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啊,多有意思啊。 洪武成功跟香栀同志见面说话,整个人激动又庆幸。激动源于喜欢,庆幸源于广为流传的“朋友”关系。 他与别人一手一盆不同,单手提着两盆装满泥土的花盆毫不费力,登记签名后,依依不舍地离开花房。 走到花房之外,里面的人再见不到他了,他憨憨地揉了揉鼻子。 花房鲜花甚多,也难以掩盖香栀同志身上的香味。花一样儿的姑娘,说得就是她吧。 洪武把万寿菊送回办公室,跟战友们交代好,一定要精心照顾。最多三天他再送回去,这样还能跟香栀同志见一面。 年底文工团在礼堂有公开演出,家属们凭票入场。 洪武想邀请香栀过去看演出,送完万寿菊后,来到文工团打听赠票的事。 他级别偏低,从前对歌舞演出不感兴趣,可感觉香栀同志应该会有兴趣。往年会有赠票给军官,今年以为他还不要,同事就把赠票给了别人。 “吴同志,谢谢你了。” 洪武提着一提苹果,递给吴莉莉,顺手接过票。席位在中间,114部队卧虎藏龙,能有张中间排位的票已然不错,他很满意。 吴莉莉接过新鲜苹果也很满意,她客气地说:“我记得洪连长从前从不看我们演出的。外地慰问演出也看得少。” 洪武如今年纪不小了,有这样的举动大家都好奇。特别是他家里还有位难相处的老人,搅黄过好几个相亲,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姑娘会进这个火坑。 洪武拿起帽子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这次不一样,我想送人。” 吴莉莉好奇地说:“谁呀?” 洪武想着她帮了自己,也想打听点事,左顾右盼低声说:“香栀同志,花房的那位。” “是她呀!”吴莉莉声音猛地拔高,招呼穆颖说:“你看又来个打听香栀的!都说她不安分了。” 洪武忙说:“你小点声,这样对她不好。” 穆颖前段时间养了几日,脚腕刚好,正好能赶上春节演出。她戴上厚棉帽,站过来也不说话。 吴莉莉最近心情不好,冷笑着说:“这有什么不好的,谁都知道顾团长跟她没关系,你单身她也单身,单身追求单身没什么好藏着掖着。” “我、我条件一般,又是个大老粗。” 洪武不大自信地说:“她跟顾团长走得近,见识过那样优秀的首长,肯定看不上我。” “那可未必。” 吴莉莉眼珠子一转说:“你是连长,已经够级别随军了。你不知道她老家有些事,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你大胆去追求她,村里人为了随军肯定拼命削尖脑袋往部队钻。没了顾团长还有洪连长,这叫东方不亮西方亮!” 洪武琢磨了一会儿说:“真能行?” 吴莉莉拍着胸脯说:“必须行。” 她拉着洪武窃窃私语一番,再一转头,穆颖已经走了。 同时间花房里。 香栀猛地打了个喷嚏,捂着小嘴闷闷不乐地说:“我对铅笔过敏了!” 顾闻山指着刚写完的数学题说:“不用铅笔就用钢笔,总之要把这题算出来。” 香栀瞪了他一眼,满脸都是“你欺负小妖精”的表情。 顾闻山见她这样,纳闷一个人怎么可以又凶又软的。 “行了,我这边要下班了。” 周先生见他们补课许久,香栀小同志两只眼睛快晕成蚊香了,帮着说:“她明天早上还要提前过来开门,先回去吧。” 顾闻山听到逐客令也不耽误,帮香栀把桌面收拾干净,便送她回到平房里。 本以为小妖精不会持家,站在门口透过窗户见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不过这样也不行,他要给她买个窗帘挂起来,不然谁走过都能看到客厅,这样不好。 香栀今天很高兴,一路哼着歌回来。打开门也不着急进去,站在门口与顾闻山说:“谢谢你帮我罚抄噢,我马上要发工资了,到时候——” “到时候请我吃烧饼蘸香油。” 顾闻山听过许多遍了,笑着说:“那你早点休息。” “等等。”香栀叫住他说:“你这样不情不愿的,是不是不喜欢吃烧饼?” 顾闻山掸掉肩膀上的积雪,站直身体语气温和地说:“没有。” “我觉得你有。” “真没有。” 香栀忽然走上前,垫着脚攀着他的肩,孜孜不倦地想让东方亮:“要不,你再吃我的嘴巴好不好?我给你吃。” 顾闻山心脏猛地收紧,眼睛不由地落在樱桃红唇上。他低声说:“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我告诉过你的。” 香栀收回胳膊背着手,笑盈盈地说:“我说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知道他不会撵自己走,香栀胆子大了不少。 顾闻山低声说:“我不能拿你怎么样。” 香栀一听嘚瑟上了,见隔壁左右无人,大着胆子道:“那你来吃我的嘴呀,来吃我的嘴呀,来吃——唔——” 顾闻山受不住,大手捂着她的小嘴上,眼神幽深地说:“不要挑衅我。” 大手的气息在鼻翼下,香栀眼珠子瞪得提溜圆。 他敢捂,香栀就敢吃。 顾闻山觉得举动不妥正要收回手,出其不意的,香栀杏眼弯了弯。 顾闻山迟疑了下:“怎么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软滑的舌尖从掌心舔到指缝里,酥麻感从尾椎骨到了天灵盖! 他觉得自己的理智要炸开了。 第19章 什么都干了 “你不能这样!” 陌生又刺激的感觉, 让顾闻山忙放下手,要不是天黑,肯定能看到他面红耳赤。 “你不能这样做。”他克制着呼吸, 又把话一字一句说了一遍。说话同时垂下眼眸看着懵懂的香栀, 她根本没想到自己反应会这么大。 “你不捂我嘴巴, 我哪里会这样。”香栀没忍住馋舔了人, 理不直、气不壮。 转念心想,顾闻山老是管东管西。他捂, 我舔, 这不是很公平的嘛?想了想,小腰干又挺起来, 凶巴巴地看着他。 “错在我?” 小花妖小兽般的神态, 让顾闻山气急反笑, 伸手曲指弹向她的脑门,“咚”一声, 香栀不可置信地捂着脑门, 听他说:“这次就这样, 下次不会轻易放过你。” 我已经放过你很多次了。 小花妖挺想这样说的。 可她没实力嘛,只得憋着。 这个世界本身就是若肉、弱肉...什么肉强食吧。 哎,文盲烦死啦! “我...我先走了。”顾闻山深深看她一眼,不知她的小表情怎么又丰富起来。 “噢。再见啊, 再见。”香栀眼巴巴看着罪魁祸首从家里匆匆忙忙地离开。希望能赶快再见。 可这一走,他们有一个礼拜没见到面。 顾闻山出差了。 小花妖每天上班下班,努力脱盲, 拿到第一笔工资十五块八的时候, 差点喜极而泣。 她恍然觉得自己像个受累人类!她是来吃人的,不是来打工的啊, 天老爷。 到底还是坐在温室的小桌子上,数了两遍工资。 “发多了两元钱!!” 香栀虽然很想昧下来,但想着自己什么委屈都受了,成天翻白眼才挣这么点工资,要是有人这么点钱都少了,那该怎么活呀。 她合上作业本,哒哒哒跑去值班室找周先生:“钱多啦。” 周先生作为一个花房管事,居然还给他配了座机。此时放下电话,乐呵呵地拿起报纸说:“不多。” 香栀说:“给了我十八块八...不对,给了我十七块八,多了两块钱。” 周先生畅快地笑道:“你再算算,闹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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