,漆黑的眼里深不见底,只吐露几个字:“太红,不好看。” 第13章 念你入骨 “哪里都招我。” 念你入骨13 指腹的温度残存了一瞬。 季云淮收回手,指间迅速沾染上那一抹殷红。 薄幸月抬睫去看他,狐狸眼里闪过一丝讶然。 她都怀疑他是什么直男审美,居然还对自己最喜欢的口红色号说不喜欢。 黄昏只剩一半,橙红的光亮得刺目,全落在他的肩头。 “这样你就满意了?”薄幸月眼尾上翘,笑得像一只狡黠的狐狸,从唇中挤出下一句话,“还是说我哪里招你了,季队长?” 后面的“季队长”三个字像踩在鼓点上,一字一顿地说完,震颤在他的耳膜。 声线太魅惑,符合她一贯的不认输风格,不扭捏也不造作。 他从站着的位置往旁边走了两步,快行至病房门口,看样子是见她醒了准备随时离开。 高大的身影一旦移开,澄亮的夕阳就明晃晃出现在眼前。 薄幸月蓦然撇开头,听见他清透的嗓音送来一句威慑力十足的话。 季云淮的黑眸锁定她一瞬,紧抿的唇线立刻绷着,丝毫不客气道:“你哪里都招我了。” 薄幸月:“……” 呵。 直到病房的门被轻声合上,薄幸月才把口红旋好,收进口袋,心烦意乱地躺进绵软的被子里。 医院的被子大多有股消毒水的味道,原本她是挑床的,但可能是烧还没退,实在没精神再折腾,微微一合眼,在极其安静的氛围中,困意席上心头。 像坠入一团软绵绵的云里,她侧过身,再次陷入梦境。 季云淮站在吸烟区,从烟盒里摸出来一根烟,啪嗒点燃,低头咬着。 青腾的烟雾缭绕,他压下纷乱的思绪,敲落一截烟灰。 其实来北疆前他烟瘾不重,最近抽得凶也算是特例。 旁边有个小护士看了他好多眼,直到他过来开药再将人又仔细打量了一遍。 确实是个极品。 肩宽腰窄,军装一穿,自带一种凛然的正义感,周遭夹杂着冷杉与淡淡的烟草气息的混合,并不让人反感。 季云淮拿了一袋子感冒药,随后付款结账。 回到病房时,薄幸月双眸紧闭,一截小臂似粉藕压在白色的被子外面,一只手就能圈过的手腕纤细易折,针头埋在血管里,贴了几层输液贴。 看样子已然熟睡,根本没注意他进入病房的动静。 就是眉头蹙着,双颊晕染着绯色,尚未退烧。 他将窗帘拉严实,室内光线变暗,只留着一隅光,拢着她安静的睡颜。 睡着的时候,这只小狐狸倒是格外温柔。 季云淮眸底晦涩,怕她睡着无意识滚了针,拿手触碰过手腕,将她的手放平。 触感绵软,甚至都有点儿像杏仁豆腐。 这种场景似乎在梦里出现过无数次,太像某一刻的失而复得。 回到军营,弯月如钩,清辉洒了满地。 盛启洲训练了一天,见他回来了,稀奇地询问了声:“小薄医生怎么样?” “打针在。”季云淮脱了外套,嗓音含着微哑的颗粒感。 “不过我说薄医生是你的白月光真没说错。” 盛启洲念念叨叨的,碎嘴没停,“你看人家吕医生,吃个饭眼睛都快贴在你身上了,你跟没事儿人一样,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人家……” 盛启洲自言自语了半天,也没等到个回应,从床上一看,人早就跑到浴室去了。 水声渐起,盛启洲无语凝噎,又闭了麦重新躺回去。 这场感冒持续了三四天。 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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