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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一秒,少女就十分自然地熟练钻进了他的怀抱中,紧紧贴在他身前,整个人往里拱了拱。 “墨池霄,你也好娇啊……傲娇的娇。” 第154章 这个人,不负责的 屋内的黑暗仿若一层无形的纱幔,将床榻上两人的轮廓勾勒在一起。 见墨池霄依旧沉默不语,姜初霁像只寻求安抚的小猫,把脸轻轻埋进男人胸前。 鼻尖几乎贴着他的衣襟,呼吸间全是对方惯有的淡淡檀木香,柔软的发丝在对方领口处微微蹭动。 声音软糯,又带了几分委屈:“我是说了脚好了就来找你,但今晚有事,去了一趟城北,我本打算后天晚上过来的。” 说着话,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胸前轻轻划动。像是无意,又像是撩拨。 墨池霄的呼吸顿了顿,半晌才缓缓开口:“我明日一早会离开京城,过几天才回。” 姜初霁小声嘟囔了一句:“那我怎么知道,国公爷又没跟我报备行程。” 语气中带着几分娇嗔与不满。紧接着,声音又逐渐放低,“而且……我也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辰。” 她的唇几乎贴着墨池霄的衣襟,温热的气息透过布料,若有似无地拂过他的肌肤。 虽然就算知道了,她也不会因为男人影响自己办正事的计划。 但哄人嘛,当然得捡好听的说。 果然,她感觉到墨池霄终于有所动作。他终于抬起手臂,缓缓从背后将她环住。 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隔着薄薄的衣衫,传递出令人肌肤战栗的温度。 半晌,他低声问:“冷?” 他还记得她刚才说手冷。 黑暗中,他的大手准确无误地握住了她柔弱无骨的小手。 她的手的确很凉,带着些许夜风的寒意。 他的指腹有些粗粝,掌心却温热,包裹住她的手,在她娇嫩的手背上缓缓摩挲,仿佛在无声地驱散她手心的冰冷。 一时间,屋内静谧无声,唯有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逐渐升温,弥漫开来。 姜初霁轻轻抬起头,嘴唇若有似无地贴上他线条清晰的下颌,随后慢慢向上,在他唇边流连徘徊。 呼吸轻轻拂过他的肌肤,带着温热的气息,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见男人不为所动,微凉的指尖顺着男人的胸膛缓缓上移,轻轻抚过他的喉结,感受到他微微滚动的吞咽。 墨池霄喉结很敏感,她上次就发现了。 她听见男人的呼吸骤然加重。 下一秒,墨池霄的大掌便攫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将她的脸抬起,然后吻了上来。 起初只是若即若离的轻吻,还带着几分试探与克制。渐渐地,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而粗重,吻也愈发灼热。 墨池霄的唇在她的唇上重重碾过,舌尖撬开她的唇齿,与她的纠缠在一起,一时间屋内只剩下唇舌交缠的水声。 明明也只吻过两次,男人在这方面却像是无师自通,技巧进步飞快。 大掌不自觉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下移,在她腰间按压得越发用力。 “嗯……” 少女的唇边不自觉地溢出几声娇吟。 墨池霄手掌不由自主地收紧,强迫自己抬起头,声音沙哑而危险:“……就到这里。” 姜初霁没有说话,眼波流转间却透着不满足。 轻轻咬住他的下唇,舌尖若有似无地舔过他的唇线,带着光明正大引诱的意味。 墨池霄的眸色骤然加深,手掌霎时扣住她的后脑,重新吻了上来。 这一次,他的吻更加霸道而深入,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殆尽。 但终究还是保留了理智。 他知道,她只是想看到他为她失控的样子。 可这个人,撩完就跑,不负责的。 她好像根本不在意其他女子看得比命还重要的贞洁,只要舒服就可以随心所欲,随意撩拨。 甚至他隐隐有种感觉—— 现在她还会哄着他,知道他生气了主动来找他。 可如果她吃到了,说不定就会对他失了兴趣。 即使呼吸愈发粗重紊乱,墨池霄还是强行让自己退开几分,重新将她的脑袋摁进自己怀里。 声音沙哑至极,又带着不符合当下情景的冷静。 “很晚了,天亮前我送你回相府,睡吧。” “你这样,睡得着?”姜初霁动动脑袋,贴心问了一句。 “嗯。”墨池霄应了一声。顿了半晌,又补了一句,“不然,能怎么办。” 语气里透着一种淡淡的自我麻痹感,听得姜初霁忍不住勾起唇角。 她伸手轻轻抚上男人的脸,指尖描绘着他的轮廓,轻声说道:“墨池霄,生辰快乐。” “虽然来得有些晚,但至少,在你生辰这天的最后一个时辰,你不是孤身一人。” 墨池霄身形未动。 明明之前在相府外看到那一幕,听到她说的那些话,情绪控制不住波动,当时也转身就走。 可等到她这样深夜带着寒意过来,抱他吻他,陪他度过生辰最后一个时辰,他只觉得好像她牺牲很多又很大度。是他不懂事,又爱耍脾气。 他对那些男人为少女着迷并不奇怪,没人比她更懂如何拿捏人心。 尤其是男人的心。 过了许久,墨池霄才在姜初霁耳边淡淡问道:“那个男人,又是谁?” 萧乾、萧珩、裴妄也就算了,至少他认识。而那个当时拔刀挡在少女身前的男人,他却从未见过。 姜初霁枕在他手臂上,懒懒回应道:“他叫沉舟,我给他起的名字,我府上管家今天替我从牙人那里买来的下人。” “据说是父母双亡,安葬用光积蓄,所以来找份差事。” 下人? 与对方对峙那一刻时,那个人身上显露出的气质,显然是某种久经训练、犹如利剑般配刻在本能里的凛意。 像是一把训练有素又凌厉狠绝的刀。 “你信?”墨池霄问她。 姜初霁轻笑,靠在他身上,语气带着一丝慵懒:“信啊,为什么不信。” “你打算把这个人留在身边?” 墨池霄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要我帮你查一下他吗。” 闻言,姜初霁却直接拒绝了:“不必。” 每个人都有过去,除非是涉及到她自身安危,她并不想去探知别人想要隐藏的过往。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她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和直觉。 沉舟身上有她想要的能力和品质,能帮到她,那么在他自爆身份或是打算离开她之前,她都可以留他在身边。 墨池霄没有说什么。 但下一秒,少女却在黑暗中轻轻握住他的手,将一样硬硬的东西塞进他手里:“送你的,看看喜不喜欢。” 第155章 一整夜 墨池霄下意识将那东西握在掌心,指尖触到一片温润的木质纹理。 抬起手,借着微弱的月光,漆黑如墨的眸子看了过去。 那是一串用沉香檀木雕刻成的冰糖葫芦,形状虽不算精致,却透着几分拙朴的可爱。 木雕的糖葫芦由三颗圆滚滚的“山楂”串成,每一颗都大小不一,表面略显粗糙,像是雕刻者手法生疏,刀痕深浅不一,甚至还能看到几处未打磨平整的棱角。 最上面的那颗“山楂”稍大一些,中间那颗略扁,最下面那颗则歪歪斜斜,像是随时会从竹签上滑落。 竹签部分雕刻得倒是笔直,只是边缘有些毛糙,摸上去微微扎手。 糖衣的部分被雕刻成一层薄薄的波浪纹,勉强能看出是糖浆流淌的痕迹,但线条歪歪扭扭,像是孩童随手画出的涂鸦。 尽管这木雕糖葫芦的雕工实在称不上精巧,甚至有些笨拙,墨池霄却忍不住用指腹轻轻摩挲那凹凸不平的表面。 薄唇微启:“这是,你雕的?” 这应该不是他自作多情。 因为如果这是少女买来的,雕工不会这么差。 姜初霁懒懒伏在他胸前,声音也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你之前不是说,我给萧乾的是簪子,给萧珩的是手绢,到你这里就只有一块茶杯碎片,怨气很重么。” “这个糖葫芦,是我今天晚上亲手雕给你的。虽然有点丑,但花了我一个多时辰,算作送你的生辰礼物。” 她顿了顿,抬起头,目光澈然地望着墨池霄,“祝国公爷,甜意盈怀,福泽深厚。岁月悠悠,顺遂无忧。” 墨池霄的眸色微微一深。 他知道她为什么会给他雕糖葫芦。 那日午后,望月楼。少女唇角微勾,将那串裹着糖衣、晶莹剔透的糖葫芦递到他唇边。 后来,她又极为自然地将糖葫芦收回。张嘴咬下他唇边碰过的那粒山楂,碎开的糖衣为她的唇染上一层诱人的光泽。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一刻,他的心,究竟是静,还是乱了。 此刻墨池霄摩挲着木雕上粗糙的纹路,仿佛能感受到少女雕刻时的笨拙与专注。 少女重新将脸埋进他胸前,整个人染上困倦。说着话,声音愈发含糊不清:“这可是我第一次给人亲手做东西,以后可不许再说我偏心……” 墨池霄面上看不出情绪,只有手臂收得更紧,声音低沉,吐出两个字:“……睡觉。” 今天从一大早就在忙。 先是入宫受封,又去见了萧珩,晚上又去找了陈半仙,姜初霁也是真的累了。 眼皮有些重,快要睡着时,还迷迷糊糊嘱咐了一句:“天亮前,记得叫醒我……” 每月十五,按相府惯例要和姜老夫人一起用早膳。而明天早上,还有一出大戏等着她。 姜初霁昏昏沉沉睡去。 意识朦胧之际, 只隐约感觉到有细密的吻落在她的发梢和颈间,让她在睡梦中也燥热不已,无意识地想要攀附对方的身体,却被拉开几分。 没过多久,感觉抱着自己身边的人起了身,过了不知多久又重新回来。再一次在床上抱住她时,身上还带着未尽的凉意。 也不知刚才,是出去做了什么。 … 天色将亮,姜初霁被墨池霄叫了起来。 她虽早先说过天亮之前要叫她醒来,可当真被叫醒时,她却懒懒地不愿动弹。 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脸上写满了不情愿。 藕节似的白皙纤细的手臂紧紧搂住墨池霄的脖子,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他的怀里,声音软糯糯地撒娇:“唔……再眯一会儿,好困。” 墨池霄顺势环住她的腰,手臂微微用力,将她往怀里带了带:“那便不起。” 大不了相府那边,他让人遮掩。 墨池霄说那便不起,姜初霁却像是被什么警醒,一下睁开眼睛。 不行,她不能被温暖的被窝和男人诱惑,耽误了正事。 立马清醒过来,从床榻上爬起。 动作之快,连墨池霄都没反应过来。 只见少女微微撇了撇嘴,那模样带着几分灵动俏皮。 在床榻上倾身上前,柔软的唇咬在男人耳垂,像是在厮磨,又像是在嗔怪控诉:“……美色误人,我不能被你误。” 墨池霄已经习惯了,眼前的人两眼一睁就是撩。 他面无表情,抬手轻轻将人扒开,语气淡然又不容反驳:“去穿鞋,我送你回相府。” 姜初霁很想说,她不用墨池霄送,借她一辆马车就行。 但看到男人那笃定且不容置疑的神色,还是答应了下来。 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和墨池霄一起出了国公府。 然而,刚走出府门,姜初霁便愣住了。 天色依旧昏暗,晨雾未散,空气中也浸染着尚未消散的寒意。她却在国公府外看到一抹熟悉的高大身影,静静地伫立在朦胧的晨光中。 是沉舟。 她昨晚明明让沉舟自己坐马车回相府休息,可此刻,沉舟却站在那里,仿佛一夜未动。他的身影在雾气中显得格外孤寂,几乎与这清晨的寒意融为一体。 沉舟也一眼就看到了她,以及她身旁的墨池霄。 但下一秒,他还是毫不犹豫地朝着她走了过来。 此时的沉舟,一头墨发像是在冷风中被吹了一夜,有些凌乱,几缕发丝被寒霜凝结,僵硬地垂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旁。 他那双眼眸,因一夜未眠眼下泛着淡淡乌青,却依旧透着如寒星般坚定的光芒。高挺的鼻梁下,薄唇被冻得微微泛紫。 身上的衣物落满了薄薄的一层霜,却依然身姿挺拔,宽阔的肩膀在寒风中苍劲如松,只是站在那里就透着令人心安的气息。 待沉舟在自己面前站定,姜初霁看见沉舟的睫毛上甚至都结了霜,不由得呼吸一顿:“你……昨晚一整夜,都守在这里?” 第156章 中邪 在沉舟看来,既然他已经成了别人的护卫,而自己的小姐昨日入了国公府,他并不确定少女的安全是否无虞。 如果他就这么回去了,那就是把少女一个人留在了这个国公府。倘若在国公府发生什么危险,没有人能保护她。 所以他不能走,一定要守在这里,直到少女出来。 于是沉舟点点头,说话依旧像个人机,只有简短的一个字:“是。” 他站在冷风中,身形笔直如松,黑色的衣袍被风吹得微微翻动,肩头已覆了一层薄薄的霜,眉宇间也透着坚毅。 丝毫没有提及自己在冷风中站了一夜的辛苦。 又或者说,他并没有觉得在冷风中站一夜是多么辛苦的事情。这比起他之前经受的那些残酷训练,不算什么。 姜初霁深深吸了口气,目光落在沉舟身上。 她见过那么多人,面对那些坐惯高位的上位者,她游刃有余。但面对沉舟这样心思单纯又执着坚定的人,她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他的纯粹让她很难不被触动,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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