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们是一群穷凶极恶之徒,虎口拔牙,太危险了。」 「担心我?」 「是的,同胞。」 傅砚礼失笑,「放心吧同胞。敢坑我钱,我必须得让他们付出点代价。」 这是要和X公司刚到底。 姜音不属于傅氏集团,没资格影响傅砚礼决策,思来想去,憋出一句:「需要帮忙吗?」 「不走了?」 「才不是,我惜命。偷拍的视频虽然被扣了,但我记得那些试剂和设备名称,样本和实验数据,反正我把我进实验室看到的东西默一份出来给你,你看看有没有用。」 有用最好,没用就当她锻炼了记忆力。 傅砚礼:「行,发来。」 姜音找出纸笔,回忆从踏进实验室第一步开始所见的一切。 细致到设备的构造,乃至桌面上仪器的摆放顺序。 一遍默完,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十几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散在姜音周围。 她打开电脑,准备再弄个电子版。 落地窗外突然“砰砰砰”响动惊人,姜音的第一反应居然是“qiang战”,宛如鸵鸟般“嗖”一下钻进被子捂住头,好一会儿,才从缝隙间发现窗外正在放烟花。 姜音拉开落地窗,缓步走进阳台,还没来得及欣赏,先被坐在旁边阳台花丛里的傅砚礼吸引了视线。 “小音。”姜知予漾笑,大方地唤她。 第050章 我再忘记老公的生日,就会变成超级大肥猪。 傅砚礼的阳台上摆了许多当地应季鲜花,中心置了张翡翠奢石桌。 姜知予和他挨坐在一起,两人的面前只开了一台笔记本。 说不出的温馨。 姜音只望去一眼,快步折回房间,拉紧落地窗,然后毫不犹豫地上锁,摁关电动窗帘。 傅砚礼眉头紧锁,点开手机发去消息,「你说要默给我的东西呢?睡失忆了?」 姜知予瞥见傅砚礼给姜音的备注:老婆。 强撑微笑,“砚礼,小音是不是生气了?要不要我去和小音解释一下?我们只是——” “解释什么?”傅砚礼睇她,语气犯冲。 姜知予哑然半晌,“但是小音生气了,你不在乎吗?” “她每天不是生气就是在生气的路上,总归是看我这个人不爽,我特么呼吸在她眼里都是错的。” 姜知予指尖微蜷,问得小心翼翼:“我听西汐说,你们要离婚了?” 傅砚礼没应声。 离婚成全她和姜渡?当他是软柿子还是烂好人? 他不会放她走的,死都不会。 姜知予被傅砚礼眉间涌起的阴鸷吓得心激跳了两拍,干笑两声,“我猜就是西汐胡说八道的,你们应该只是闹矛盾了吧? 这种时候女生心里都是很脆弱的,很容易胡思乱想,砚礼,你还是和小音解释解释吧。” 傅砚礼蹙眉,“有什么好解释的?知予,我们之间有什么吗?” 本来就没什么,非要执着于解释,好像他们之间真有什么似的。 姜知予脸上强撑的笑意忽然僵住,心宛如被剥开一个大洞。 傅砚礼烦躁地翻着手机,无所谓道:“今天这里坐的无论是你还是西汐,哪怕是大着肚子的Hazel,她该生气还是照样生气。” 她又不可能吃他周围女人的醋,之前就从来没有过。突然发癫,不过是为了尽快离婚而找他的把柄。 姜知予快忍不住哭了,倏然合上笔记本,“今天太晚了,我明天再来找你请教。” 傅砚礼薄唇一掀:“你还是实习生水平,问题都太低级,以后直接问罗习,我最近很忙。 等罗习把你教得差不多了,你再来找我。” 姜知予有气无力地“嗯”了声,落荒而逃。 第二天一早,罗习将姜音昨晚转交给他的十几页纸拿给傅砚礼,“傅总,有了这些资料,我们在并购X公司时就能顺利剔除灰色产业,可以省去很多后续麻烦。” 傅砚礼盯一眼姜音娟秀的字迹,散漫撩眼皮睇罗习:“她昨晚去找你了?” 罗习汗流浃背,“是。太太昨晚给我送来了这份资料。” 傅砚礼冷声:“以后让她直接来见我,越俎代庖的事,你少做。” 罗习的头垂得更低,“是,我下次一定注意。” *** 回国后第一个周六,姜音杀伐果决地在Z.T附近车程半小时左右的地方整租了一间公寓。 每月房租五千。 当天下午开始收拾行李。 都是些衣服化妆品之类的小物件,收拾起来很快。 而且还有张姨帮忙。 “太太,您再多住段时间吧。先生本就不怎么回来,您再一搬,就剩我每天独守这个空房子。” 张姨心里不是滋味,难免长吁短叹。 姜音安慰道:“张姨,凡事往好处想嘛,我搬走以后,您不用再费心照顾我,工资还能准时到账,多舒服。 傅砚礼回国的时间屈指可数,这房子正好就当给您养老。” 张姨嗔笑,“哪能这么说。” 想了想,眼眶逐渐泛红,“我会守好这个家的。” 她不信这个家这么轻易就散了。 她看得出来,先生其实是不愿意离婚的,至于太太,无非是恨先生总不着家,寒了心。 小两口又一个赛一个心高气傲,谁都不肯低头。 有的是弯路还需要他们绕。 姜音和搬家公司约的是周日上午,她跟车到了租房的小区——碧月湾。 等把昨天打包好的东西统统摆出来,姜音累得腰差点直不起来。 走两步就会被箱子绊住脚,家里乱得像菜市场。 姜音倒进沙发,饥肠辘辘地点开外卖软件。 “一毛钱?一顿饭一毛钱?这么大个软件,不能是杀猪盘吧?”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姜音尝到了一毛钱麻辣烫的味道。 怎么说呢,山珍海味有山珍海味的享受,垃圾食品也有垃圾食品的快乐。 姜音一个人在空荡荡乱糟糟的房子里,投屏看综艺,哈哈大笑。 手机忽然振动,她边拍大腿边点开屏幕看了一眼。 笑容陡然僵住。 某纪念日软件弹出提醒,还有十天就是傅砚礼的生日。 备注足足写了三排,被傅砚礼故意调大了字号,尤其醒目。 「我再忘记老公的生日,再找借口不参加老公的生日宴,就会变成超级大肥猪。」 愣了两秒,姜音开始翻应用软件。 这个纪念日提醒是傅砚礼拿着她的手机设的,每年都会冷不丁弹出来一次。 姜音直接将其卸载。 然后放下手机,继续看综艺。 可再也笑不出来。 心就像裹了水泥,喘不过气,血液难以流通,眼前逐渐恍惚。 她抬手抚脸上的痒,湿热的触感在指尖萦绕不去,她才恍然,自己在哭。 “你怎么了?” 思绪回到三年前,本该在自己生日宴上嗨的傅砚礼顶着红彤彤的脸和发烫的额头回到别墅。 姜音用手背量了量他的额头,烫得她直缩手。 “怎么会这么烫?未免太吓人了。” 她赶忙扶他坐进沙发,翻出降热贴贴在他额头上,踩着拖着在别墅里到处跑,倒水找药,冲感冒冲剂。 “怎么不喝啊?” 姜音把感冒药递给傅砚礼之前还贴心地吹了吹,可他不接,只是幽怨地盯着她。 “我上午给你发的消息,你没看见吗?” 姜音心虚,“看见了。” 傅砚礼给她发了个定位,让她下午下班后直接过去。 “为什么不去?” 姜音别开视线,窘迫得直抠脚。 傅砚礼捏她的脸颊,迫使她不得不望着他的眼睛,追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姜音咕哝:“不知道。” 傅砚礼夺过她手里的感冒药,重重搁在茶几上。 “姜音,你有没有心,你老公的生日,你说你不知道?” 第051章 好像被爱了的感受。 姜音不仅知道那天是傅砚礼的生日,还特意允许自己早退了一天,提前赶到傅砚礼订好包厢的会所。 她去的时候,包厢里空无一人。 闲着也是闲着,她将桌上气球打满气,粘在硕大的“Happy birthday!”周围,又细致地绕上彩灯。 中途去了趟卫生间,等再返回包厢,裴牧和崔静阳已经老神在在坐在沙发里了。 崔静阳指气球,“这些东西是谁弄的?” “我怎么知道,”裴牧漫不经心地叼了根烟,“服务员吧。”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知予回来了?” “想屁吃呢?知予不可能回来,你知道她去美国之前,和砚哥吵的那一架有多凶吗?” 崔静阳心事重重,“好好的两个人,怎么就分道扬镳了? 一个一声招呼不打地往美国跑,一个莫名其妙娶了青梅竹马的妹妹,真特么抓马。” “我一直在想,是不是砚哥本来是向知予提亲的,结果知予还不想这么早结婚,非要闹着去美国,两个人为此才吵得那么凶。 砚哥这个人嘛,自小被捧上了天,傲娇,嘴硬,自尊心又重,肯定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所以才一气之下娶了那个书呆子。”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唉,今年知予不在,总觉得少点啥。” “不止嘞,砚哥说那个书呆子也要来。” “不会吧,她总板着一张脸,比教导主任还像教导主任,当着她的面,喝酒都有种提心吊胆的感觉。 而且我贼看不惯她那个傲视一切的劲儿,烦。” “管她呢,你要是实在不自在,找个借口开溜不就行了? 这毕竟是砚哥的生日宴,不请老婆来像话吗?砚哥那么周到的人,哪会落人这种口实。” 姜音宛如被钉在了包厢门前。 因为根本没有再去推开那扇门的勇气,所以干脆落荒而逃。 …… 她已经做好傅砚礼跟她生气的准备,可傅砚礼冷着脸望了她片刻,忽然展臂紧紧搂住她的腰,不管不顾地将她压在沙发上,用发烫的额头贴蹭她的颈窝和脸颊。 “你就不能上点心吗?怎么说也是我的生日啊,我忘了你的生日,你气不气?而且我还提醒你了!” 姜音到现在还记得那种感受。 ——好像被爱了的感受。 他用与生俱来的温柔和善良回应了她的拧巴。 她为此心生旖旎,在阴云蔽日的世界里看到了一缕光。 “对不起,我下次不会忘了。” 傅砚礼盯了她半晌,“亲我一下,我就原谅你。” 姜音乖乖勾住他的脖子,生涩地吻他的唇。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贴了一下他的嘴。 她离开,傅砚礼忽然用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强势地追吻上来,舌尖轻易就抵开了她的齿关。 逗弄似的咬她,抿她。 “怎么这么笨啊,你不是挺会伸舌头的吗?” 姜音张着红唇,微微喘气,一脸懵。 傅砚礼憋笑,“就,在邮轮上那天。” 姜音窘得想死,“别提那天。” 傅砚礼低头,唇几乎贴着她的,嗓音缱绻温柔,蓄着欲涩的哄和引诱,“那你再亲我一口,舌…吻。” 姜音泛红的指尖轻抚着他的耳垂,依言吻了上去。 后来不知道怎么上了二楼,吻到了床上。 傅砚礼的发热也在结束后奇迹般好了。 她依偎在他胸膛,又累又困,上下眼皮只想亲热。 “老婆,手机密码是什么?” 姜音猫儿似的“嗯”了声,“干什么?” “帮你下个软件,定个纪念日提醒,”他吻她的耳廓,“你别想再忘记我的生日。” 姜音只是累,不是傻,“拿你的手机密码来换。” 傅砚礼在被子底下恶劣地抵她。 姜音猝不及防地嘤咛了一声。 “我又没忘记你生日,等哪次我忘记了,你才有资格兴师问罪。” 傅砚礼故意咬重了“兴师问罪”四个字,生怕姜音听不懂他在暗示什么似的。 姜音实在累得闹不动了,只好妥协,“926535。” 傅砚礼挑眉,“什么寓意?” “圆周率小数点后第五位至第十位。” 傅砚礼一脸黑线,“睡觉吧你。” 姜音笑出声,往上钻了钻,傅砚礼随着她的动作拉高被子,始终盖在她胸口之上。 她在电量耗尽之前亲了傅砚礼的脸颊一口,然后倒在他怀里呼呼大睡。 *** 傅砚礼回到别墅的时候,姜音已经从其中搬走两天了。 “张姨,您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张姨颇感委屈,“太太搬得实在太突然了,我也是上周六才知道她已经租好了房子,马上就给您打了电话。” 傅砚礼的肩塌着,心里漫起一阵凄楚的酸涩。 是他回来晚了。 “她在哪里租的房子,告诉您了吗?” 张姨摇头,轻声:“我问了,太太不肯说。” 傅砚礼嗓音喑哑,难掩失落:“知道了,您忙吧。” 他在客厅沙发里坐了一会儿,背影颓丧。 进门之后,傅砚礼的心脏突然跳得特别快,再不缓缓,他怕是会昏过去。 举目四望,客厅并没有什么明显变化,拾梯而上,推开卧室的门,空荡陌生感扑面而来。 梳妆台,空了;床头柜,空了;卫生间和衣帽间,空了一半…… 姜音喜欢彩色,牙刷毛巾拖鞋睡衣,都是花里胡哨的颜色,可傅砚礼不喜欢,他独独钟爱冷硬严肃的灰黑白。 现在,那些他曾痛嗤幼稚的颜色都消失了,只剩下独属于他的灰黑白。 她带走了所有属于她的东西,丢下了他送给她的所有,也包括他。 这一瞬间,心脏开始宛如受绞般难受,钝痛一瞬重过一瞬,逐渐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快步冲到阳台,点烟时手都在抖。 “不能离。” 心底冒出一道无比坚定的声音。 那会比死还难受。 八月的风撩着烟雾和傅砚礼的碎发,他眯了眯眼,摸出手机。 「之前说随叫随到,还算话吗?」 过了五分钟,他收到姜音的回复:「算,出什么事了?」 傅砚礼盯着姜音新换的头像愣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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