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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姜莱的手伸向沈贺桉的裤裆,沈贺桉没有躲,但是却脸色淡淡地命令道:“下车,回家再说。” 什么回家再说嘛,他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春宵一刻值千金,现在不做她等会可就阳痿啦!而且这不是在自家停车场呢嘛,怎么不算家呢? 姜莱话还没说出口,已经被沈贺桉的一个眼神看得怂了下去,只能老老实实收回手跟着他下车,而后跟在他身后屁颠屁颠地回家。 沈贺桉住的地方当然是豪华别墅,姜莱一开始来这里的时候还以为以这个别墅的豪华程度,应该会有两排佣人一字排开喊她小姐,但事实是并没有。 沈贺桉家里并没有什么佣人,只有定时来清洁的清洁工和定时来做饭的做饭阿姨,姜莱能见到这些人的机会很少,这一年过去了,姜莱连清洁工的人都没见过几回,不过因为她常常在家吃晚饭,倒是经常见到煮饭阿姨。 姜莱现在正在读大三,课比起之前少了许多,不少同学已经找了招收在校大学生的实习,但是姜莱懒,有时间就是躺平。沈贺桉这里住得比学校舒服许多,所以尽管沈贺桉没有要求,她也是天天回来。 沈贺桉却不是天天都能回来吃晚饭,但是不回来的话他会提前和姜莱说,让她不用等。姜莱有时候看着沈贺桉发给她的报备短信,都分不清谁是金主谁是情人了,简直倒反天罡。 姜莱胡思乱想一通,回过神来的时候沈贺桉已经在沙发坐下,招手让她过去。 姜莱不情不愿地踱步到他跟前,沈贺桉像是没看出她脸上的不乐意,只是淡笑着看她,嗓音低沉:“刚刚要做什么的?继续。” 姜莱想说她已经阳痿了,可是垂眸对上沈贺桉似笑非笑的表情时,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就又被她给咽了回去。她的视线往下,外表看起来和普通西装没什么区别的衣服却能被沈贺桉穿出禁欲的感觉,让姜莱心痒痒,想扒掉他的衣服,毁掉他看起来高冷自持的外表。 虽然沈贺桉并不是什么高岭之花,也并不是什么禁欲教父,但是他的外表实在太有迷惑性了。他的衬衫总是严谨地扣到最上面那颗,西装熨平得没有一丝褶皱,就连表情都甚少有波动,像是常年处于不应期似的。 姜莱就是被他这副模样给勾引,才总会色欲熏心。 她跨坐到沈贺桉身上,沈贺桉没有说好也没有勒令她下来,只是眼神平静地看着她吭哧吭哧地费劲解开他的皮带。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腿上这不省心的人儿肯定玩两下就说她阳痿了。 果然,不过两分钟,姜莱已经兴趣缺缺地放下手,语气抱怨:“谁让你这么持久的?我都阳痿啦!” 沈贺桉的唇角不受控制地微微扬起,他偏头笑了一声,在腿上的人要起来时按住她的腰,语气带着警告:“弄出来还是挨揍,自己选。” 姜莱当然选前者。拜托,她明天可是为了学分要去听哪个时长四个小时的讲座,要是挨完揍去听,她肯定如坐针毡。 她命令了沈贺桉一声:“那你快点啊。” 沈贺桉淡淡笑了一声,垂眸看着姜莱动作。姜莱逐渐不耐烦,往常沈贺桉很少要她做这种事情,她都是被服侍的那个,此时的技术可想而知有多差,再加上她没什么耐心,当然是不得章法,十分钟过去了一点变化都没有。 沈贺桉在这个时候不咸不淡地开口道:“好摸吗?” 姜莱敷衍地应了一声:“嗯嗯,好。” 沈贺桉语气不变:“这个好摸还是男模的腹肌好摸?” 姜莱警觉地抬起眼看向沈贺桉。沈贺桉也正盯着她看,眼底晦暗不明。 小心眼的老男人!原来就为了这么一句话,他就这么折腾她娇嫩的小手?她的手可是拿来玩游戏的,被这个硬东西磨了半小时,她的手还要不要啦? 但是如此同时,姜莱的唇角却不自觉地扬起。她就随口一说的话,这个老登表现得多无所谓,不还是在这暗暗吃醋呢嘛?肯定是怕自己被年轻貌美的男人给比下去了。 姜莱于是起劲了,由刚刚的应付任务式变得卖力起来。 刚刚一直不碰她,只冷眼看着的男人的手掌搭上她的臀,臀肉在男人大掌的用力揉捏下变形,男人的声音沉了一些:“回话,乖乖。” 姜莱又敷衍了一声:“哦,你好,你好。” 姜莱像鹦鹉学舌一样,不用仔细听就能听出来满满的敷衍之意。沈贺桉笑了一声,看不出来介意还是不介意,只是大手覆上姜莱的手,带着她加速起来。 释放过后,沈贺桉却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进入不应期。他像是才刚刚进入角色一样,开始往日的流程服侍姜莱。 在姜莱眼神迷蒙之际,他抽回湿漉漉的手,笑眯眯地看她:“过来书房。” 姜莱被沈贺桉捏着后颈站到墙角,自己则在书桌前坐下,打开了电脑。 姜莱还以为沈贺桉要玩什么书房 play,在她心猿意马的时候,沈贺桉淡笑着看她:“我要开视频会议了乖乖,老实在那站着反省,等会会议结束好好跟我说自己今天哪做错了。” 姜莱脸上的表情彻底垮了下来。 她无语望墙,暗暗在心里发誓,她等会肯定要好好和孟蔓说说,沈贺桉到底有多不行! 03 凯瑟凯瑟,你害得我好惨哦! 开线上会议时,沈贺桉一半注意力都在墙角背对着他站着的女孩身上。 她就是罚站也不老实,一会低头玩玩手,一会抬头扣扣墙壁,姿势更是歪七扭八,站没站样,跟他向她三令五申的仪态大相径庭。 看着看着,沈贺桉的心里免不了有些老父亲般的担忧。自从姜莱来到他的身边,他就自觉担任起了资助人的职责,心中怀着教导自家小孩一样的殷殷期盼,希望姜莱能够有所长进,有所成就。 结果当然不怎么样。不知道是他疏于管教的原因还是姜莱活泼到有些过头的个性的原因,姜莱有时候很喜欢跟他对着干。当然姜莱做什么都不会令他生烦,耳边多了一道叽叽喳喳的声音反倒让他觉得无趣的生活都多了几分活力。 顶多觉得姜莱真是个可爱又可恨的小混账。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对姜莱就越来越纵容,原先定好的原则一让再让。可纵得过了头,他又忍不住像其他溺爱孩子的家长一样担心,这样不学无术,孩子的未来到底怎么样才好? 沈贺桉万分后悔,他应该早一点遇到姜莱,好阻止她选法学这个专业。沈贺桉知道姜莱没有什么大抱负,她要是随便学个什么万金油专业,毕业后他也好找个好一点的公司、找个适合她的闲职把她塞进去,左右不会闯出什么大祸。 但偏偏她学的是法学,他总不能送她去祸害别人去吧?沈贺桉记得清楚,几天前姜莱躺在他腿上刷手机,兴致勃勃地给他看了个帖子,帖子上面说苦逼法学生已经苦逼到打“xf”这两个字母时第一个打出来的都不是“幸福”,而是“宪法”、“刑法”。 姜莱让他试试,对于姜莱偶尔出现的无厘头行为沈贺桉一向是顺从。他没这怎么打过这两个字母开头的词语,打出来的词语果然是“幸福”。 姜莱兴致冲冲地朝他扬扬手机让他看好了,沈贺桉配合地垂眸,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她在手机键盘打出“xf”这两个字母时,跳出了“性奋”这个词。 姜莱尴尬又心虚地和他对视一眼,一瞬间空气都沉默了。 甚至不是兴奋,而是“性奋”。沈贺桉刹那间甚至有些头疼,遇到姜莱以后,他常常感受到家长管教熊孩子的无奈。别无他法,他也只能劝说姜莱,让她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少跟朋友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沈贺虽然处处管着姜莱,但对她的隐私还算尊重,从来没有私自看过她的手机。但是沈贺桉想到今天晚上姜莱和朋友说的什么“凯瑟”,什么“手感好”,一瞬间竟然动了在她手机里面装监视设备的心思。 沈贺桉摸了摸虎口处被姜莱咬出的齿痕,把这心思压了压。不知道看姜莱看了多久,他再看向电脑屏幕时,会议已经接近了尾声。 一场会议入他耳朵里的不过五分,好在不是多重要的会议,沈贺桉挑了几个重要的点简单说了几句,就宣布散会。 在他说“散会”的那一刻,沈贺桉疑心姜莱的耳朵都跟着动了一动。 她立马转过身看他,脸上带着些许抱怨,又不敢把这抱怨给使出来,于是只能以撒娇的方式来表达她的不满:“我的脚酸死啦,怎么开这么久的会……”她停顿一秒,似乎是怕沈贺桉又接着罚她,于是又不情不愿地加了个称呼:“坏 daddy。” 沈贺桉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面上还是端着:“喊你反省反省出什么了?就知道脚酸了?” 姜莱哀怨地看着他,那又恼又不敢发作的模样看得沈贺桉心底一阵一阵地发软。他的喉结滚了一下,招招手让她过去。 姜莱站在原地不动,耍赖道:“不去,我脚酸,走不了路。” 再怎么脚酸,几步路还能走不来了了?再说了,他这个会议不过开了二十分钟,二十分钟能脚酸成这样? 沈贺桉知道姜莱不过就是恃宠而骄,但是他叹了一声,却还是起身,三两步走到姜莱身旁,附身把她给抱了起来,而后放到了他常常用来办公的桌子上。 姜莱的手边就是他的文件夹,她有点怕不小心把他的文件弄到地上,要是散落一地还得收拾。沈贺桉却完全不在意的模样,好像那个要把工作都带回家的工作狂不是他似的。 他低声让她抬头看着他,而后不疾不徐地询问道:“反省出什么来了?” 姜莱的视线落到沈贺桉高挺鼻梁的半框眼镜上面。沈贺桉有些轻度近视,在家办公的时候会带上眼镜,每当这时候姜莱总是忍不住被他身上那股斯文败类的气质给吸引,更别说沈贺桉的鼻子还长得这么好看。 姜莱见过沈贺桉那高挺的鼻梁沾染上点点水意的模样,却没见过他的眼镜沾上。 姜莱盯着沈贺桉的眼镜心猿意马,嘴上自然是敷衍:“哦,我不应该去酒吧。” “没了?”沈贺桉低声问她,在听即将开口说“没了”之前,他又语气淡淡地警告道:“再不好好说,就先打一顿屁股。” 姜莱瞬间有些炸毛。沈贺桉就会拿打屁股什么的来威胁她!君子动口不动手,他懂不懂什么叫做以理服人? 姜莱刚要发作,对上沈贺桉晦暗不明的眼神时却怂了。她的声音弱下去:“那、那我确实想不到别的了嘛……而且我都好久没有喝酒了!我又没有点男模又没有去蹦迪的,就和孟蔓在吧台喝两杯小酒而已,罪不至死吧……” 听到姜莱说只喝了酒,沈贺桉的语气缓和了些:“酒吧这种地方鱼龙混杂,到底还是不安全。想喝酒的话你们可以过来家里喝,或者找个有酒的饮品店,这种闹哄哄的地方还是不去为好……” 姜莱像是在听唐僧念紧箍咒的孙悟空,脑壳一阵一阵地疼,她抬手捂住耳朵:“师傅别念啦!师傅别念啦!” 沈贺桉停下说话,脸色稍稍沉了些。 姜莱见好就收,揽着沈贺桉的手臂摇了摇撒娇道:“我知道了嘛,下次不去这种地方就是了。” 沈贺桉脸色稍缓,他“嗯”了一声:“还有呢?” 姜莱露出一个像是吃了黄连一样有口难言的痛苦表情:“我真的不知道了……” 沈贺桉静静地盯了她几秒,把姜莱给盯得浑身发毛。她默默咽了咽口水,还想要故技重施用撒娇来糊弄过去,一只大手却忽而掀开她的裙子。 姜莱有些惊,她看到沈贺桉单手摘下眼镜搁在桌子上,而后在她身前半蹲而下。 她刚刚本就被沈贺桉吊着欲望,此刻更是演都不演了,还非常自觉地抬起了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姜莱好像听到沈贺桉低低笑了一声。紧接着她被整个含住,再接着她就得意不出来了。 这根本不是人受的。一次就足够的事,他非得来上两次、三次、四次……姜莱的身体压根承受不住这么多的爽快,她扭着腰想往后躲,却又被那只炙热的大手紧紧扣住。弄得狠了,姜莱的身体早就瘫软一片,连面子都顾不得,嘴上就是胡乱喊人,胡乱求饶。 裙子下面的人抬起头,唇上挂着的几抹晶莹看得姜莱羞红了脸,她认错的话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沈贺桉低声问她:“反省好没有?” 姜莱欲哭无泪,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有哪里有错,或者是这个老登更年期到了,才变得这么神神叨叨、不依不挠? 后面这句话她是如何都不敢说出口的。此刻也只能捏着嗓音语气娇娇地讨饶:“我、我真的不知道了,你告诉我好不好?贺桉哥……” 听到她后面那个称呼,沈贺桉的动作明显一顿。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姜莱喊他的称呼,最开始两人不熟的时候她一直都这么叫他,既礼貌、亲昵又不显得过分亲热,沈贺桉那时候就觉得姜莱是个聪明又讨喜的女孩。 沈贺桉看向姜莱的脸。桌子上半仰躺着的人已经被他欺负得不成样子,脸颊满是粉红,脸上的表情是明显的情意迷乱,甚至带上了几分受不住的哀求;而身下更是一塌糊涂,书房的地毯早就湿了一大块。 沈贺桉松了口,即便他脸朝向的地方是那般淫靡,他却一脸正色,真像在教训人似的:“先别说我一直教你的女孩子家家应该有的礼仪,男女之间更是应该有分寸。往常你总喊着什么男模男模,我是不是警告过你好几次不能闹这一出的?现在倒好,还拉着你朋友一起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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