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痛苦的存在…… 当然对方还有一个身份,也是当今八阿哥生母。 无子封嫔,取代德妃成为四妃之一的厉害人物。 起码在原身之前的记忆中,打从来到这里,作为主位,这位淑妃一直对她关照有佳,从不曾有分毫苛待。 每每到手的份例银,和各色用度,从来都没有少的,只有更多的。 哪怕一直以来,原身在这后宫中宠爱只是平平,对方几十年来依旧从无更改。 甚至在对方后来生下十三,十四两个双胞胎阿哥时,生怕她膝下凄凉,孤单,更是时不时将人叫入宫中,美其名曰多个人陪小孩儿玩耍。 可以说,在很长一段时间,这位淑妃于原身而言,无疑是极好的主位。 当然,因着地位差距,姐妹二字原身并不敢宣之于口。 然而谁曾想到,就是这样好的关系,就是这么个原身心中的“好姐妹”,却在一日,二人小酌之时不经意间透露出一个惊人的消息。 那是一个晚宴结束,因着八阿哥再一次立下功劳,得了康熙帝夸奖,总之,瓜尔佳氏那一日好像格外高兴。就连宴毕还拉着原身说道了好久。 彼时二人关系已然很是亲密。 梅子酒虽为果酒,度数却并不算低,或许是过于高兴,或许是下意识的不够设防,总之,那一日对方说了许多。 原身也是那时知晓,原来从始至终,原身之所以一直未有身孕,就是对方下的手。 而原因…… “辛者库罪人,生下的孩子得有多痛苦,还不如……可怜的八阿哥……” “没关系,这辈子我来做你的额娘,额娘一定会给你最好的……” 虽然只是断断续续的几句呓语,然而于原身而言却无疑晴天霹雳也不为过。 辛者库罪人,不配为人母亲…… 万万没想到,原来一直以来她掏心掏肺,引以为姐妹的人,心下待她确实如此。 觉得她不配,所以不经允许便剥夺了她的母亲身份,也是她往上走的唯一路径。 何其可笑! 十几年的姐妹,十几年的关切与照拂,知道了此事后,原身重度惊惧痛苦之下,很快便不幸感染风寒而逝。 唉,等等,良妃,不是,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历史上那位良妃不是姓什么觉禅吗?“卫”只是人家一个汉族姓氏而已。 就像太子妃瓜尔佳氏的“石”姓一般。 这……关原身一个纯汉族庶妃什么事? 而且人家良妃应该是正儿八经的管领之女吧,卑贱的罪臣之女哪里来的? 安宁:“???” 半个时辰后: 沉默地呼吸着房间内掺杂着太多煤味儿的空气,安宁难得为原身心梗了一瞬: 原身或许不够敏感,但安宁却能看出,恐怕从很早以前,这位淑妃娘娘恐怕就已经盯上了原身。 足够过人的美貌,又有卫这个姓氏。 只不过对方所做,只是不想让她面圣,或者走到人前而已。至于一宫之主这些关注,会不会叫辛者库内那些聪明人察觉到了什么,又或者阻了真正良妃上位的契机,就不为人知了。 至于原身的那场“意外”,估摸着同样也是于此。后宫中众妃嫔哪个不是人精子,有人如此,自然也有人反其道为之。 不同于淑妃瓜尔佳氏恩宠尚存的嫔妃,惠妃年岁渐长,侍寝几乎没有,膝下又有大阿哥,自然无需担忧新人。 何况还是个犯了事的罪臣之女。 就这样,身份低微且无知无觉的原身,就这么可怜的成为了两宫大佬斗法的棋子。 就这么仓促的被推到了人前。 至于康熙帝,这位权力欲盛到一定地步的君主,有没有看出来。 安宁倾向于是有的,要不然原身也不会被安排在永和宫,这位淑妃的宫殿中。 至于为什么会笑纳? 透过铜镜,安宁仔细端详着眼前这张脸,鹅蛋脸,柳叶眉,一双杏眸宛若潺潺流水一般,哪怕苍白,甚至带着些营养不良的小脸,然而饶是如此,这张脸无疑也是极美的。 真正的布衣不掩绝色。 可以说,若非那位管事姑姑一力庇佑,姐姐丝毫不吝惜的银钱投入,或者还有某位娘娘几年来的莫名关注,原身小姑娘怕是压根等不到真正长成的那一日。 某种程度上,那位认错人并非毫无缘由。 想到那位淑妃,安宁心下不由无语了一瞬。 若说原身死之前,恨过吗?自是有的。 为了几十年如一日庶妃的身份。然而更恨的是,宫中几十年,她一心视作救赎的姐妹竟然从一开始便这般鄙薄于她,甚至不惜毁了她做额娘的机会。 因着身份低微,她与宫外的姐姐再无相见之日,甚至连基本的照拂都做不到。 宫规森严,连姐姐得病身亡的消息,都是在对方身死一年之后。如此种种,原身又怎么不恨。 偏偏在原主眼中,整整二十年的姐妹情谊与照拂,终究不是假的。 甚至再有机会许下愿望时,原身要的也仅仅照顾好姐姐,同对方自此从此陌路,不要有太多的牵扯…… 总之,在将原身的记忆从头到尾翻过一遍后,环视着眼前屁大点儿的狭小宫室,安宁只想叹气: 姐妹啊,要不穿越前,或者再不济下手之前,咱在多想想掌握的消息是不是有什么偏差先…… 瞧这事儿多冤枉啊! 第332章 清宫炮灰庶妃3 冤枉不冤枉的暂且另说,反正这屁大点儿的房间,呛人的煤烟味儿,安宁也是真的嫌弃。 作为一个最低等的庶妃,院里的其他洒扫不算,就连身边贴身伺候的宫人,目前也只有香珠一个。 好在那位名唤绿绮的宫人来过后,许是觉得这位病怏怏的主子还有些前程,最近倒也勤快了许多。 加上那边儿时不时送来的东西,这个冬日好歹不算太过难熬。 冬去春来,转眼就是数月过去。 窗外的梨树初绽了些许嫩芽,晚间时分,安宁正坐在桌前,对着手上的字帖磕磕巴巴地练着字。 春分时节,天还是有些凉意的。初初进来的香珠见状,忙不迭地将手上刚折下的杏花枝搁下,脚步飞快地从内室拿来厚实的氅衣。 末了又上前小心翼翼道: “主子,这外头眼见要下雨了,凉地呢,您这要是冻着可不好了!” 瞧出对方的忐忑,安宁也没有为难的意思,只微微点了点头,香珠松了口气,这才小心翼翼上前,将绣有玉兰飞蝶的缂丝大氅披在了自家主子身上。 新贡上的云锦流光四溢,映着外间如火一般的晚霞,愈发衬地人不似凡尘之人。 在辛者库蹉跎数年都能有那样的容貌,如今各种好东西养着,容色只会更甚…… 然而看着眼前的自家主子,香珠一颗提着的心却怎么也放不下来。 唉,这么美的个人,怎么偏长了张嘴…… 须臾,许是见今儿对方心情还算不错,香珠这才继续捧着热茶小心翼翼地上前: “主子,万岁爷继位多年,威严深重,虽往日待后宫众人尚算温和,您也不能太过随意了……” 其实有时候不会说话闭上嘴,也是可以的。 可惜这话实在不好宣之于口。 看着自家主子抿着茶水,一副我知道了的敷衍表情。 强撑着还算得体的面容,香珠心下又忍不住唉声叹气。 安宁:“……” “行了,你家主子我,是这么没分寸的人吗?” 继续低头“欣赏”着好不容易学成的自迹,闻言安宁头也不抬道。 身侧小宫人刚想说什么,然而很快,门外一位熟悉的小太监就堆着笑走了上前,同一时间带来的御前伴驾的旨意。 香珠:“???” 其实同样无言的还有彼时的梁总管,听着内室传来熟悉的交谈声,伴随着棋子落盘的声响,梁公公眼皮子下意识抖了抖。 并发出了同之前香珠一般的叹息声: 唉,卫主子好美的个人,怎么偏长这么张嘴呢! 直至奉茶之际,亲眼看到自家主子面色与往常无异,梁内侍这才狠狠松了口气。 偶然间瞥到这一幕的安宁:“……” 面不改色的将手中黑子落下,利落的废掉对方大半退路,安宁不由无语凝噎,忍不住抬眸看了眼对面之人: “妾身有这么吓人吗?” 您身边奴才就这么点儿素质,当然许是也觉得不妥,也或者被人劝多了,最后这一句话到嘴边,又被安宁给生生咽了下去。 然而康熙什么人,打小看人眼色如同寻常的主儿,怎么看不出对面之人的未尽之语。 目光在已经隐约看到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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