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荀。” 季知论对着他那双向来便显冷漠疏离的眼,可以清晰的感知到, 眼前的男人如今的愤怒。 “季知论, 我是一个人, 活生生的人, 我不是泽华的赚钱机器,也不是为了巩固季家荣誉而生的工具,我有我自己的思想,有我自己的喜恶,有我自己的追求,没有任何人,可以主宰我,包括外公。”这些话,他好早就想说了。 他有时候甚至都会想是不是自己太自私了。 但自从上次和季舒聊过以后,他就想通了许多。 人生在世,是为自己。 凭什么要被别人左右。 就如同季舒所言,去做自己想做的。 何况,泽华给自己的荣耀,他也都尽数奉还了。 “可是你是泽华的继承人,哥,你永远都要背负泽华乃至我们全族的荣耀。”季知论压根没有力气再挣扎,任由男人抓着自己的衣领,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齐知节向来是一个能很好隐藏情绪的人,从来没有在季知论的面前动过怒。 季知论一直以为齐知节的性子向来便是如此,喜怒不形于色,目空一切。 可如今他才明白。 什么喜怒不形于色。 什么目空一切。 只是因为不在意而已。 不在意,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情绪波动。 而对于木荀,他的哥哥总是异常的敏感和激动。 不是别的原因。 不过就是关心则乱了。 所以现在他这样一个矜贵又冷漠的人,才会暴怒着对他动手。 齐知节冷着眼,渐渐松开了男人那件满是褶皱的衬衣领口,冷静下来:“已经不是了,我用了三年的时间来赌,我赌赢了,外公答应了我会给我自由。” 在地上跪着的男人缓缓起身,沙哑着声音:“自由?哥,我们这样的家庭,不会有什么自由的,外公不可能会放你走。” “季知论,这不是你该操心的问题。”齐知节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语气冷淡,“我从来没有想过当年的事是在你这出了意外,我信任你,你却把我的信任踩在脚底下。” 季知论知道齐知节是生了大气的,即使已经冷静下来,却还是不禁让人胆寒:“我是利用了哥你对我的信任。可我还是觉得,只有这样做,才算是没有辜负哥对我的信任。” 男人冷笑出声:“这么说,我还要对你感恩戴德?季知论,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害了阿荀整整三年。” 木荀那句带着哭腔的话至今萦绕在自己的耳边,让他怎么能不心疼。 要不是因为这个罪魁祸首是季知论,是自己亲舅舅的儿子,是自小赖在自己身边的表弟,他早就让人把他扔到野外去喂狗了。 “给我滚回岚京闭门思过,再让我看到你出来兴风作浪……你爸来求我,我也不会给面子。” “哥,你为了他,对我说这种话。”季知论的眼里盛满了眼泪,委屈到了极点。 可惜齐知节却连要眼神都不愿再施舍一个给他,冷漠的退回了大门里,在大门关上的那一瞬丢下一句话:“滚回去。” 那天之后,木荀的确是没有在付东再见到过季知论了。 相同的,他也没见到过齐知节。 其实原本他们之间已经算是画上了一个迟迟不肯画上的句号。 可是,在木荀知道了原来当年齐知节不是故意不告而别的,也不是想用钱来打发自己。 更不是因为觉得自己配不上他才没有把他带在身边以后,他的心开始乱起来。 很乱很乱。 他不知道这段感情究竟应该何去何从。 他竟开始舍不得齐知节。 这种感觉,在他收到齐知节送过来的那盒子旧物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盒子里除了那块被修好的白玉坠子,还有那块紫罗兰玉,三张明信片。 白玉坠子摔碎的一角被用软金给粘合修复了,全然不像是为了粘合羊角而贴的软金,像是原本就在这玉饰上的装饰,比起之前多了几分贵气。 至于那三张明信片。 是这三年他给木荀写的新年贺卡。 第一张: 阿荀,岚京今年又下雪了,雪很大,希望我能早一点和你一起堆雪人。 第二张: 阿荀,你在付东过的好不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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